就交給我,單單一些地痞,我還是應付的來!”
“媽的,敢偷襲老子,是哪個不要命的!”陳皮阿三被手下人扶起,怒氣衝衝瞪著文鼎:“你不是茗山閣那跑腿的臭小子嗎?怎麼,替人強出頭?那就別怪老子不給你街坊面子!”
文鼎懶得跟陳皮阿三多費唇舌,扭頭跟孫玉寶他們道:“你們退到一邊。”
“哈,玩單挑?老子就玩死你!”
文鼎冷哼了聲,朝陳皮阿三勾了勾手指,儼然不把陳皮阿三放在眼底的不屑樣,徹激怒了陳皮阿三。他吼了一聲,揮舞起那一雙把梁愈忠打的鼻青臉腫的鐵拳,如惡狼般朝文鼎撲去。
都沒怎麼看得清文鼎是如何接招和出招的,只一拳,陳皮阿三就被打的趴在地上,吐出幾顆帶血的牙齒。
噝……鋪子里人皆抽出一口涼氣,張掌櫃和孫玉寶不約而同扭過臉去,不敢多看那一幕血腥。錦曦一眨不眨盯著地上死狗樣的陳皮阿三,心中大呼痛快!
“啊?老大,您的門牙掉了好幾顆,往後怕是不能啃骨頭了!”金魚眼呼天搶地道。陳皮阿三瞪著一雙猩紅的眸子,恨不得殺了文鼎。
“還打不?”文鼎淡淡問,目光銳利掃向被金魚眼他們扶起來的陳皮阿三。
“臭小子,敢打掉老子的牙,老子要拿你的命來償!”陳皮阿三明明眼底有一絲畏色,但嘴死硬。
“別打了,趕緊鑲牙補牙去吧,再去晚了,牙鋪可就收攤了!”錦曦譏諷道。
“臭丫頭,你給老子等著,老子收拾掉這小子。就要你好看!”陳皮阿三怒吼,從懷裡抽出一把切西瓜的刀,招呼後面兄弟:“兄弟們跟我上,把那小子砍成功肉醬!”
“文大哥當心!”錦曦驚喊,梁愈忠和孫二虎孫玉寶他們,毫不遲疑抄起手裡的傢伙欲衝過去,便聽文鼎的聲音從一團混戰中,從容自諾的傳來:“收拾這些小魚小蝦,何須爾等相助?”
隨即,響起接二連三。噼啪骨節脫臼的聲響,伴隨著這些聲響的,還有陳皮阿三那些人殺豬似的慘叫。
“還打不?”文鼎沉聲問被踩在腳底下的陳皮阿三。陳皮阿三一張臉一半貼著地面,一半被文鼎踩得扭曲變了形。
“臭小子,算你狠,身手好又如何?你曉不曉得老子混什麼幫的?”陳皮阿三還在放狠話。
“管你混什麼幫,你把主意打到孫記頭上。就是跟我過不去!”文鼎一臉蕭殺道。
陳皮阿三想動彈一下,被文鼎一用力,眼睛都差點擠爆了。
“老子混斧頭幫的,長橋鎮斧頭幫堂主是我老大,茗山閣老子曉得,你敢動我一根寒毛。別想在長橋鎮混!”
文鼎被纏的不耐煩,從腰間掏出一塊牌子,在陳皮阿三眼前晃過。又插回腰間。
如同一貼極好的膏藥,頓時封住了陳皮阿三的那張喋喋不休的嘴,他睜大雙眼驚恐的仰望著文鼎,臉色像調色盤一樣,一會青一會白。
“啊?你是……”
“沒錯。我就是!”文鼎道。
“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文少爺。求您高抬貴手,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小的這回吧!”
陳皮阿三態度突然轉變,像哈巴狗一樣諂媚的求饒,讓鋪子裡的人,都驚詫住了。
肯定跟剛才他出示的那塊牌子有關係,錦曦暗想。
陳皮阿三一夥人,在對孫記損毀的櫃檯貨架和貨品,做出了足夠的賠償後,一夥人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文少爺,多謝你及時趕到,要不,真不曉得那夥人會把我這折騰成啥樣!”梁愈忠對文鼎滿心眼的感激。
“您無需客氣,是我說慚愧才對!”文鼎道,原來,他下晝恰好從縣城會到鎮上,進門就聽到福伯說起這事,福伯找了熟人去陳皮阿三家找過,沒遇見正主。
文鼎一聽這事,有點預感不妙,便火速來了孫記,上回鋪子裝修那會子,文鼎也來過,這回找來也沒費什麼功夫。
才到門口,就撞見鋪子裡一片混亂。
“文鼎,你那會子給了啥玩意鎮住了陳皮阿三?”孫二虎不免詫異的問。
“哦,沒啥,就是從別人處借來一塊幫會里的牌子,帶在身上防身嚇唬人的,沒成想那渾球還真被我給唬住了!”文鼎道。
“我瞧瞧看!”孫二虎對那塊能嚇唬住陳皮阿三的牌子很感興趣,道。
“喏,拿去瞧吧!”
孫二虎接過手中,錦曦和孫玉寶也湊過去,青竹做的牌子看起來極普通,上面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