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一定被人潛過了,是真的嗎?”
“哪有這麼好上的,不過我為了這部電影的確吃了不少苦。”
既然他開啟了話題,江嫵便順著他的話,把自己形容的悽慘無比,受盡欺凌一一如果你有一個吸血家庭,那最好不要露富,加上家裡人都沒多少見識,好的不信,盡信些壞的,是朋友圈各種謠言的主要受眾,江嫵把話說得越神乎,越符合普羅大眾對‘水深火熱的娛樂圈’的想象,他們就越深信不疑。
說白了,每個人對一種事物都有自己先入為主的定義,如果你剛好說中了他所想象的樣子,他就會信任你,因為信你正是信他自己。
“所以姐姐你在B市裡過得這麼……苦啊,”江義聽得發怔,倒也不是全沒人性的:“那要不你回老家嫁人得了,女孩子念那麼多書也沒用,家裡還有我們呢。”
在他的眼界來說,早點嫁人生子就是女孩子最好的出路了。
江嫵笑而不語。
等到過完年,她就早早地回去B市了,至於生活費,她沒提,江父也沒主動給她,好像覺得女兒在消費水平高到嚇人的B市自生自滅完全沒有問題一樣。
過年,嚴寶、陸非澈和季淵都給她發了大大的紅包,還有許多加了微信好友,但壓根沒聊過,估計是想近距離看她朋友圈美照福利的男同學,也給她發了零星的紅包,她把收到的紀錄一截,在朋友圈都統一感謝了一下。
江嫵躊躇,各給嚴寶與陸非澈織了一條圍脖,權當表達關懷,織圍脖再簡單不過,她給田雅柔也織了一條深藍漸變到天藍色的,美得她愛不釋手。
陸非澈是個藏不住事的,拿到圍脖之後在朋友圈裡發45度自拍+LOMO+柔光,配以文情並茂的文字,抒發人生有這麼一個好妹妹已無憾,什麼女人和嫵嫵一比都是浮雲……
季淵一刷朋友圈,登時臉都黑了,撥了個電話過去。
“嗯?大過年的,有什麼不能用微信紅包說,非要打電話過來打擾我?”
“……同樣是老闆,你給陸非澈織,不給我織?”季淵沉著嗓子。
“我跟你很熟嗎?你什麼時候成了我老闆,我怎麼不知道,嗯?”江嫵輕笑,輕快的少女音倏地一沉:“不是一向你向我主人的嗎?”
“那只是意外!”
“你意外得挺爽的啊?”
把季總裁調戲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