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距離咱們望海最近的雲州,那塊是雲王的封地,雲王也該算皇室宗親吧?”錦曦又問。
孫玉寶點頭“雲老王爺乃當今聖上天啟帝的堂兄。只因裕太子暴斃,聖上悲慟受創,加之又已上了年紀,如今已經病臥龍塌。從宗室過繼這事,尚未提上日程,不過是上面那些貴人們私下猜測之言!”
“萬里江山總得有人來傳承,而這個傳承之人的血統,必定是出自皇家沒錯。”錦曦道。
“我明白了,說來繞去,裕太子沒了,下一任新帝,照樣還是他們老雲家的人!是這個理兒不?”孫玉霞一邊噼啪著剝瓜子殼,一邊簡明扼要道。
錦曦和孫玉寶對視了一眼,兩人都齊齊點頭。
“話粗理不粗,不過二姐,方才我們私下說的這些話,可不得往外面去透露半句,免得招來橫禍!”孫玉寶謹慎叮囑孫玉霞。
“放心吧,我又不是那樣心裡沒個輕重緩急的?罷了罷了,大事兒咱就說到這打住,咱還是先關心關心咱鋪子裡的營生吧!”孫玉霞擺手道,說著站起了身。
“曦兒,昨日你許諾將我肯德基的做法哪,橫豎你這會子去不成街上採辦年貨,乾脆去灶房切磋切磋吧!”她說完,拍了下錦曦的肩,大步朝著後院的灶房去了。
錦曦看了孫玉寶一眼,孫玉寶含笑道:“沒事兒,你去吧,我也正要回屋子去看會書!”
一連三日,縣城街道上,陡然多了好多巡街的差役,一副全城戒嚴的樣子。街道上吆喝叫賣的聲音陡地消失得無影無蹤。原來熙熙攘攘,熱鬧喧譁的街面上,陡然就安靜了下來。
老百姓的日常生活起居,看這勢頭,多少還是影響了不少。好在,臨近年關,縣城那幾個大雜貨商棧,都還照常營業。
這日,錦曦由阿財阿貴陪同著,去街上採辦年貨,他們沒去別家,還是照舊找到以前一直進貨的那家商棧。鑑於是穩定的大主顧的緣故,錦曦在這裡置辦年貨,比上別處實惠的多。
裕太子暴斃,民間半個多月不準操辦喜事,一個月內不準吹吹打打。錦曦便從年貨單子上,抹去了幾樣,其中就包括炮仗。
這邊錦曦帶著阿財,在鋪子裡歡天喜地的置辦年貨,鋪子外面,阿貴牽著馬,如雕塑般等候在外。
突然,天空有一隻白色的信鴿撲扇著翅膀從天而降,徑直落在阿貴的左肩上。豆大的小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爪子下面綁著一根小指頭粗細的竹筒。
阿財阿旺阿貴阿福這四人,分別有自己精通擅長之處。阿財是伸手好,阿旺是以速度和攀爬摸索的軟功夫取勝。阿福是以力氣大為豪,而阿貴的長處,則在於與這些專門傳遞信箋書函的信鴿們打交道。
這隻白色,頭當頂有一小簇黃毛的信鴿,名叫黃毛,是阿貴一手飼養著長大的,自然是一眼便辨別了出來。
商棧裡的管事,正跟在錦曦身後說著奉承的話,阿貴突然衝進來,把一張被摺疊成一根比香菸還要細小的紙條,交給錦曦。
管事知趣的找了個合適的理由退開了,錦曦拿著紙條走到一旁的窗戶後面,小心翼翼的推開紙條。
窗戶是那種高高窄窄的紅木雕花鏤空大窗,窗沿的地方擺著一盆綠意新翠的寬葉草,日光灑在上面,翠色的葉子猶如被鑲嵌上一層薄金色的光邊,煞是養眼亮利。
信鴿許是連飛了好長時辰,藏在竹筒裡面的,空運過來的紙條,顯得有些發黃發潮溼。
但是,當錦曦在掌心緩緩推開那張紙條,閃入眼底的,儼然是一個陌生的字跡。但是,當錦曦目光掃過那紙條上陌生字跡所書的內容時,不禁大驚失色,都顧不上跟商棧的管事交代,便匆匆出門上了馬車,朝著小北門惶急而去。
信鴿許是連飛了好長時辰,藏在竹筒裡面的,空運過來的紙條,顯得有些發黃發潮溼。
但是,當錦曦在掌心緩緩推開那張紙條,閃入眼底的,儼然是一個陌生的字跡。但是,當錦曦目光掃過那紙條上陌生字跡所書的內容時,不禁大驚失色,都顧不上跟商棧的管事交代,便匆匆出門上了馬車,朝著小北門惶急而去。
第三百六十四章 謠言四起
錦曦急匆匆回到小北門的鋪子那塊,瞧見孫大虎正站在燒烤架子後面,架子裡面炭火正旺,上面一溜兒的擺著各種待烤的食物。
燒烤架子前面,站著一群吸著鼻子,留著口水的半大孩子。目光都直勾勾盯著面前噼噼啪啪作響的燒烤架子。
燒烤架子上的食物有葷有素,還有糕點小吃。各種食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