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可都是小四的呢。”

小四乖乖的點了點頭，跟著陳傾語一起向前走去。身後的書房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陳楊氏倚在門邊，看著遠遠走去的兩個女兒，眼淚再也沒有忍住，直直的流了下來，剛才陳傾語問自己對陳風是個什麼感覺，陳楊氏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答，有愛麼？好像在她那麼多次待自己好的時候是有過心裡都是她的感覺。有恨麼？也有吧，因為她自己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那麼多個日日夜夜，若不是老二。自己早就被那個人活活打死了，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感覺，她死了的話，也好吧。

“姐姐，爹爹最近一直在發呆呢。”拉著陳傾語手，小四突然說道，高高的昂起頭，一臉鬱悶的說道。“爹爹晚上做夢還會喊孃的名字。”

陳傾語的手一緊，臉上微微點了點頭，牽著小四直接回了書房。

“什麼，這事你要我去做？”楊子欣最近幾日因為陳傾語不斷擴張的關係。嘴裡面已經滿是大大小小的泡了，好不容易回趟家抱下夫郎，結果又被陳傾語喊了過來，這個陳傾語竟然想要自己用自己這張美貌到不行的臉蛋去勞什子的鳳樓裡面當探子，“我在食柱這麼長時間，京商聯會的人哪個不認識我？”

“額頭上點顆觀音痣。”陳傾語微微掃了一眼楊子欣，輕聲說道。

“你搞什麼，觀音是個男的。我要是點了顆痣，不就變成男子了？”楊子欣一聽，有些受不了的喊了出來，“陳傾語，這事情我打死都不幹，你可別再想著了。”

“本來就讓你扮個男子進去。”陳傾語才不管楊子欣說話有多大聲，只是按住了小四的耳朵，嘴角輕輕的上揚。

楊子欣聽到這句話，差點沒有暈過去，死死的看著陳傾語，怒極反笑：“好，咱們這麼多年的好朋友，現在你要我去扮男子，陳傾語，你給我記著！”

陳傾語這才抬頭看著自己怒極的好友，長嘆了一聲，將手邊上的一堆賬冊往楊子欣的手裡面一送：“我們只有得到裡面的銀子到底去了哪裡，才能真的奪得整個京商聯會，若不是我長得沒有你這麼美貌，此時的我就已經進去了。”

楊子欣沉默著掃了一眼賬本，這竟是鳳樓裡面的賬冊，陳傾語知道那些個京商聯會的人哪個背後都是有靠山的，若是什麼小打小鬧的事情，根本就扳不倒那些個人，只有用像鳳樓這樣子的灰色地帶，才能真的讓皇上認識到，下面的商人竟然已經變成了現在這樣子，才能真的將京商聯會給連根拔起。

“我做！”楊子欣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決絕，不過很快就垮下了肩膀，“不過化妝只能在這裡做，要是被我夫郎知道了，我肯定跟你沒完！”

陳傾語看著楊子欣說完便走的飛快的背影，縮回了還放在小四耳朵上面的手，捂著嘴偷偷的笑了起來，雖說自己也能再找個人進去做探子，可是心裡的惡趣味還是想著若是楊子欣穿上男裝又是個什麼樣子，想到這裡，根本就忍不住啊，看著小四一臉的好奇，陳傾語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拿過一邊的賬冊，細細的教起小四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楊子欣看著眼前所謂的鳳樓，整個人狠狠的顫了一下，這個地方分明就是白樓那樣子的地方，哪裡是什麼正經的地方，臉蛋狠狠猙獰了一下的楊子欣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腦袋裡面緊緊的想著自己現在的身份，臉上立馬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身邊的秋娘，“我真的可以進去麼？”末了還加了一句，“真的不用賣身契？”

秋娘看著眼前這個就算是自己看了都難免心動的男子，嘴角輕輕的漾起，在楊子欣的頭上輕輕的摸了摸：“只要進來就好了，你的身材很高，以後要是有男子的東西。就讓你上了，這段日子還是先在這裡練練走步什麼的。不要擔心，我相信你肯定可以做的很好的。”

楊子欣強忍住將手給甩下來的衝動，努力裝作一個剛剛失去雙親的可憐男子，用稍微顫抖著的聲音說道：“那可真的是謝謝秋娘姐姐了，要不是秋娘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

秋娘有些憐憫的看著眼前的男子。要不是自己正巧經過那個地方，眼前的男子或許真的要被自家親戚給賣到那種髒地方去了，雖說鳳樓也不是多麼正經的地方，可是依著京商聯會這樣子的名頭，就算是再差，對於眼前的男子來說也是比那些髒地方好很多的，畢竟這裡沒有賣身契。

“小三這樣子的土名字就不要用了，以後我們這裡便喚你為風靈，這樣子的名字，你喜歡麼？”秋娘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擦去楊子欣臉上的淚水，真不知道這個男子是怎麼長的，竟是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