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虛弱之氣,站在那裡搖搖晃晃,腰腿還有無法啟齒的地方,都是又酸又痛。
楊氏瞪了眼梁錦蘭,胸口劇烈起伏著,終究還是說不出責怪的話來,點了下頭,轉身回了屋子!
……
“娘,你洗完了沒啊?”楊氏的思緒被梁禮柏的喊聲給打斷。她撩起眼皮子,月光下,梁禮柏一路踢打著朝著灶房門口過來,一張臉在月下皺得能擠出苦水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又不要你做半根針的事兒,咋還不睡呢?”楊氏呵斥道。
梁禮柏來到楊氏近前,翻了個白眼,道:“我那床沒法子睡,姐夫也真是的,那麼大個人,咋躺個覺還尿床咧?”
“啥?”兩隻大蚊子釘在楊氏的腿上她光顧著去打蚊子,沒聽清楚。
“還不止這些哪,姐夫不止尿床,還把鼻涕給糊我床上,噁心死了。都沒法睡,娘你趕緊去弄下……吧!”最後一個字落音的時候,梁禮柏的嘴巴已經被楊氏沾著油汙的手給緊緊捂住了。
月光下,楊氏的臉色都變了,在梁禮柏的屁股蛋子上狠狠拍了一下,低喝道:“這事只能跟娘這說,你小子要敢往外面說半個字,仔細你的皮!”
梁禮柏被楊氏這恐嚇和模樣給嚇到了,唯唯諾諾的點了頭,楊氏這才鬆開手,轉身火急火燎的趕去了梁禮柏的屋子,開始清掃先前那兩人事後的戰場……
陳醫正翌日,再次修書了一封。打發人送去了雲州。因為他決定,要在金雞山村,小住一段時日,具體住多久,待定。
一輩子在村裡被人處處忽略的金氏,陡然間冒出了生父,儘管老梁頭謹遵陳醫正的意思,召集了家中兒孫們臨時開了家庭會議,並特別對梁愈林兩口子叮囑,不能將陳醫正的身份對外洩露。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梁愈林能管住自己的嘴,但楊氏就有些難了。如此一來,即便沒有挑明。但是村裡卻已經有很多人都在私下裡猜測陳醫正的來頭。
因為陳醫正為人極其低調。而且。穿著打扮一點都不見奢侈,一眼看去,除了氣度跟鄉下老頭兒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