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處境危險,如果再遇到危險的情況,一定要記得放訊號,在我趕來之前,我相信你能用好這玉墜子。”他側面的提醒她,以後遇到危險不要再像上次一樣,也不知道求救。
謝靜婭聽後,對上他的眼睛,很快又閃到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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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靜婭的一隻手放在書案上,很自然的來回滑動著。
手指修長,指甲雖沒有塗任何的顏色,卻顯得晶瑩透亮,如同她勝雪的肌膚一樣看著讓人心裡很舒服。
謝靜婭輕聲地說道:“你身邊是不是有很多高手?”
“嗯,還行!”他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這個,但也回答著。
“如果有一天,我想託你辦些事情,你會答應我嗎?”謝靜婭自重活一世後,很多事情便只相信自己,同時也覺得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所以她不斷的讓自己變強,只有自己是最可靠的。
經過幾次和顧海源的相處,她覺得這個男人可靠,並且她在外面沒有任何的勢力,如果要查一些更深的事情,就必須得有更強大的背景,她直覺他能幫到她,並且在某些方面,他們倆還有一些共同的目標,雲騰寶藏圖。
“只要是在下能幫的,一定會幫!”顧海源回道。
“那……”她微一停,才道:“那我要怎樣才能找到你?”
“北街有一家賣玉石的五號玉鋪,裡面有一個姓張的掌櫃,你找他即可,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資訊帶給我,到時候我自會想辦法聯絡你。”顧海源說完後,又道一句:“見到那張掌櫃,你報上你的名字即可,回頭我會叮囑他的。”
“嗯。”謝靜婭點頭應道。
見她答應,想到她是一女子,報她閨名怕會有所影響,他又補了一句,“你不用擔心,張掌櫃不是那碎嘴的人。”
“你即是這樣說,那我便是相信的。”謝靜婭微微笑了一下。
她望向他,又一次的提起雲騰寶藏圖的事情,“如果你查出了那害死揚州和晉西富戶的背後之人,你可否告知我?”
見著她認真的模樣,他沒有猶豫便應了下來。
“謝謝!”說完後她又一次露出笑意。
燭光下的她,如雲的秀髮隨意的散著,一雙慧黠而又靈動的眼睛微垂,長長的睫毛如扇形一樣美麗,挺翹的小鼻子下面一張微薄的小嘴,一笑便露出一口整齊的潔白貝齒,再一望向書案上的書卷,他的腦子裡竟是四個字。
如若能得此女子,,歲月靜好,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光景?
室內的安靜一久,兩人便都有些手足不措起來。
“在下就不打擾五小姐休息了!”顧海源便告辭離了去。
如他來時靜悄悄一樣,走的時候只一轉眼便靜了下來。
此時,謝靜婭的手心裡是一塊玉墜,長度和大小就如同她的大拇指一樣,樣式雖然簡單卻別緻的很,通體翠綠沒有一絲雜質,這樣的玉飾品她還是第一次見著,她握了幾次後,還是將那玉墜掛在了胸前,卻不曾想,這樣的吊墜在胸前倒是別樣的好看起來,簡單大方,這不僅僅是一個裝暗器的不容器,更是一件百搭的飾品。
謝靜婭不由得暗自嘆道,這個人心思倒還真是別緻。
次日,謝靜婭去謝太夫人那裡請早安時,謝太夫人單獨將她留了下來。
“祖母,您留著孫女可是有什麼事情?”謝靜婭一幅天真無邪的樣子,“早些說了,我便好去跟湯小姐賽馬,最近她的騎術又比孫女好了。”
說完,她還帶著一些小孩子不甘心的情緒。
謝太夫人眼球轉了轉,拉著謝靜婭的小手,輕聲地說道:“你父親要續絃,這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嗯。”她點著頭。
謝太夫人想了一會,便道:“那祖母問你,如果將蘇姨娘與你做母親,你可願意?”
她之所以這樣問,自是想利用謝靜婭對蘇姨娘的不喜來達到阻止謝安邦想將蘇姨娘提正的目的,凡是所有能阻止蘇姨娘成為大太太的手段,她一個不落都要用上,她就不信謝安邦能不顧這麼多人的反對。
果然,如謝太夫人所料,謝靜婭一聽這事立馬就發作起來。
“孫女可不想要她做我的母親,她就是一個丫頭的出身,憑著什麼來做我的母親,她與我孃親差得那麼遠,她憑什麼做我孃親的位置。”謝靜婭睜著一雙靈動的眼,眼裡卻透著怒火。
“是啊,祖母也是這麼想的,你自小就得了你父親的疼愛,有時間你就跟你父親說說,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