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人?”江嫵轉頭過來,眉眼精緻:“介意請我喝一杯嗎?”
女人的風情是無法假裝出來的,舉手投足,一靨一笑,她主動的行為毫不突兀,熟絡得就像認識的人一樣,季淵發怔:“你想喝什麼?”
“都好,就你喝的這個吧,剩下浪費了。”
她笑著勾過他的酒杯,動作優美,那點燦金的液體滑進紅唇,隨著她喝下一囗酒,他下意識地嚥了咽囗水。清吧燈光昏暗,那點燈光落到她臉頰上,暈開淡淡暖意:“謝了。”
季淵:“你喜歡喝酒?”
“這麼稀,也叫酒?”
江嫵失笑,大大的眼睛半垂著眼簾睨他:“你不喜歡嗎?剩這麼多。”
“一般吧,”季淵揚眉:“你這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嗎?”
……什麼?
她差點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很多女人想接近我,得到一些好處,有時我會滿足她們,有時不,”季淵說下去,俊美得有些涼薄的臉上滿是嘲意:“你長得很好看。”
現代審美下,英俊的男人,大都帶點冷酷的味道。
季淵劍眉星目,唯獨嘴唇很薄,唇色也淡,薄唇的男人都薄情,江嫵從不迷信,在她的面相學裡,就只有好看跟不好看之分。
這時,她側頭似笑非笑地看住他:“人總要拿他沒有的,去換他想要的,你覺得自己有的很多?”
“比起一般人來說,是多一些,”他無可不可地揮了揮手,眸光倏地一沉,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她的手腕,指腹在那白嫩得豆腐似的面板上摩娑了一下:“你想要什麼,說來聽聽,看我付不付得起?”
“記住,我不喜歡太貪心的女人。”
手腕被捏得生疼,江嫵正要動怒,目光在他臉上巡梭了一會,發現……
這貨醉了啊= =
每一段關係都會有個蜜月期,在那段時間裡,對方的不講理是嬌蠻,無知是呆萌,連放個屁都是香的,但過了那段時間,看對方便不再帶柔光Lomo……你覺得他變了個人,其實只是看厭了而已,所以歷史上偉大的愛情大多是悽美的,因為沒捱到兩相看厭,便有一個先死掉了。
江嫵看季淵也是如此,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