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候你的大駕,不過你自己要衡量好,我可不是那煮熟的包子,讓你一捏一個準。”她輕輕地走近她,笑著在她耳邊道:“我是刺蝟,你一碰我我就扎你,扎得你動都不能動!”
想她顧初晨何許人也,且不說路見不平,撥刀相助是她的骨子裡正義之血,敢愛敢恨便是她的本性,別人對她好三分,她對別人好七分,別人對她兇三分,她同樣也會兇七分回去。
沒辦法,顧太夫人教她的,誰叫她總是有事沒事老想著出去“流浪”,一女子家出門在外,就必須得“狠”,這是顧太夫人教她的。
謝靜婭對於顧初晨的言語相助,很是感激,可是她此刻心緒一片零亂,心裡完全沒有底,如若真如上一世一樣,那她真的就沒有清白可言了,並且是輸得毫無尊嚴……
顧初晨見著她忽白的臉色,以為她是被這些人給氣的。
“京城女院,自創辦以來,從未聽說過有檢驗女子之身一說,待稟了上面的人,定會知道這中間是誰在作梗,這件事情必須得稟報院長,查清事實!”顧初晨一板一眼,完全看不出是個十歲的姑娘。
那管事婦人肯定地回道:“檢查女子之身,便是得了院長的指示,如若院子沒有批,我們這些下面的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是嗎?”顧初晨淡淡地回了一句,對這管事婦人的話滿是懷疑。
史湘靈見著顧初晨那幅比她還囂張的樣子,心裡著實不爽。
“你姓顧,這京城裡姓顧的門第最高的便是晉國公府顧家,就算你是顧家的嫡出小姐,你那手也伸不到女院來,別搞得自己跟公主似的,一臉凡事你說了算的表情。”史湘靈一股惱的將不爽全發洩出來,“別端著自己身份高便了不起,要知道能來這女院的人,不是每一個你都得罪得起的。”
“你不就是榮國公府的史二小姐史湘靈嘛,你大哥史家齊為著怡香院的凝香姑娘大打出手,跟那德唱班的戲小桃紅以及小桃紅的哥哥都被京城裡人的津津樂道呢。”顧初晨眼睛一眨不眨,又輕輕地笑道,“還有一件事情,怕是你還不知道呢。”
史湘靈聽著她說道自己的哥哥,已然被氣得抓狂,真恨不得揚起手來捂住她的嘴巴。
顧初晨卻是一點也不怕她反擊,說得更加順暢起來,“你哥哥自詡是京城七君子,誠然不知自己是個多麼虛偽的偽君子,所以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