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跟蹤你?”陳寒雪回答的理直氣壯,“我要是不跟蹤你能知道你做的這些好事嗎?你竟然還和那個女人有聯絡。”
越說越生氣,陳寒雪又開始咆哮了:“那女人多賤啊,為了五百萬,就離開你,你竟然還對她念念不忘。難道你比她更賤?”
權振東臉色發青,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隱忍了半天,他臉色陰冷的說道:“是,我賤,我賤行了吧!”
陳寒雪怔住,因為她完全沒想到權振東會這麼說。她愣了好半天沒有
再說一句話。;“我……”陳寒雪有些心虛,接到電話的時候她還在床上睡大覺呢,權振東根本不在家住,她覺得寂寞難耐就去夜店和姐妹們喝酒作樂,一直到凌晨五點多才回來,如果不是陳司令的口氣太過嚴厲她才不想來。
所以她在床上掙扎了很久,然後又好好的化了一個妝將自己憔悴的臉色和黑眼圈全部遮住,然後才美美的出了門犬。
想到這兒她急忙說到:“那……那是因為路上堵車……你也知道……過年的時候最堵了。”
“那行,反正路上也堵,你就別回去了,在這裡給你媽陪床守夜吧。這才是為人子女應該做的。”
“什麼?”聞言陳寒雪立刻尖叫了一聲,她才管不了那麼多,她本來就不喜歡來醫院,總感覺會沾到什麼細菌似得,所以就算陳司令住院她也只來過那麼一兩次,現在聽到陳司令說要她在這裡過夜簡直是要了她的命,她立刻拒絕道,“不要,我……我還要回去照顧女兒呢,她一個人在家會害怕的。”
說完飛也似的跑了。
陳司令看著她迅速逃跑的背影,冷哼了一聲:“現在知道管女兒了?”
陳夫人也無奈搖頭,哎,她這個女兒就是這樣的,眼裡只有自己沒有別人,算了算了,不指望她了。
再說陳寒雪踩著十幾公分的高跟鞋蹬蹬的往外走著,忽然覺得這醫院的走廊怎麼這麼空曠這麼陰冷啊,大白天的也格外滲人,又想起之前故意說得那番話,沒騙到陳司令她自己倒先被嚇到了,難不成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這樣想著更是把高跟鞋踩的飛快,希望能早一點離開這個陰森森的地方踺。
可是她走的太急,心又砰砰的亂跳著,一個沒注意,和拐角的一個人撞上了,甚至還被撞的往後連退了兩三步,心情糟糕透頂的她立刻破口大罵起來:“趕著去投胎啊,這麼急?”
一邊說著一邊抬頭去看那個撞到她的人,在看清楚那個人的臉之後表情立刻開始變得扭曲,像是要發火,可是又不得不硬生生的忍下來,還要裝作一番很熱情很溫柔的樣子說到:“振……振東……你怎麼來了?”
她的表情扭轉的一點也不自然,甚至看起來還隱隱有些猙獰,配合著這陰森的氣氛更是格外的恐怖。
哎,她碰到的人竟然是權振東,而且還對他那麼粗野的狂罵一通,臉都丟盡了。
權振東的臉色很蒼白,和以往的精神飽滿鬥志昂揚的狀態完全不一樣,整個人都顯得萎靡不振。
看著慌慌張張不知所謂的陳寒雪,他忍不住蹙眉,冷聲問到:“慌里慌張的做什麼?”
“額……額……”陳寒雪伸手理了一下微微有些散亂的秀髮,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然後柔聲回答,“我來看爸媽還有東子。”
權振東的眉心蹙的更緊了,眼中滿是不解:“爸媽還有東子都出事了,你竟然能笑的這麼開心?”
陳寒雪表情一僵,心想,糟了,放錯表情了。
眼睛一轉,她立刻說到:“那是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爸媽還有東子都沒事所以才這麼高興的。”
為了防止權振東繼續追問她急忙說到:“你呢,為什麼連過年都不回家?會不會太過分了一點!”
權振東面露不愉,冷冷地說道:“我很忙,沒空。”
陳寒雪像是抓住了他的把柄,立刻尖叫道:“什麼叫很忙?什麼叫沒空在忙?大年三十兒也應該回家吧,難道你們現在還上班?我去找你們領導評評理。”
說著就一副要去找人打架的樣子。
權振東更不高興了,他皺眉說道:“你鬧夠了沒有?這是醫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給我收斂一點,趕快回去。”
陳寒雪趁機撒嬌說道:“那你跟我一起回去嘛,我們都好久沒一起吃過飯了。”
說著還主動挽上了權振東的胳膊。
權振東立刻將她從身上扒了下來,甚至還往後退了一步,沒什麼耐心的說道:“我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