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千刀的,老孃給你生兒育女,如今吃老孃的,喝老孃的,還把老孃的後牙槽打成那樣!你不得好死!”後牙生疼,楊氏開始躁怒的咒罵起梁愈林當日打她的暴行來。
“哎呀,蘭兒娘,成年舊賬你要翻到啥時候?每一回你貪吃不忌嘴,弄得牙疼,你都要怪我!那會子你一石頭把我爹頭上打個窟窿,我咋地也要甩你幾耳光服眾啊!我要不打你,難不成你還留著等老三老四他們那般蠻人來打?”梁愈林嬉皮笑臉道。
楊氏重重一哼,聽到梁愈忠的名字,她嗤笑了一聲,道:“你一說老三,我就想起了他家那滿肚子壞水的大丫頭,那個小賤人,以為挑撥了老頭子,把咱二房攆出來,咱就沒活路了麼?”
“我呸,我不止要好好活著,還要活得比他們好,比他們風光!哼。不就有三間鋪子嘛,怎麼跟老楊家比?等到峰兒秋闈中舉,就是咱翻身要他們好看的時候!”
梁愈林贊同的點頭,道:“沒錯,只要峰兒中了舉,老梁家這天就要變了,老子要讓老三一家跪在我面前添腳丫子!他弄得咱淨身出戶,身敗名裂,老子要他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嘿嘿。這一切,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咱生養了個好蘭兒,我是蘭兒的爹,可這最大的功勞,還得歸功於夫人你啊!”梁愈林陪笑著跟楊氏說著討好的話,楊氏漸漸眉開眼笑起來。
“老爺。夫人,小姐那邊剛剛打發小廝過來傳話,說已吃過年夜飯,正動身往這邊宅子來拜年!”小廝長丁從外面跑進來興奮傳話。
聽到女兒女婿和外孫要過來,楊氏先前的不快統統消散不見,忙地笑逐顏開的對長丁道:“趕緊去把柏少爺請來,讓他今夜哪裡都甭去,一會子他姐姐姐夫就到了!”
長丁趕緊退出去尋梁禮柏那傳話去了,這邊楊氏朝門口喊了幾聲。隨即躬身進來兩個僕婦。
“你們兩個,趕緊隨我和老爺去前面院子接小姐!”
“是!”
梁愈林已經站起身,走到了飯堂門口,站在那裡等候楊氏。
“好了好了,今日過大年,我也不怪你粗手笨腳的了。你趕緊回屋去換身衣衫再來侍候!”楊氏站起身走出幾步,扭頭瞥了眼地上跪著的徐氏。道。
徐氏忙地點頭謝恩,楊氏滿意的點點頭,在其他兩個僕婦的簇擁下,去了前面的院子門口迎接梁錦蘭一家三口了。
……
徐氏在自己的小屋裡,洗過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正要出門往後院楊氏那去侍候時,突然,屋門外面傳來一聲極其怪異的貓叫聲。
徐氏愣了一下,風韻猶存的光滑面龐上,隨即閃過一抹冷笑。快步過去,才剛剛吹熄了屋裡的燭火,屋門的門栓就發出一聲細微的嘎吱聲,門縫快速的開合處,一個人影從外面閃身入內。
黑漆漆的屋子裡,那人影剛一進屋。迎面就被一團溫香暖肉給抱了個滿懷。
“冤家,你老婆閨女女婿,一大家子人都在那聚著,你咋還跑我這來了呢?”徐氏嬌聲問道。
“放心,我都安撫好了!”梁愈林抱住徐氏,兩人像春夜裡飢渴的貓,先吧唧吧唧著狠狠親了一會兒嘴,才稍稍放開。
“算你還有點良心……”徐氏嬌嗔著。
梁愈林黑暗中抱住徐氏,埋頭就在她胸前那一對大波間埋頭拱食起來。
“哎喲喲,我得個冤家,你這雜草一樣的鬍渣,可把我咯死咯……”徐氏扭動著沐浴後散發出香胰子氣味的豐滿身軀,抬手摸上樑愈林的下巴,道:“你們男人咋地嘴邊都長草呢?我們女人就沒有!”
“嘴邊不長草的,那是太監。”梁愈林嘿嘿笑著,撩起徐氏的衣裳,一手塞到徐氏的下面,低聲道:“誰說你們女人就不長草了?我手裡這摸著的,不就是你的草麼!”
徐氏羞怯的在梁愈林懷裡扭來扭去,梁愈林手往下面一滑,在她那裡撈了一把,嘿嘿一笑道:“喲,這是塊好地方,土地肥沃,水多,怪不得這草長得這樣的茂盛,扎人的手哩……好,你敢扎我得手,就別怪我等會用我得鐵棒子戳你……”
徐氏被他那一撈,弄得全溼了,夾緊雙腿扭動起來,一雙拳軟軟捶著梁愈林瘦不拉幾的胸膛,嬌嗔:“冤家,你這個冤家……”
“嘿嘿,我就是你的冤家,專門趕過來懲治你的……”梁愈林一手使勁兒搓揉著徐氏的大肉團,一手在她下面的水草地裡摸來蹭去,火也被撩撥了起來,氣喘吁吁道。
“哎喲,借用夫人一句話,我可是你們家買過來的下人,侍候人的,你要咋樣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