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
透過窗戶看到史湘靈領了一幫人上來,謝靜婭的怒火便直往上冒,“這個討人嫌的史湘靈,吃了那麼多次教訓後竟然還不死心!”
顧初晨卻是一臉無害的道,“那就再讓她吃一次教訓好了!”
謝靜婭呆了一會,“我也想,可是女院要是抓到我打人,那是要被開除的啊!”
顧初晨卻問道:“你既然愛騎射,那你拳腳功夫,怎麼樣?”
“會一點!”謝靜婭又補充道,“當然,對那些個不會功夫的小女孩,十個我都能應會過來!”
“哇,那你跟我水平差不多啊!”顧初晨突然像找到了知音一般,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待會那些人上來了,咱倆湊她們個痛快!”
謝靜婭恍悟了好一會,才明白過來顧初晨的意思。
這時候,那扇門已經被敲得轟轟作響,史湘靈在外大呼道:“謝靜婭,你個賤人,還不開門滾出來!”
“不要臉的下作東西,你根本就不配呆在女院裡!”
“你別以為躲在裡面就安全了,今兒個我便告訴你,只要你能做到不吃不喝,那算你狠,否則你個賤人別想賴在女院!”
門外,話是一句比一句難聽。
再到後來,便成了打死謝靜婭那是替天行道,什麼殺人償命,說謝靜婭如何聯合謝府的人設計逼死了宮裡的那位檢查的老嬤嬤……
有些個在樓上的學姐聽到響聲,便出來看熱鬧。
在女院,每一屆都有鬧事的,但像這樣鬧事的,絕對是僅有的一次,很多人,便開始站在外面看戲。
終於,有人將門開啟,不過露出的臉是顧初晨的。
“史湘靈,又是你啊!”顧初晨只是露了一小半門,壓根就沒打算讓她有進來的機會。
史湘靈卻是一聲冷笑,“怎麼?那賤人變烏龜了?她不是一向膽兒大的嗎?怎麼這會躲著不出來見人了?”
“哦,你說靜婭膽兒大,曾經不小心揮了你兩耳瓜子你不敢做聲這一事情吧。”顧初晨有著熱鬧玩,很是樂意的參與著,“依我看,謝靜婭應該更大膽一點,至少得抽你這麼多耳瓜子才能洩你的火。”
說著,顧初晨伸手五個手指頭在史湘靈的面前晃動著。
“你……你給我把謝靜婭交出來!”史湘靈瞪著一雙發怒的眼睛,恨不得上去咬斷她的手指,可是還不等她有實施的機會,顧初晨的手快速地收了回來。
“這裡是京城女院,可不是榮國公府,任得你胡攪蠻纏!”顧初晨冷哼一聲,“在我沒發作前,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史湘靈帶著氣勢而來,怎麼可能就這樣被顧初晨給壓下去。
“人們常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能跟謝靜婭那種賤人為好姐妹的人,定也不是什麼好貨色!”說著,史湘靈還不忘看向其他人,“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人自然是嗯嗯地點頭,一堆聲音,也不知道哪個是哪個發出的。
顧初晨好脾氣的壓下火,對著眾人道:“你們若是想找謝靜婭也可以,一個一個進來,但是我先告訴你們,進來可不許生事,如若生了事,女院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史湘靈一把推開顧初晨,便鑽了進去,緊接著,其他幾個鐵桿追隨者也跟著鑽了進去。
繼續中,有幾個猶豫的姑娘也跟著進去看熱鬧。
看著差不多,顧初晨望著門外的人,道:“還有沒有想進來罵一罵謝靜婭的?”
門外的一些人大都是衝著熱鬧來的,見著顧初晨如此問,快速地搖著頭,一臉的表情顯示著:我們是來打醬油的!
顧初晨看著她們搖頭,毫不客氣地將門給栓上。
史湘靈兩個房間和正廳都找了找,見著居然沒有謝靜婭,便質問顧初晨:“謝靜婭那個賤人呢?”
對於顧初晨的身份,史湘靈對她自然不會畏懼,但她也知道,如若沒什麼大變故也犯不著去得罪,畢竟顧府是世代忠烈之家,不是那麼好得罪的。
“你問我,我問誰啊?”顧初晨靠在門邊,兩手一擺,明顯的不畏不懼。
“顧初晨,你應該知道,得罪我也沒什麼好下場,如若不想著吃苦果子,便說出她的下落!”史湘靈冷著臉威脅她。
顧初晨怡然處得的抬起手,輕撫著袖口處的花紋,嘆道:“這女院的雙面繡真是一絕啊!”
史湘靈揮手一揚,怒道:“我給搜!今天就算是撥地三尺我也要把她找出來!”
“看來,你與著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