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這位醫生眼裡冒出了澎湃的水花,感動的火花,水花,火花,稀里嘩啦,眼睛都快瞎了。“怎麼聯絡!”
阿牛走到門檻邊,深情回頭。“配藥室,代號,老好人!”之後,帥氣的走掉,留下了驚呆的人群。
“哇塞,好有型啊。”醫生再次深深的佩服著阿牛。“配藥室?”他疑惑了,他在配藥室幹什麼,配藥嘛!他笑了笑,覺得不太可能。一傳十,十傳百,沒過多少時間,大家都知道了配藥室裡面有位老好人,想開小差時,打個電話就行了。
驅邪之針越來越熟練,現在驅小毒,積少成多,以後驅大毒,阿牛心裡樂呵呵,哼著小調,在回配藥室的走廊上蹦躂蹦躂的走著。
似乎有股花香飄來,有些得意忘形的阿牛停下了腳步,“是她!”
只見,走廊的那頭,禪小雪手裡捧著一株綠色植物,含笑走來,陽光在她黑黑的睫毛上,長長的秀髮上跳躍,很明媚,很清純,阿牛覺得春天是不是提前來到了。
“阿牛”她輕輕的叫了他一聲,聲音溫潤像蝴蝶輕吻花瓣。
阿牛朝她笑了笑,靜靜得看著她從身旁經過。
“阿牛,你剛才好帥啊。”她巧笑嫣然,嘴角掛起了一彎淡淡的新月,明亮的眸子裡似乎有煙雲不斷湧動。她做了一個將手舉起來的動作,衣袖滑下,露出了她那雪白如玉的芊芊素手。
那是阿牛舉起銀針向大家灌輸中醫時的動作,她是什麼時候看到的。“小雪,你一直都很漂亮。”阿牛回了禪小雪一句。
她再次笑了笑後,和阿牛擦肩而過,簡簡單單的幾句,沒有太多停留,彷彿真的是一次偶然,一次不期而遇。
她想做什麼?阿牛心裡想到:難道已經把我也當成她的目標了嗎!我阿牛什麼時候成了別人的獵物!阿牛想起禪小雪剛才的微笑,那麼自然,那麼好看。這樣的笑容不是心地純潔的人怎麼笑得出來呢!會不會是我誤會她了,阿牛疑惑了。
回到配藥室,朱七七正揉著眼睛,看樣子剛睡醒。而劉碧還趴在桌子上。這兩個女人,中午都要休息一會,這也是阿牛中午不願意待在配藥室的原因之一。待著吧一是沒人說話,太悶了。二是,劉碧已經罵過他,叫他到別處去逛,不許看她們睡覺。三是,女人穿著衣服睡覺不好看,阿牛不稀罕看。
“妹子啊,阿碧怎麼還沒醒,上班了,這可不像她的作風啊。”阿牛問道。
“難得,就讓她再睡會吧。”朱七七邊打哈欠邊回答。
阿牛走到劉碧旁邊,想看看她有沒有流口水,要是有的話,一定要拍下來,然後威脅她不許再對自己瞪白眼了。
劉碧黛眉微蹙,呼吸端急,細小的汗珠從她額頭上泌出,沾溼了一些零散的髮絲,不知道為什麼,阿牛這個時候有種想去撫摸她髮絲的衝動。劉碧是個正經的女人,阿牛忍住了。她怎麼了,是不是在做噩夢。
劉碧確實在做噩夢。她夢見她站在一塊懸崖峭壁上,遠處是望無邊際的大海,波濤洶湧的海水從地平線上湧來,形成巨浪,猛烈的拍打著峭壁,濺起無數白色的水花。在懸崖的另一頭,一個穿著古代衣服的男子正歡快的唱著信天游。海水咆哮的聲音,男子歌唱的聲音,混合在一起,和白色水花一起消逝。男子唱累了,緩緩回頭,劉碧終於看清楚,這男人竟和阿牛一模一樣。
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看見阿牛正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這眼神和夢裡看到的極其相似,劉碧有點分不清楚這是夢還是真實。她抓住阿牛衣服的領子,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拼命撕扯,同時大聲喊道:“阿牛,我和你不會有姦情的!永遠不會!”
什麼姦情,阿牛完全弄糊塗了,他被劉碧扯得東歪西倒,搞什麼鬼!阿牛怒了,我一個大男人被你這麼欺負,我還要混下去不!咔嚓一聲,阿牛身上的白大衣破了。太過分了,阿牛大聲罵道:“夠了,我只是想摸摸你的頭髮而已,又沒有真摸,你用得著這樣嗎!”是啊,我阿牛隻是想想而已,她是怎麼知道的!
朱七七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倆,發生什麼事了?兩位當事人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就更不明白了。
劉碧被罵醒,趕緊鬆開了手,想起剛才說過的話:不會有姦情。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熟了。劉碧的臉屬於圓臉型俏媚的那樣,這紅起來不得了,像早上剛剛升起的紅丹丹的太陽。
阿牛被她害慘了,可沒有什麼心情觀看美麗的風景。他一臉怒氣的看著劉碧說道:“阿碧,你一個小女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你說你發什麼羊癲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