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酒樓的。訊息靈敏些也不稀奇。”
錦曦點點頭,道:“言歸正傳,文大哥,我大伯既然手裡有那把洛陽鏟,是不是代表他跟那些盜墓賊勾結在一起了?可他不可能有那本事去盜墓啊!難不成……”
“沒錯,你大伯跟王山村的那些盜墓者勾結在了一塊,你大伯雖不能盜墓,可他在生意場上混跡了幾十年,生意場上的那些門道,他摸得只比我們多就不比我們少。他必定是靠著那人脈和手腕,跟王家村那邊僅存的盜墓者搭上了,那些明器被婦人們拿去當鋪的價格,跟在黑市出售的價格,那可是翻天覆地的差距,你大伯從中賺取這些中間費,也夠他賺個瓢滿砵滿!”
錦曦點點頭,這個時代好多銷售的貨品是需要官府的特批才成,如茶葉,酒,煙花炮仗,還有鹽等等。梁愈駒去年臘月就嚐到了轉賣黑炮仗的甜頭,這回去湖海縣,除了重抄舊行不說,還連茶葉都販賣上了。茶葉和炮仗就算再有賺頭,也遠不如在黑市轉賣明器來的暴利。
“難怪這趟回來,財大氣粗的,還前兩日還想讓我家給入夥跟他在縣城開古董行呢,幸好我們沒有動心,不然,可真是上了他的賊船了!”錦曦道,開古董行,說白了就是個洗黑錢的地方,還美其名曰讓梁愈忠來做東家,到時候梁愈駒那邊出了事,出來背黑鍋的可就是這東家梁愈忠了,實在好險。
錦曦和文鼎兩人又合計了一番,然後文鼎起身告辭,傍晚的時候錦曦和梁愈忠回到金雞山村,牛車駛進大院子門口,父子兩個下車,蔡慶陽便過來牽過牛車送去了側院那邊,前院的花草樹木都是一副修整過後的樣子,蔡金山過來跟梁愈忠稟報家中這一日來發生的大小事宜,何人來過云云,錦曦滿意的暗暗點頭,抬步去了內院。
內院的石桌邊,大牛媳婦和春柱媳婦還在內院陪著孫氏說話做針線,錦曦跨進內院的時候,微風把幾個婦人的話語聲吹過來,是在談論這幾日村裡最熱火的事情,那就是在柳樹林子那蓋小兒廟。
錦曦過去跟孫氏她們幾個打過招呼,回了自己屋子洗手淨面,想到如今蓋小兒廟的事情,已經完完全全牽動著全村男女老少的心,尤其是家中曾經有過早夭孩子的人家,就更是做夢都期盼著梁愈駒能早日動土蓋廟。如此的善舉,這背後耗費的金錢卻是來源如此的陰暗,去掘別人祖墳盜取來的,不曉得村民們會做何感想?
大牛媳婦她們離開後,孫氏進屋來跟錦曦商議過幾日梁愈洲和崔喜鵲成親,相關的送禮事宜。母女倆合計妥當後,孫氏又問錦曦:“你四嬸子臘月初一成親,等她成親後可就是老梁家的人了。這去鋪子裡做事,不曉得你奶那準不準?方才春柱媳婦過來問到了這事,她說要是崔喜鵲那邊不去鋪子裡了,她就想讓他們家大丫頭秀蘭去,讓我問問你來著。”
錦曦略微頓了下,這個問題,其實她也想過了,崔喜鵲如今在鋪子裡那是裡裡外外一把手,錦曦還真不捨得放她走,可孫氏的顧及也是對的。崔喜鵲嫁進了老梁家的門,那可就什麼都要聽由譚氏這個婆婆來安排了。照著譚氏的性子,是斷不會再准許崔喜鵲去鋪子裡的。
“當初。四嬸找到我,說想來鋪子裡幫忙那會子,我就問過她這個問題,我問她,是要做長還是做短?我心中也好有個安排。”錦曦回憶當時的情景。跟孫氏道:“當時她就跟我拍著胸脯保證,是必定要做長的,即便嫁進老梁家,也不會改變了這決定,我當時見她信誓旦旦的,又看她那人素來是爽利乾脆。也就沒再多問,帶了她去鋪子裡。”
“哎,難不成她還有什麼後備的招數用來應付你奶?我看啊。她怕是不能做長,這事懸的很。”孫氏搖頭道。
“娘,我們別管那麼多,一顆紅心兩手準備,春柱伯家的秀蘭姐也是個不錯的。等明兒你去她家說一聲,後日我先把秀蘭姐帶去鋪子裡。四嬸成親後若是能繼續來鋪子裡幫忙那更好,若是不能,咱從現在起,就讓秀蘭姐先過去學著,這更近年關,下面村子裡的老百姓都上鎮上來採辦年貨,鋪子裡的買賣比平常忙多了,人手是多多益善呢!”
孫氏聽到買賣紅火,笑得合不攏嘴,連連點頭。
翌日,來到千里香鋪子裡,錦曦和崔喜鵲在鋪子外面的棚子裡給顧客們煮餃子下麵條的時候,錦曦便把昨夜孫氏問的,關於崔喜鵲成親後還能不能接著來鋪子做事的話給原封不動的說了。
“四嬸,我們親近我才把這些話跟你直問,而不想拐彎抹角的去探你的話風。沒有旁的意思,我奶那脾氣,你一個村的也聽到過。我娘和我都擔心你做不了主,若真是這樣,你也別為了當初來時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