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瀚東鬱悶的吐血,偏偏又不能拿她怎麼樣。餘式微忽然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可是我現在沒喝醉,我可以十分確定的告訴你,陳瀚東你很帥,你就像是從天而降的王子,救了我這個灰不溜秋的傻姑娘,你真的太帥了,從頭帥到腳,連每一根頭髮都很帥。”
陳瀚東有些哭笑不得:“你這都是什麼形容詞啊,你就不會用玉樹臨風英俊瀟灑之類的詞嗎?”
餘式微把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喃喃說到:“因為那些詞都形容不了你的萬分之一。那些詞形容的都是別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唯一喜歡的就是你而已,想要緊緊抓住的也只有你。”
陳瀚東用力的握了握她的手。
餘式微卻將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然後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胸口,若即若離的挑逗著,卻什麼也不說。
她什麼都不做,就只是靠在他的肩上他都控制不住想要吻她了,現在這樣簡直能要了他的命。
“別動。”他粗啞著嗓子警告她。
她玩味的朝他拋去一個嫵媚的眼神,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我不動,你也別動。”
陳瀚東的臉色越來越僵,可是這裡離家還有一段不短的路程,如果一直憋到家的話,真的會爆炸。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眼角不停的瞄著路兩旁的建築。
這裡一大片都是辦公區。別說旅館了,就是一個隱蔽點的地方都沒有。
看來餘式微是知道他不能拿她怎麼樣才敢這麼肆無忌憚吧。
他一分神,沒注意到路況,車子從一塊大石頭上開了過去,車身猛的一顛,閒閒的掛在他身上的餘式微一個沒抓住就整個人朝他身下倒去。
陳瀚東倒抽了一口涼氣,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都在咆哮,叫囂著要把這個女人撕碎。
餘式微的心咯噔了一下。
還來不及尖叫就被陳瀚東強勢的壓在了身下,
嬌豔的紅唇也立刻失守。
陳瀚東心裡惡狠狠的想著,這樣迷人的她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如果可以,他真的願意一生一世都守著她,讓別人再不敢有任何覬覦的心思。
心裡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那就是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警告那些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都離遠一點。
他有些兇狠的吻上她的唇,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入腹。
他太用力了,餘式微有些吃痛,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甚至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將他從身上掀下去。
可是陳瀚東的身體卻像一座大山一樣,沉沉的壓著她,怎麼推也推不動。
隨即就聽到刺啦一聲,什麼東西被人大力的撕開了。
她抬頭一看,竟然是霍瀝陽給她買的那件禮服。
她怔住,因為禮服是從中間撕開的,而這種面料是特製的,就是為了防止衣服被釘子勾爛出現尷尬的場面,卻不想竟然被他輕而易舉的撕開了。
她也不知道是那個店員在撒謊還是陳瀚東的力氣真有這麼大。
陳瀚東什麼表情,只是把撕成破布的禮服毫不客氣的扔到了窗外,然後低頭咬著餘式微的嘴唇說到:“以後再也不許穿別的男人送的衣服。”
“……”原來是吃醋了,她看著半裸的自己,心想,這醋勁未免也太大了,直接就把她的衣服給撕碎了。
她漲紅著臉看著他:“陳瀚東……”
今晚從天而降的他,簡直帥到讓人頭皮發麻。
“以後還敢不敢了?”陳瀚東沉著臉質問。
餘式微慌忙搖了搖頭:“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發誓。”
“好,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再這樣,你要做好承受我雷霆之怒的準備!”陳瀚東又是一通惡狠狠的吻,直把她吻的四肢發軟,再說不出一個字。
因為剛剛得到過愛人的保證,所以陳瀚東神經鬆懈了下來,竟然沒有察覺到他的身後不知何時跟上了一輛車。
而那車上的人……又是誰呢?
這一夜折騰餘式微體力耗盡,所以回到家立刻倒頭就睡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最愛你的人是我……你怎麼捨得我難過……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說一句話就走……”
這是她為霍瀝陽設立的來電鈴聲,聽到這聲音,餘式微猛然驚醒,糟糕,她當時腦子一發熱就跟著陳瀚東跑了把霍瀝陽一個人留在了會場裡,他一個人怎麼回醫院?
她在陳瀚東懷裡掙扎了一番,說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