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母子三人都長得白白胖胖。梁愈忠家又辦了一次滿月酒席,把親戚朋友都給請來好好的熱鬧了一場,還給倆娃兒取了名字。
老三白淨清秀,眉眼五官隨了孫玉寶,甚至比孫玉寶還要俊秀。斯斯文文的樣子,但偶爾又有些古靈精怪的小動作。梁愈忠和孫氏便給老三取名:梁禮文。
錦曦猜測梁愈忠和孫氏的想法,應是希望老三將來都從這個’字上來。
老四的名字,孫氏堅持要讓錦曦來給取,孫氏的理由是,當時情況緊急,要不是錦曦進去給她鼓舞打氣,她怕是不能堅持下來,加之錦曦是長姐,又為這個家辛勞奔波。由她來給四弟取名也是理所當然。
錦曦也不推辭,給老四取名叫:梁禮武。
老四從出生就一直身體孱弱的樣子,錦曦希望他將來能長得身體棒棒。平安康健。
農曆的十月初二,是黃道吉日,錦曦她們決定去一趟望海縣城以北的清明庵還願,給送子娘娘上香,添香油。
孫氏剛剛滿月。老三老四太嬌嫩,經不得顛簸,於是,便決定派梁愈忠和錦曦錦柔為代表。另外,孫老太也要去,還得帶著孫玉霞。一面還願,一面繼續幫孫玉霞跟送子娘娘那祈願,也希望他們倆早些開窩抱孩子!
於是。十月初二早飯後,梁愈忠趕著牛車,上面坐著孫玉霞和錦曦,孫大虎趕著馬車,車廂裡坐著孫老太和錦柔。譚氏聽到訊息,派了金氏隨行。家裡。桃枝和孫氏留下照顧倆娃兒,倒也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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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挎著籃子跟錦曦坐在一起,她一年中基本很難出一趟門,這會子被譚氏派出來,就像出了籠子的鳥,別提有多高興了,一路上話也多了不少。
“你奶看你娘求了菩薩,生了兒子,說靈驗,就要我去祈願!”金氏興奮道。
“哦?那奶讓大娘去庵堂祈什麼願呢?”錦曦笑問。
“給梅兒祈願,讓她趕緊找個好婆家!”金氏脫口而出。
孫玉霞用胳膊肘碰了碰錦曦,問道:“你梅兒姑姑和你二堂哥,誰大?”
“二堂哥大,二堂哥今年十七,梅兒姑姑十六,嗯,我堂姐十五。”錦曦想了想,道。
孫玉霞若有所思,點點頭,錦曦也沒管她,轉而又問金氏:“二孃曉得大娘你今日去清明庵不?”
“曉得的。”
“那二孃沒託大娘給蘭兒姐捎帶什麼衣裳啥的?”錦曦問。
金氏搖搖頭,道:“沒呢,你奶還問了你二孃,你二孃說不要,說蘭兒這回去庵堂是清修和為咱家祈福的,吃些苦頭才好呢!”
“哦?”錦曦挑了挑眉,楊氏這反應有點奇怪了。
“那二孃還有沒有私下裡跟大娘你交代什麼呢?”錦曦套問,擱在任何母親那裡,家裡有人大老遠去一趟清明庵,怎麼著也得捎帶幾句話或是幾件衣物去才合情理,楊氏何時變得這般大義滅親了呢?
金氏是典型的揮一鞭子走一步的個性,錦曦不追問她就不說,得一句句的套,於是,金氏又想了想,老老實實道:“我臨出門前,你二孃在村口池塘邊堵住我,跟我說,要我別去叨擾蘭丫頭清修,要是我不聽話非要去,菩薩就要降下雷電劈死我,就像劈死崔家那上門女婿那樣!”
錦曦眉眼皺起來,楊氏這是擺明著恐嚇金氏啊,錦曦捏著下巴,目若所思,越發覺著楊氏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嘿嘿,既然如此,那她還真非去看望下樑錦蘭不可了,好長時日不見,還真想得慌呢!
錦曦和梁愈忠對望海縣城一點都不陌生,時常過來採辦貨物,不過其他人就對此很是新奇了,尤其是錦柔和金氏,對街道兩邊閃過的景物和商鋪,酒肆,茶樓都驚歎不已。
秋意深重,路兩邊的一排排的樺樹,早已脫去了夏日的青翠繁茂,牛車和馬車出了縣城一路往北行去,入眼的,是光禿禿的筆直的枝幹和那路兩旁堆積很厚的枯葉雜草。
出了望海縣城不到五里地的時候,牛車後面傳來由遠及近的馬蹄聲,聽聲音還不止一匹。
金氏驚訝的張大嘴巴轉過身去看,大喊:“曦兒,那人來過咱們家!”
錦曦本對後面的馬蹄聲沒在意,聽到金氏大呼小叫,也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揚起的塵土裡。幾匹快騎眨眼已快要追上這前面的牛車和馬車,當先那人,一襲黑袍箭袖,端坐於駿馬之上。駿馬通體黝黑,那人墨髮在風中飛舞,修眉俊眼,神情冷峻,眸光清冷。從漫天風塵中飛揚而出,風華無匹。
“文大哥?”錦曦眼前一亮,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