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身體年歲尚淺,才十一歲,縱使文鼎已經十六,有些少年老成的穩重,但也不至於對一個十一歲的少女產生什麼旖旎,充其量就是把自己當做妹妹般關懷,何況,孫玉寶和孫二虎跟自己,也都是這樣的親暱慣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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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睡得特別的香甜,翌日,日上三竿,千里香沒有像往常一樣開門迎客,而是在前門的地方擺了一塊牌子,上面寫著:東家有事,歇業一日。這幾個醒目的大字。
鋪子裡面,老梁頭,梁俞駒,梁愈林,梁愈洲都來了,一個個陰沉著臉,後院裡,楊氏和梁錦蘭母女在抱頭痛哭,楊氏一邊哭邊咒罵,罵的大多是她孃家的侄子楊峰。
錦曦清楚老梁頭的性子,家醜不可外揚,所以,早上去給金雞山村給老梁頭捎話,孫二虎也沒多說什麼,老梁頭一行趕來,鋪子裡的人都隱退了,就剩下錦曦和梁愈梅在。
梁愈梅昨晚也是目擊者,由她出面,跟老梁頭他們把昨夜發生的事,交代了個清清楚楚,甚至還把楊掌櫃夫婦過來大鬧也說了一通。
梁愈林聽得火冒三丈,跳著腳道:“狗日的楊峰,老子要不把他給切了就不姓梁!”
“二哥,你別衝動,爹在這,咱聽爹怎麼吩咐!”梁愈洲拉住梁愈林,勸道:“咱老梁家的閨女,不能憑白讓人給欺負了去,我頭一個不答應!”
“好,四弟這話說的好!”梁愈林大聲道。
老梁頭一張臉比鍋底還要黑,出了這樣丟臉的事情,一隻巴掌拍不響,老梁頭痛心疾首啊!
老梁頭看了眼一旁做思忖狀的梁俞駒,道:“老大,你主意多,這事你怎麼看?”
梁俞駒沉默了半晌,痛聲開口,道:“事情都鬧出了,不管從哪一邊議,最吃虧的還是咱這邊。就算二弟,或者咱全家衝過去打殺了楊家那小子,或者把他扭送去了監牢,可咱蘭兒的清白也是找不回來的!”
“大哥,你怎麼這樣說?我平日是怎麼敬你的?如今我唯一的閨女被人這樣糟踐,你讓我息事寧人 ?'…'”梁愈林猩紅著眼質問梁俞駒。
梁俞駒閉了眼又緩緩睜開,做悲痛狀,道:“二弟,我膝下無女,蘭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不瞞你說,我甚至還有心撮合她和方掌櫃家的羽少爺!可誰會料到,會鬧出這樣的事情來呢?”
梁愈林直勾勾看著梁俞駒,眼睛還是充血,可也沒再對梁俞駒發火。
“大哥,那你看,這事我們要怎麼辦?總不能就這樣吃個啞巴虧吧?”梁愈洲道。
梁俞駒袖著手坐在那,看著老梁頭,老梁頭打出一個長長的唉聲,道:“這事,得從長計議。”
“爹,還從長計議什麼呀,這不明擺著楊峰那臭小子欺辱了蘭兒嗎?你們不去給蘭兒做主還等什麼呢?”梁愈梅在一旁急道。
老梁頭瞪了一眼梁愈梅,低吼:“你懂個什麼,這事關乎蘭兒的一輩子,事關重大,自然要慎重!我還沒有說你,我把蘭兒交給你,你這個姑姑是怎麼做的?讓蘭兒在這裡出了這樣的事?”
老梁頭雖是斥責梁愈梅,可目光卻射向站在一旁的錦曦。明顯是在敲山震虎。
錦曦佯裝聽不懂,站在那一動不動。
老梁頭朝梁愈梅訓斥了幾句,又聽到後院楊氏的哭罵聲,心情更是煩躁。朝梁愈林道:“過去跟你媳婦說,要是她想把這事弄得全天下人都曉得,要她閨女將來嫁不出去,就扯開嗓子可勁兒的嚎!”
梁愈林臉色一變,匆忙跑去了後院,後院的嚎哭聲嘎然而止。
老梁頭一擺手,朝梁愈梅道:“去把蘭兒的東西收拾下。我們帶她回村子裡去!”
“爹。帶我一道回去吧!”梁愈梅突然拉住老梁頭的手臂,急道。
老梁頭詫異的看了眼梁愈梅,正待開口,梁愈梅急道:“爹。我在這水土不服。還是讓我也跟著回村子裡去吧。我要回去!”
“蘭兒,你這是怎麼了?難不成,你在這裡住著有誰敢欺負你?”梁俞駒忙問。一副老大哥的關懷樣。
梁愈梅連連擺頭。
“難不成,是曦丫頭故意不招待你,讓你吃不飽飯?哎呀,難怪大哥我剛一進屋,就瞧見你瘦了!”梁俞駒又道,老梁頭被這一提醒,把梁愈梅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驚覺梁愈梅果真瘦了些,而且,氣色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老梁頭一急,扭頭看向錦曦,神情很不悅。
“爹,大哥說錯了,曦兒對我好的很,啥活都不讓我做,還頓頓給我做好吃的,可我窮人受不得大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