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到作用。
顧清回下了樓,坐進駕駛座內,然後給簡遲淮打個電話,那邊很快接通,“喂。”
“簡先生,我出來了。”
“嗯,怎麼樣?”
顧清回沒有絲毫隱瞞,“褚玥晴這邊挺正常的,她可能有過瞬間的想法,但不至於會付諸於行動。”
“你這麼確定?”
“我想,她對我應該撒不了謊。”
簡遲淮坐在辦公桌前,目光居高臨下看著樓底下,“她既然有過這樣的想法,就說明心術不正,這樣的人,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簡先生,我也看過那個影片,但我覺得那醫生並不是褚小姐。”
“顧清回,你一個勁向著她說話,你忘記是誰給你開的工資?”
那頭的男人也沒有沉默,“簡先生,我是心理醫生,我只說實話。”
“既然這樣,那你倒是說說,褚玥晴瘋沒瘋?”
“她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瘋,但很多事確實在她腦子裡打了結,她一時半會理不清楚……”
簡遲淮毫不猶豫打斷他的話,“既然她不是瘋子,那以後也用不著你再過去了,工資我會讓秘書支付清楚,從此以後褚玥晴不再是你的病人了。”
顧清回沒想到簡遲淮會這樣做,“簡先生,您確定要在這個時候讓我撤出來?”
“有什麼不妥嗎?”
“她逐漸在有起色,我有信心……”
簡遲淮不想再聽下去,“既然她不是瘋子,那就完全沒必要繼續,好了,就這樣。”男人掛了電話,單手插在兜內,視線緊盯著樓底下正在忙碌的傭人。他昨晚並沒回半島豪門,也幾乎是整晚沒睡,簡儷緹的房間內很安靜,到目前為止沒有驚擾聲傳出。
簡遲淮站在視窗,門外傳來敲門聲,蔣齡淑走進來見兒子站著,她小聲問道,“昨晚睡了嗎?”
“睡了。”男人言簡意賅回答。
蔣齡淑站到簡遲淮身側,她這個兒子,早就在她不知不覺的十幾年前,就悄悄追上了她的個頭,如今,他往那一站,就像是一座山,安全、可靠,遮擋掉所有風雨。蔣齡淑像個孩子般將頭靠向簡遲淮的肩膀,“我昨晚睡不著,總擔心儷緹知道些什麼。”
“媽,有我在,這些事不用你操心。”簡遲淮垂下視線,看了眼母親的臉,“你要做的,就是養好自己的身體,和你那幫小姐妹打打牌、做做美容。”
“你啊,是不是有一個妹妹還不夠?”
“我倒是想要有個女兒。”簡遲淮脫口而出,話音方落,才兀自皺眉,覺得說了不該說的話。
蔣齡淑抬頭看他,見兒子目光望向前方,她知道他不會想繼續這個話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趕緊下去吃早飯,待會你去公司吧,儷緹就由我照顧。”
簡遲淮抬起腕錶看眼時間,“我今天不出去,待會開個電話會議後,基本沒事了。”
“那好吧。”畢竟簡儷緹一旦鬧起事來,也只有簡遲淮弄得住她。
兩人走了出去,經過簡儷緹的房間,聽到似乎有模糊的呼喊聲,簡遲淮將門推開,蔣齡淑跟在後面,簡儷緹還沒起床,男人走到床前,彎腰看到簡儷緹扭來扭去,“怎麼了?”
“哥,我癢。”簡儷緹開口,睡意朦朧,長長的袖子遮住手臂,簡遲淮坐向床沿,“哪裡癢?”
簡儷緹將手臂從被子中露出來,她睜開眼,對於簡遲淮大清早坐在她床前的舉動一點都不覺得不自在,她早就習以為常,“手癢。”
簡遲淮拉過她的手,簡儷緹正隔了層布料在抓癢,簡遲淮將她的袖子往上拉,猛地倒吸口冷氣。
“這什麼東西?”連站在旁邊的蔣齡淑都忍不住反問。
簡儷緹只覺癢的鑽心,恨不得削掉一塊肉,她視線望過去,就看到昨天的那道傷疤兩邊覆滿小水泡,旁邊的肌膚也都紅了,她癢的又要去抓,簡遲淮忙按住她的另一手,“不能抓。”
“可我受不了,好難受。”
簡遲淮仍舊按著她的手不放,“快起床,我們去醫院。”
“對,趕緊去醫院。”蔣齡淑說完,要去扶著她起來,簡遲淮朝她看眼,“媽,你先別碰。”
簡儷緹匆忙起床,只是洗漱的時候都不能專心,洗好臉出來,簡遲淮直接拿了件羽絨服給她罩上,連衣服都沒換,就立馬出了門。
趕去的路上,簡遲淮先給醫院那邊打個電話,簡儷緹坐在副駕駛座內,她癢的一直在掐自己的手臂,“哥,我不會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