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她,美體橫陳,一對潔白的美胸像點綴的兩座山峰,堅挺而圓潤。他的手向著那一處用力的揉搓著,謝靜怡低聲地輕呤,“嗯……世子爺……”
趙文宣來這裡過夜,無非是要給謝靜嫣下臉,讓她知道,她嫁來這裡,她便是他手中的一粒沙,他想怎麼扔就怎麼扔。可此刻遇著這樣的一具美體,趙文宣那本根的色性倒是勃然而發。
他像一隻餓極的動物看見自己的食物一樣,用力的撲了過去,抬起她的腿,用著自己堅硬的下處,狠狠的抵入。
“啊……”謝靜怡的身體因著他的一些挑逗,本已分愛夜,可此刻他的進入,讓她本未開發過的身體承受著刺穿的痛苦,“世子爺……好痛……痛……”
“一會就不痛了!”趙文宣的語氣還算溫柔,身體則在抬起的那一刻又狠狠的下沉。
謝靜怡緊咬著嘴唇,她也知道,這是女人必經的一道坎。
“啊……妾身疼……”謝靜怡此刻的身體沒有半點歡愉,有的只有痛楚。
趙文宣好歹還是考慮了一下她處子的身體,沒有一衝進去就用力的抵死撞擊,而是選擇了溫柔的揚起再用力的沉下去,這樣來回的經歷幾次,謝靜怡的身體便開始適應起來,原本因為痛而僵硬的身體慢慢的又傳來歡愉的快感。
在他感受到她體內在分泌的愛夜時,趙文宣嘴角牽出一絲笑意來。
“嗯……”謝靜怡的聲音綿延而悠長,一聽便知道是身體的舒爽。
緊接著,趙文宣便抓起她的兩條腿,緊固在自己的腰身上,開始用力的在她的體內穿梭著,來回的刺穿和律動。
臨出閣時,她的母親只告訴她新婚之夜,兩人交匯時會有些痛苦,讓她一定要極力的忍著,不要讓世子爺掃了興,可是此刻,她才知道,她的母親並沒有告訴她,原來這事還能這麼舒服,她不太想忍著……
可是一種本能的羞恥感,又讓她不怎麼敢大出聲,只小小聲的低嚶著。
趙文宣自是看了出來,對於男女之事上,他一向是主動而自信的,在他跨下求饒的女子多了去。
“放開聲的叫出來,你的夫君喜歡這樣的!”趙文宣一反常態的好脾氣說了一句。
謝靜怡又是感激又是興奮,夫君這樣的體貼,是她不曾想過了的,她嫁到這裡,二太太教導她的便是一定要提前生下嫡子,凡事是子嗣為重。
趙文宣狠狠的用力連著頂她,謝靜怡的思緒瞬間便拉了回來,連同身體又一次墜入雲端。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挑逗她的身體時,謝靜怡放開了聲音,大聲的叫了出來,很快,倆個人便同時到了頂峰……
趙文宣和謝靜怡在雲雨之歡,謝靜嫣卻被兩個丫環綁在帳內,被迫的及了半夜的米囊花粉,直到身體被折磨不動,整個人渾渾欲墜,兩個丫環才放過謝靜怡,讓她睡了過去,但是這一夜,她的身體都是在被綁架的狀態。
第二日,整個寧國公府都知道,世子爺不僅沒有睡在嫣夫人的房內,兩人還傳來了爭吵,聽說世子爺現在厭煩了嫣夫人,反倒是怡夫人,一舉得了世子爺的歡心,聽說新婚夜,倆人鬧了好半宿才睡下。
眼紅
新婚夜一過,便是早上的父母和親戚見面禮。
寧國公府這邊的族親也陸續的到來,謝靜嫣醒來時,手腳總算是自由了,但是什麼時候松的綁,她全然不知,此刻,她的頭依舊渾渾沉沉。
對著外面叫了好幾聲才有丫環匆匆忙忙的過來伺候。
見著都是生面孔,謝靜嫣也不再顧慮什麼,便問了其中一個丫環,“本小姐的陪嫁丫環呢?”
那丫環只道:“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奉命過來服侍嫣夫人梳洗的。”
謝靜嫣左看右看,怎麼都不舒服,這寧國公府是想把她當成什麼?
“嫣夫人,奴婢服侍您梳洗吧,一會還得去正院請安!”那丫環也算是個有點眼色的,這會子便給了個醒,再不梳洗怕又要晚了。
謝靜嫣滿腔的怒火無處可撒,那兩個丫環就算是服侍得再好,也被謝靜嫣指著罵了好幾次。
但凡謝靜嫣問什麼,丫環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梳洗之後,望著鏡子中蒼白的有些過的臉色,眼底淡淡的青色,整個人的狀態都讓人感受不到是新婚。再一看周圍陌生的環境,陌生的臉孔,謝靜嫣的心像被人一片一片的刮掉。
“世子爺呢?”她鐵著一臉,問道。
一旁的丫環小心翼翼的回道:“奴婢聽說去了怡夫人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