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薛耀丞哼笑了一聲,“這位大嬸,看來你是完全不清楚情況啊。”
他朝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人說到:“給她亮一下證件,然後把她也帶走。”
“是。”那人立刻上前,拿出證件在餘莞面前晃了一下,然後手一翻就抓住了她的肩膀。
餘莞吃痛的悶哼一聲,隨即大叫:“你們幹什麼,放開我。”
陳瀚東一手抓過餘莞,一手擒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擰,那人吃痛的放了手,餘莞被成功的救了出來。
陳瀚東攔著餘莞面前,對薛耀丞說到:“我可以跟你們走,但是不關她的事,她什麼也不知道。”
“她知不知道可不是你說了算,你應該知道,你涉嫌的可是洩露軍事機密,所有和你接觸過的人我全部都要帶走。”薛耀丞卻很堅決,他覺得自己這麼做根本沒有錯,所有的程式都合法。
“薛耀丞,你知道紀律我更知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得太過,以免以後大家不好相處。”陳瀚東冷冷的看著他。
“呵呵……”薛耀丞卻是絲毫的不以為意,他覺得證據確鑿,陳瀚東是絕對沒有翻身的餘地了,他們以後一直都會是敵人,根本不需要好好相處,“
楊寂染在哪裡?”
陳瀚東不過是同謀而已,真正的主謀是楊寂染,只有抓到她這個案子才有意義,不然說什麼都是白費。
陳瀚東已經知道他們是來抓楊寂染的,為了讓她現在不被抓,所以他一直不動聲色,剛要說不知道,餘莞卻又慌張的問到:“這和小染有什麼關係?你們為什麼要抓她?”
說著她還抬眼看了一下病房。
薛耀丞是何等聰明的人,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楊寂染就在裡面。
他勾著嘴角冷冷的笑了一聲:“不好意思,你錯過了一個將功贖罪的幾乎。”
他隨手指了身後的兩個人:“你們兩個,給我進去抓人。”
“誰敢動?”陳瀚東立刻上前攔住,他本就氣勢非凡不怒而威,現在為了保護病房裡面的人更是殺氣大漲,格外駭人。
那兩人對視一眼,竟有些不敢動了。
薛耀丞是搞技術的,論單打獨鬥的能力他完全不是陳瀚東的對手。
見狀他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到:“怎麼,你想拒捕嗎?還是想包庇罪犯?”
陳瀚東把那兩人推開,不容許他們靠近:“我會跟你們走,但是現在你們誰都不準進去。”
“楊寂染就在裡面,我們非要抓到她不可。”薛曜丞往後退了一步,讓身後的人上前,“你們還在等什麼,他現在是罪犯,根本不用怕他。”
幾分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朝陳瀚東發動了進攻。
一下子被四五個人包圍,陳瀚東急忙把餘菀推出了包圍圈,和那幾個人纏鬥在一起。
一個掃堂腿過去,反應最慢的那個立刻翻到在地,右邊有人朝他出拳,他腦袋一偏躲過了那一拳,又順著風聲一抓,擒住那人的手臂往下一擰再一推,那人被扔了出去,飛落在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畢竟是自己的戰友,陳瀚東沒有下狠手,每一下都留了一部分力道,並未使出全力,這讓原本就處於劣勢的他情況更糟糕,那些人可沒想著手下留情,被打倒了很快又站起來重新加入戰鬥。
這簡直就是車輪戰術,饒是陳瀚東再厲害也抵不住體力的一點一點的消失,特別是因為腦袋受傷,他感覺一陣陣的發昏,到最後他已經什麼都管不了,只憑著本能出拳。
有人趁著他一時恍惚,一個手肘狠狠的擊上了他的背部,那力道,幾乎要將他的脊樑骨給生生折斷。
陳瀚東反身一把抓住那人,一個擒拿手將他扔倒在地,手卻有些抖了,打到了一個,又不斷的有人纏上來。
可是陳瀚東不放棄,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靠近病房,他的意志力和戰鬥力都是相當驚人的,這幾個人輪番上陣也沒能靠近病房一步。
薛曜丞漸漸等的沒了耐心,再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除非他們能殺了陳瀚東,不然別想抓到楊寂染。
思考一番,他最後乾脆掏出了手槍,對準陳瀚東:“住手!”
其他幾個人迅速的從陳瀚東身邊撤開,井然有序的站到了薛曜丞的身後。
“陳瀚東,本來一開始我就可以開槍,但是我沒有,因為我想給你一個機會,但是你這麼不珍惜,就別怪我秉公辦事了。”薛曜丞神色冷峻,面容冷凝,看著陳瀚東的眼神也沒有一點的溫度。
陳瀚東伸出右手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