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因為昨兒個晚上被那犯人給汙了的?”
其實,不用曾嬤嬤提醒,大夥兒自也會往這方面想,她一提醒,好像就斷定了秋菊是被那逃進府的犯人給汙了。同時,這也讓府內的主子們心裡更加的不踏實起來。
蘇姨娘站出來,勸慰著道:“京兆伊歐陽大人說了,他們會全力的保護謝府裡的人身安全,我們只要配合著官兵即可。”
蘇姨娘的話剛一說完,外面進來兩個面生的婆子和丫環。
“這是主子議室的地方,哪裡來的奴才,沒得主子召喚,隨隨便便就闖了進來。”曾嬤嬤見著不是認識的人,不由得發著話道。
那婆子聽了也沒有生氣,只是走向謝太夫人,行了一禮,輕道:“老奴是奉了京兆伊歐陽大人的命令,今日謝府內宅發生的事情,都將過官,既然出了命案,可能是與昨夜逃進的那犯人有關,這屍體必須帶回衙門裡檢查,到時候,自會給府內一個交待。”
說完後,那婆子也不望其他人,只望著謝太夫人,等她給一個回覆。
陷害2
曾嬤嬤一見突然多出的衙門的人,還要管謝府的事,不免有些著急起來。
蘇姨娘是何等精明之人,見著曾嬤嬤微變的臉色,便覺得事情不對。
謝太夫人見是衙門要人,並且與那逃進來的要犯有關,她自是趕緊應承,“那你們就將人抬走吧,到時候我們會讓其家人去衙門裡領屍體,要是沒有什麼大礙,就將人交還與其家人。”
“老夫人不須擔憂,這個是自然的。”那婆子回道。
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謝太夫人自是會表現出一幅善待家僕的樣子,甚至,她還不忘吩咐吳嬤嬤,當著面說道:“秋菊家裡的補償,要給的足一些,雖說這是個意外,但畢竟是在咱謝府的事。”
“是,老奴馬上就去將這事情辦妥。”說著,吳嬤嬤便恭身退了出去。
因有著令牌在,蘇姨娘也不敢多語,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京兆伊的人將秋菊的屍體抬了出去。
曾嬤嬤只能強裝著鎮定,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謝靜婭的院子裡。
顧海源在一陣陣的昏迷中,努力的想睜開眼,卻在試了很多次後,便只安靜的躺著,慢慢的恢復著身體的元氣。
從他敲響謝靜婭的門時,他便暈了過去,雖然他一直不能說話也緊閉著雙眼,但是他能感覺到她們在做什麼,隱約中她們說了一些什麼。
他知道謝靜婭為他吸出被針射中部位的毒,她一雙柔軟的手貼在他的胸口,他能感覺到她傳遞的能量,還有她拿著帕子不停的交換著給他敷額冰臉,這些細微的動作,他都感覺到那雙柔軟的手在幫助著他,喚醒著他。
半夏進屋回報,說謝太夫人命所有的小姐領著自己的貼身丫環即刻前往她的院子裡去。
謝靜婭也知道,此刻她若是不去也不妥,可是去了,顧海源又該怎麼辦。
謝府被官兵包圍了,每進出一個人必須要盤查清楚,如果沒有府內的腰牌,誰也不許出謝府。要想帶他出府,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要藏起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小姐,我們還去嗎?”半夏詢問道。
“祖母可能就是擔憂,如若不去便也不妥。”謝靜婭便讓半夏拿了斗篷過來,準備去請個早安便回來。
臨走之前,謝靜婭將顧海源藏在了床榻下的一處隱身之地,暫時也只有那一個地方可供他藏身,要相轉移他,必須得等到天黑下來,願菩薩保佑他儘快醒過來。
謝靜婭交待半香好生守在屋子裡,她便領著半夏去了謝太夫人的院子。
因著離年關只有四天的時間了,再加上天氣更加的冷了起來,陳師傅便讓謝靜婭休息到正月十五,這期間,陳師傅給了她一本冊子,裡面大都是一些基礎的招式和口訣,讓她有時間練習即可。
當謝靜婭走進謝太夫人院子裡時,除了二小姐謝靜琪病著沒來之外,其他的小姐們都到了。
屋子裡的氣氛甚是沉悶了一些,謝靜婭自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她也跟其他的姐妹們一樣,對著這樣的氣氛問了幾句。
謝太夫人將昨兒個夜裡發生事情簡單的說了幾句,然後便讓小姐們在事情沒有查出來之前,都住在了謝太夫人的院子裡,這不僅是為了保護謝府的小姐們的安全,更是為了保證謝府小姐們的聲譽。
謝靜怡第一個便不安份起來,“祖母,那我這就回院子裡拿些東西過來。”
“你需要什麼東西,讓你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