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謝靜嫣將那股子偽端莊表演得淋漓盡致。
雖然被扶正禮數會盡可能的簡單,但是拜禮還是要走一個過場的。
當最後一步時,一位中年男子突然站了出來,大聲地喝道:“且慢!”
因著這個時候喊停,眾人的目光便都齊齊的刷向他。
謝安邦聞身回過頭,發現這位中年男子有些面生,他並不曾見過。
在場的也有人悄聲道:“這人是誰啊,怎麼這個時候叫停!”
“該不會是來生事的吧?”
更有人在暗中猜測,這男的不會是那蘇姨娘的姘頭吧!當然,這些話他們自是連小聲都不敢說的。
那位中年男子在小小的喧譁之下走上前去,抬手恭道:“在下何東,這個時候叫停確實不禮貌,但是何某人今日必須得將事情說與謝大老爺聽聽。”
“何東?”謝安邦眉毛微皺,好一會才想起來,“你是那聚寶源的東家?”
“不敢當,在下確是那聚寶源的何東。”何東笑了笑,有些凝重地說著,“但是在下申請,絕不是來生事的,只是有些東西今兒個何某得向謝大老爺討要了才成。”
謝安邦從不跟賭場之人打交道,這何東他也並未邀請,是怎麼進來謝府的?當然,這個時候他也不可能去查問那些,便問道:“不知何老爺要向謝某討要什麼東西?”
何東看了眾人一眼,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不好意思地說道:“昨兒個貴府的謝四少爺在聚寶源玩得甚是高興,所以一不小心便就興致高了些,原本場子裡的小二有勸道過,但是謝四少爺很是執著,因著謝四少爺是謝府的人,所以我們場子裡便借了一些銀票與謝四少爺,這是字據,上面還有謝四少爺按的手印!”
場面一反剛開始的喧鬧,死一般的寂靜。
何東又輕聲地補了一句,“不多不少,一萬兩銀票!”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謝四少爺年紀輕輕便好賭,輸了身上帶的錢不說,還借賭場的印子錢,一借還是一萬兩。
所有的人都震驚了,謝安邦奪過那壓印的紙,白紙黑字,確是謝睿然借了聚寶源賭坊一萬兩銀票。
“不……這一定是弄錯了,怎麼可能,四少爺一向好學,他絕不可能會去賭坊的!”蘇姨娘驚恐地怒道。
可是事實不是蘇姨娘說不是便不是的。
“謝大老爺,這可是白紙黑字,我何某人在京城雖然沒有什麼大好的名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