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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司徒焰花了十幾分鍾,便找到了幾種止血草,正想打道回去,不輕易瞥見身旁的一棵樹上結了六個奇形怪狀有點像葫蘆黃色並且軟棉棉熟透的果實,他先猶豫了一會,終爬上樹將這六個果實給摘了。他摘下這果實的最初想法是,朝夏內傷太重,不可以吃硬質食物,但可以喝果汁。

回到朝夏的身邊,他先將止血草全咬碎了,然後細心地一點點敷在朝夏傷口上。

只是,胸口處與大腿內側的外傷,讓他糾結了好一陣。朝夏穿的是黑色皮裙,短得超過膝蓋,左大腿內側被割傷了一道很深的傷痕,而上身黑色背心打底,背心被劃破了,傷口直接從左胸上側彎延至右胸下側。

“朝夏,你要怪我打我,也要等你醒來後。”

司徒焰仍記得拍婚紗照時,朝夏厭惡他碰觸的臉色,這刻,明知碰了朝夏胸口與大腿,朝夏醒來一定恨死他,他也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敷藥。

只是他沒想到,自己在給朝夏這兩處傷口上藥時,自己會一陣心猿意馬,全身火熱難耐。

朝夏分明不漂亮,長相一般,可是卻有一具惹人犯罪的身體。

她雖不高,但是兩條纖細的腿相當結實沒有贅肉,腰也很細,尤其胸口,一個多月不見,竟又長大了不少。現在的朝夏,十足是個惹(火)女郎……

“啪……”想到自己正想著什麼,司徒焰莫名給自己一掌。

“不管了,等你醒來任打任罵!”司徒焰臉紅滿面,一咬牙,將草藥全塞進嘴裡便快速嚼碎。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將藥敷在朝夏這兩處傷口上。

當他將這兩處傷口包紮好,竟像人家剛打完一場戰,大冷的天也冒了一身的汗水。用襯衫抹去一頭的汗水,司徒焰疲憊不已在那堆果實旁邊坐了下來。

拿起一個果實,他幽幽地望向昏迷不醒的朝夏,不知失神看了多久,他一閉眼,張開嘴,一口咬去。

有毒的果實,他當然不能給朝夏吃,而要確定果實有沒有毒,只能自己親自嘗試才知道。

“咦……”初咬一口,驚覺甘甜,他咦了一聲,之後又咬一口。

“想不到這果實這麼好吃。”越吃越甜,司徒焰不知不覺便將整個果實給吃下肚,末了,他還驚奇地發現,喉嚨有一鼓說不出的清涼,不過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就這樣給朝夏吃下,而是又去撿樹枝活動身體幫助快速消化。

大約太陽移到正中央,時至中午,司徒焰確定自己不僅沒有中毒,還精力充沛的時候,他才敢將果實硬擠成汁,滴入朝夏的嘴裡。

“朝夏,快喝點果汁,我試過了的,沒毒。”

他不知朝夏能不能聽見,但見朝夏還有氣息,他只能抱著希望地呼喚。

朝夏確實聽不見,因為這時,她在夢裡。

她夢見自己身處五光十色,無比熟悉的水澗大陸。她還夢見了自己正與龍璃花前月下,一起賞月舞劍修煉,二人你儂我儂,互相依偎。

“夏兒,等你十八,我便娶你為妻。”

“夏兒,我會保護你永生永世,直到我死……”

“夏兒,為什麼你長大得這麼慢?”

“夏兒,夏兒……”

——

“師傅!師傅!夏兒不走!要走一起走!”

“師傅!不要!危險……”

“朝夏!朝夏,醒醒!你在做噩夢!快醒醒,我是司徒焰啊!快醒醒啊!”司徒焰給朝夏吃了手機果實之後,朝夏就一直不停的做噩夢,他守在朝夏的身邊,聽到無數次朝夏一直喊著師傅兩個字。

朝夏初始做夢時,臉上一會欣喜,一會溫順,一會又變得不安,到現在便開始手舞足蹈,還死命的擺頭。嘴裡還一直‘我不要離開師傅,我不要’悲痛欲絕的呼喊,像是在告訴司徒焰,朝夏在夢中正和自己的師傅生離死別。

他不知道朝夏的師傅是誰,可是他卻知道,朝夏一定深愛著自己的師傅。見自己怎麼呼叫朝夏也醒不來,一皺眉,又立即去湖邊用樹葉捧來湖水。

嘩啦一聲,他將湖水全灑在朝夏的臉上,然後居高臨下等著朝夏睜眼。

“啊……”臉上的冰冷,朝夏終於被強制逼醒睜開了眼。

“你捨得醒了?”見朝夏一臉茫然地望著自己,司徒焰的聲音有些嘶啞,臉上鬱鬱寡歡。

“這裡是?”朝夏不解地望向四周的環境,醒來的第一反應也如司徒焰一樣,驚呆了。

“你別亂動,你斷了四根肋骨!”司徒焰按住朝夏欲想坐起的舉動,解答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