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彈了彈她的額頭,“喜歡這味兒,以後每次完了之後都給你吃一粒,好解你的饞味兒。”
這一語雙關,謝靜嫣的臉不由得再一次紅了起來,很明顯,她想了才過去不久的魚水之歡,那種美妙的滋味在她心底裡,自也是盼著能有下一次的。
在街的另一處。
謝靜婭自離了上官子寒她們後,見著這元宵燈會實沒有什麼好玩的,便準備回府去。
當她向著謝府停馬車的地方走去時,突然走過來一位穿著藏藍色粗布褂子的婦人,對著謝靜婭屈膝一禮,“給五小姐請安。”
謝靜婭並不認識那婦人,便道:“你是誰?看著你並不像謝府中的人,為什麼會認識本小姐?”
那婦人抬起頭,面容倒是個親切的。
“回五小姐,卑子是奉了六爺的命來給五小姐傳個話的。”
“六爺?”謝靜婭在腦海裡閃了一遍,她並不認識什麼叫六爺的人。
那婦人不急不緩地解釋道:“去年元宵夜,怡香院裡的天字二號桌。”
這個,謝靜婭自是知道的,天字二號桌是六皇子定的,去年她與著湯雅如和六皇子在那看了一場大開眼戒的燈籠舞,那地方去過一次便罷了,她自是不想再去第二次。
“六爺讓你傳什麼話給我?”
婦人上前一步,輕聲地道:“六爺說今兒個晚上便能知道凝香姑娘花落誰家,所以想請您過去看一看。”
“勞煩你回了你家六爺,就說我今兒個身子有些乏了就不去了。”謝靜婭拒絕道。
那婦人自是不死心,她可是奉了六皇子的命,帶不過去人,她也可以不用再出現了。
“六爺說了,今兒個晚上並沒有燈籠舞熱場子,只純粹的是凝香姑娘的事兒。”婦人急著解釋道,“六爺還說了,還是天字二號桌,能看到京城裡哪些個人來參加了,說您定是會感興趣的。”
謝靜婭聽了後,沒有一絲猶豫,繼續拒絕她,“實在是抱歉,實在是沒有看熱鬧的心思,你自回去復了你主人吧。”
那婦人見著謝靜婭依舊拒絕,便急了。
“五小姐,六爺說了,您今兒個晚上去了定是不後悔的,一年一次的熱鬧並不多見,這一次過了之後,指不定是三五年之後的事情。”
謝靜婭聽了後,不由得問道:“你家六爺有沒有說,如果我不願意去,不能勉強本小姐?”
那婦人連忙搖著頭,一臉緊張地說道:“六爺只說,如若我這點子事情也辦不到的話,便不用再領這份差事了。”
“你能不能領那份差事,你得去求你家六爺,而不是來求我!”謝靜婭是打定主意不想去,所以說話也冷了許多。
那婦人見著謝靜婭這樣,更著急起來,只差當眾跪下來哭求謝靜婭趕緊過去。
“五小姐,當婢子求您了,六爺之所以沒能來親自來請您去,是擔心您因此而被某些人給驚擾到,所以,婢子拜託您,去看看六爺吧,要不然他會死的!真的!”說到後面,那婦人都快要哭了。
謝靜婭在她哭求幾次,並解釋她若不去,六皇子必有性命之憂之類後,謝靜婭答應去一趟怡香院。
那婦人將一包裹遞給她,說裡面是為她準備的衣裳。
找了地方,謝靜婭將包裹開啟一看,裡面是一套青衫,與著她平日著男裝的衣裳一樣。
當謝靜婭換了著裝進入怡香院時,那怡紅媽媽依舊是一步三妖嬈,拿著撲滿香粉的蒲扇便揮了過來,“哎呀,這位爺,很面熟啊!”
那怡紅媽媽使勁的拿著蒲扇拍自己的腦袋,可是拍了好幾下也沒有想起來究竟是哪位爺,只得自拍了兩下腦袋,歡笑道:“看我這記性,倒是不中用了,公子可莫怪呢。”
謝靜婭受不了她身上那股子香粉味,揮了揮衣袖,啞著嗓子道:“在下去天字二號桌。”
一說到天字二號桌,這怡紅媽媽用著蒲扇一拍腦袋,恍然大笑道:“呀呀,想起來了,這位公子便是去年元宵便坐在天字二號桌的爺,當時與您同來的還有另一位公子!”
她一邊拍著蒲扇一邊解釋著。
謝靜婭沒有應話,只是讓她帶著去天字二號桌。
那怡紅媽媽見著他今兒個晚上臉色凝重,便也沒再說話,將她帶上樓去。
上樓後,謝靜婭一眼便見著同樣一身青衫的六皇子,溫潤且高貴的特質彷彿與生俱來,站在那自有一股子氣場,在她見他第一眼時,便覺得這男子定是出身高貴。
六皇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