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臉側不住親吻,以示安慰。
褚桐眼角含淚,她平時是個很能忍痛的人,但這下,實在是!
她閉了閉眼簾,眉頭打成個結,光潔飽滿的額頭處連汗水都下來了,她不適地想要動,喉間輕滾兩下,連嗓音都變得不像是自己的了,“簡遲淮,你好了!這下行了吧?”
簡遲淮哪裡能中途放手?再說他好沒好,他病沒病,他自己最清楚,多少次跟他兄弟打著商量,讓他忍忍的人,可是他自己啊。
見褚桐似乎要起來,簡遲淮雙手掐著她肩膀,“我還不能確定。”
“這還不能確定?”褚桐手肘支起上半身,“我能替你證明,你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男人往前一壓,輕輕鬆鬆將她弄回大床內,“你以為這樣就算行了?多少人得病,不是因為一蹶不振,而是因為半途而廢?你知道這對男人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半途而廢?”褚桐有些懷疑,“我看這種事不會在你身上發生。”
“褚桐,醫生的診斷報告你也不信是不是?”
褚桐有些猶豫,簡遲淮開始吻她,他手法嫻熟,調情技巧向來高明,再說箭在弦上,哪能不發?簡遲淮就不信,褚桐能忍得過去,只要是人,就會有慾望,況且他和褚桐分開多久了?
走出了這一步,就只能放開自己,無法形容的享受開始逐漸吞噬褚桐的理智和感官,這些日子來一人承認的空虛被填塞的滿滿當當,她覺得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雙手被他壓在身側,胸口的曲線不自主地凸顯出來,簡遲淮親吻著她,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猶如星空中點綴的繁星,明亮卻又深沉,遙不可及。
褚桐聽到了自己的喘息聲,那是一種脫離自己身軀的本能,她聽到有聲音在喊,在嘶吼,在尖叫著想要釋放。她覺得,那肯定不會是自己,因為她從沒見過那樣的她。
簡遲淮像是瘋了似的,褚桐凝望身上的人,她不由覺得後怕,她以前覺得他內斂,頂多陰沉,可今晚的他,瘋狂到令人窒息,令人想要掙脫,卻又不忍推開,只要緊緊抱住、擁有!
褚桐渾身猶如要散架般,她覺得喉嚨口好痛,該試的應該都試出來了,她輕聲出口,“簡遲淮,你,你能行了吧?”
他當然能行,而且一直都好得很!
但簡遲淮不會去回答她,她的腿在他手裡翻轉,疊起,褚桐抬起眼看向天花板,幸虧拉了燈,屋外偶有光亮跳躍進來,但至少不會將這一幕幕令人嬌羞的畫面折顯。
許久後,簡遲淮手臂摟住她的腰,翻躺在她身側,男人的呼吸聲好重,抵在她耳邊,一陣陣熱氣在她面上散開,褚桐癢的不行,她轉過身背對簡遲淮,男人在她背後輕咬了口。
褚桐坐起身,“這下,你總是好了吧?”
簡遲淮拉住她的手臂,她想下床,卻被他拽著,“幹什麼去?”
“回家。”
男人使勁一扯,褚桐倒回大床內,簡遲淮雙手抱緊她,將她撈進懷裡,“說好了在這陪我,就別想中途離開。”
“簡遲淮,”褚桐憶起男人方才的剛勁有力,她有些惱,“你是不是根本就沒病?”
“你的意思是,我騙你?”
“所以我才要問你。”
“你覺得我會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是嗎?”
也對,褚桐眼裡的氣勢逼了回去,簡遲淮向來要面子,肯定不至於。簡遲淮盯著女人的臉,朦朧的光線從視窗進來,但她一雙黑亮的眸子,他卻能看得清晰透徹。男人嘴角勾起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名譽兩字,能比得上實打實的享受嗎?簡遲淮是享樂派,至少方才那一場,真是酣暢淋漓,全身都舒適到不行。
褚桐掙扎幾下,“放開,別抱著我。”
“怎麼了?更親密的舉動都做了,還不能抱?”簡遲淮雙臂收緊,褚桐掙脫不了,只能躺在那裡幹喘氣。
簡遲淮在她頸間不住細吻,過了那股子勁,卻還是想碰她。褚桐到這會完全從激情沉淪中抽離出來,她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她和簡遲淮這樣親暱地躺在這,她之前在做什麼?替他試身嗎?她拉起被子,蒙在自己胸前,簡遲淮的手掌在她肩膀處摩挲,這樣的舉動,更加令她不自在,褚桐撐了下,只是還未起來,就被簡遲淮一把抱著將她按回床內。
“你幹嘛不讓我起來?”
“現在是不是應該想想,回去後要怎麼面對了?”
褚桐聽聞,果然安靜下來,“你既然沒事,那事情好辦多了。”
“哪裡好辦?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