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幸好,他只是多慮了。
肖唯他們才進病房沈寧西就醒來了。
她緩緩的睜開眼,眼神迷茫的看著前方,一張模糊的臉龐出現在她的眼前,她下意識的喊出了那個名字:“振……振東……”
她的聲音很低,細弱蚊蠅,於佟並沒有聽清,只是看到沈寧西醒了他立刻拉住她的手開心的說到:“小西……小西,你醒了?你沒事吧?”
聽到這聲音,沈寧西稍稍清醒了一些,隨即失望的垂下眼眸,原來不是權振東啊。
她有些無力的抽回手,放在被單上,虛弱的說到:“你……你怎麼來了?”
於佟看著空蕩蕩的手,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又恢復了情緒,擔憂的說到:“你出事了我怎麼能不來,傻姑娘,有什麼事都應該告訴我,讓我和你一起面對。”
“是啊,一聽說你出事了於佟就趕過來了,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挺心有靈犀的,他一來你就醒了。”肖唯盡力幫於佟說著好話。
哎,如果
於佟能夠振作起來,沈寧西也會輕鬆一點吧。
沈寧西放在被單的手忽然感覺到了被單異常的溫度,那個地方特別的溫暖,好像有人在這裡坐了很長時間。
她眉心一動,忽然問到:“你們……你們才剛來?”
“是啊……怎麼了?”於佟疑惑的看著沈寧西,“小西,怎麼了?”
“那……在你們來之前……有看到過別的人在這裡嗎?”她猛地揪緊了那一塊的被單,雖然當時她還在昏迷之中,但並不是完全沒感覺。
好像有一個人一直坐在她身邊,握著她的手,說了很多話,那種感覺很熟悉,就像是……像是權振東……
會是他嗎?
她心裡忽然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希望,希望那個人就是權振東。
可是肖唯卻搖了搖頭:“沒有啊,我們來的時候這裡沒別人啊。”
“哦……”沈寧西失望的垂下眼眸。
肖唯問:“怎麼了?”
“……之前好像有人來過這裡……”她低聲說了一句。
“那應該是周群和霍殷玉吧,是他們兩個把你送過來的。”肖唯說。
“嗯,可能吧。”沈寧西激動的情緒一下子涼了下來,當初她對著權振東說出那麼絕情的話,他現在心裡肯定恨透了她,又怎麼可能來看她呢?
果然是她想多了。
於佟看著沈寧西黯然下去的神色,心中閃過一絲內疚。
他立刻又重新握住沈寧西的手,說到:“小西,我以後不會再讓你一個人孤身奮戰了,我一定好好接受復建,配合醫生的治療,早點好起來,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
沈寧西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卻終於還是嚥了回去,強擠出一抹笑容,說到“嗯,我相信你。”
看到沈寧西沒有拒絕,肖唯卻在心裡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想著各自的心事。
再說霍瀝陽,自從接管了霍氏集團之後可謂是春風得意,在他的上任儀式上,他終於公佈了一個隱藏許久的秘密。
他當著所有媒體的面從他的輪椅上站了起來,原來他的腿早就好了,但是為了能夠造成轟動的效果,一直隱瞞了這麼久。
對他自己來講,可謂是雙喜臨門,所以在召開記者會的時候也是格外的囂張,態度和語氣都非常的不好,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同行。
不過,現在他的事業正如日中天,就算很多人看不慣他也不得不忍著,因為大家都想和霍氏集團搭上關係。
有了霍氏集團做後臺,他的拍賣公司也是蒸蒸日上,拍出的東西越來越多,盈利也越來越大。
他的囂張還有過分膨脹,終於引起了陳瀚東陸戰柯等人的注意。
陳瀚東確定,霍瀝陽的拍賣公司一定有問題,但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怎麼才能找到他犯罪的證據呢?
幾個人再次碰頭,陸戰柯拿出了自己這段時間的調查成果。
“你們看看這是什麼?”他拿出一張照片放在了桌上,其餘幾人拿起來互相傳閱。
“這不是清朝琺琅彩瓷瓶?”陳瀚東看了一眼,有些疑惑的說到,因為葉遲的關係,他對古董多多少少有些瞭解,而這個琺琅彩瓷瓶又是葉遲最喜歡的,經常掛在嘴邊唸叨,所以他一眼便認了出來。
“沒錯。”陸戰柯說到,“那你們能看出其中的問題嗎?”
宋仕卿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