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離婚了,這麼大的事你都瞞著我。”江意唯將手邊的抹茶蛋糕分解成好幾塊,褚桐也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分明沒離掉,可簡遲淮卻說算是離了,這是什麼概念?
褚桐將咖啡杯放回桌上,“你怎麼知道的?”
“都在同一個圈子裡,總是能有所耳聞的,四哥那些朋友應該全知道了,你說說,你怎麼就同意離婚了呢?”
褚桐聽到這,心裡特別不是滋味,“體驗看看離了婚的感覺,不也挺好的嗎?”
“好個P,”江意唯一激動,連這話都說出來了,“傍著座大山不要,看你以後怎麼艱難怎麼過吧。”
簡遲淮應該也是想讓她去體驗下那種苦,只是他們都忘了,褚桐從小就生長在褚家,而不是簡家,更不會因為過了兩年好日子,就再也吃不得苦了,“就這麼過唄,好好生活好好上班,好好跑我的新聞!”
“呵,”江意唯輕啜口咖啡,“那你跟我說說,為什麼離婚?”
褚桐用小匙子在咖啡杯內攪拌,她現在的圈子裡,接觸的最多的朋友就屬江意唯,用江意唯的話形容,褚桐跟她就是過命的閨蜜情啊。褚桐猶豫了幾下,最後還是開口,“上次我們一起去玩,你還記得吧?我說我姐姐沒死。”
“嗯,記得。”
褚桐將簡家和褚家為什麼會被聯絡到一起的原因跟江意唯說了,江意唯手裡的匙子叮的掉到咖啡杯內,“網上那個影片,儷緹體內的腎,是你姐姐的。”
“嗯,對。”褚桐再聽到這些話,已經能平靜不少,江意唯掐了掐自己的臉,“媽呀,好像在看電視劇。”
“你下次可以讓認識的導演照著拍一個,你來演我。”
“得了吧,”江意唯手一揮,“那跟你們離婚有關係嗎?”
“當然有,我姐姐被關了兩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