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決計裝不來的。我心中轉著念頭,卻捂著臉賠笑道:“岳母大人見諒,小婿是想查明您老的經脈受損情狀,只是用勁失了準頭,您莫見怪。”
黎璇哼了一聲,道:“如今查明瞭麼?你有什麼法子?”
我心念急轉,想起在家中看過的一本脈學書上的說法,便搬來道:“岳母大人,您老雖內力充沛,但是經脈要穴受損,便如同一條河的堤壩決堤,河水亂洩,下游得不到水,反而乾涸,所以左邊身子使不出勁力。”
黎璇斥道:“老生常談,都是廢話。依你說便怎麼?”
“不過經脈畢竟不同河道,”我硬著頭皮作出侃侃而談狀,“人是活的,經脈也是活的。如果是小傷可以自行恢復,但岳母你多年前被奇門手法傷了經脈要穴之後,左邊的手足經脈久未得真氣流動,已經逐漸堵塞萎縮,所以真氣無法執行下去。此時須有精通一陽指的高手以精純的一陽指內力在多處相關穴位上發功施勁,由下而上,配合以病人自身的運功,內外協同,才能打通經脈。如果只是單方面運功衝脈,卻無效用。這就和洞上面那塊石頭,單從下面移不開,從上面去挪動就容易得多,是一個道理。”
此理甚是簡明,黎璇是武學大行家,自然一聽就領會,她皺眉問道:“照你這麼說,我就是學了一陽指內功心法,也是無用了?”
“正是。所謂醫者不能自醫,療治之時,傷者需要全力運功衝穴,又怎有餘暇騰出一隻手來從外面點穴發功?這種內傷,須有一陽指高手以本門內功隨時運功協助,才可能治好。”
黎璇“哦”了一聲,上下打量著我,眼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