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發內,看到簡遲淮進來,忙站起身來,“遲淮。”
“這麼著急,有什麼事?”
李靜香聽到這,雙手捂住臉痛哭,她忽然雙膝一軟往下跪,“遲淮,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簡遲淮忙攙扶住她的臂膀,“你這是做什麼?我好歹稱呼你一聲媽,有什麼話直說吧。”
李靜香坐回沙發內,褚吉鵬整張臉都是陰鬱的,他坐到李靜香身側,簡遲淮雙手插在兜內,站在客廳中,有一種咄咄逼人之勢。
褚桐回到半島豪門後,將電腦開啟,簡遲淮說有急事,也不知道又怎麼了。不過,這會的她對他很放心,也完全不會想到,簡遲淮現在居然會在自己的家裡。
夜色逐漸加深,月光傾瀉落進屋內,褚桐抱緊雙膝看向外面,時光靜好,平淡卻又充實。
另一邊的小區內,樹影婆娑,顯然是起風了,以一種凜冽之勢拍打著窗戶,褚家的屋內,今晚應該是有客人。樓道間,除了鄰居基本無人經過,時不時有幾陣說話聲傳出來。但聲音,很輕、很低,就算你貼在門板上都不一定能聽見,不過,李靜香壓抑不住的哭聲倒是很明顯,也不知出了什麼事,哽咽的說話聲斷斷續續,帶著一種無以名狀的悲愴。
半晌後,身材挺拔的男人豁然起身,他冷冷朝褚家夫婦看眼,“別人的事,與我何干?況且,我已經娶了褚桐,保了你們褚家一輩子榮華富貴,你們還想怎樣?!”
☆、03血色婚戒
李靜香嘴唇哆嗦著,抬頭怯弱地盯著男人,不敢再多說一句,褚吉鵬垂著頭,坐在沙發內,雙手交握,簡遲淮目光掃過兩人,“這件事,不必再說,我喊你們一聲爸媽,也是因為我娶了褚桐,至於你們的要求,休想!”
李靜香肩頭顫抖,原本,是抱著一點點微弱的希望,沒想到簡遲淮這樣堅決地拒絕,李靜香抿緊唇瓣,夫妻兩人坐在沙發內都不敢吱聲,簡遲淮邁開腳步,“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別來找我。褚玥晴已經死了,她的骨灰盒葬在西春墓園裡,你們別異想天開,還讓我插手,我能從死神的手裡把一個人搶回來嗎?她現在的近況,自然是死了!”
褚吉鵬咬緊牙關,眼裡有悲涼透出來,簡遲淮收起視線,沒再說一個字,轉身離開。
回到家,半島豪門餐廳內的燈亮著,透過落地窗,影影綽綽,男人換了鞋子進去,褚桐洗了盤又大又紫的葡萄從廚房出來,“你回來了,有口福嘍,我剛洗好的。”
簡遲淮上前,褚桐隨手拈起個放到他嘴裡,“嚐嚐,酸嗎?”
“你沒吃?”簡遲淮一口咬下去,“甜。”
褚桐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拿起一顆放到自己嘴裡,“沒騙我,果然很甜。”
“原來你是把我當試驗品?”簡遲淮語露不滿,捏著褚桐的肩膀,她自然不承認,“哪裡有啊,就是趕巧嘛,瞧我對你多好,第一顆給了你。”
“好,你對我好。”
“你到底去哪了?”褚桐拉住簡遲淮的胳膊,“走時見你那麼匆忙。”
“有個朋友出了點事,”簡遲淮看眼時間,“不早了,吃完水果上樓,不過睡前得先運動。”
“不是吧?”褚桐兩眼瞪得跟葡萄那麼大,“還做?之前在辦公室不是那啥了嗎?”
簡遲淮朝她深深看了眼,然後抬起手指朝她前額輕彈,“想什麼,我讓你在健身房運動,不然的話,非長出一身膘不可。”
褚桐紅了臉,“吃水果不長肉。”
真不是她想歪,簡遲淮每次說的運動,它分明都有深意啊。
幾天過去後,褚桐接到那名失蹤家屬的電話,說是人已經回來了,並且已到家,說上次只是場誤會,新聞不用再追蹤下去。褚桐刻意去了趟醫院,葉如將她帶進辦公室,“家屬給他辦理了出院手續,還說問了患者,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就這樣?”
“可不就是這樣嗎?”葉如輕聳肩頭,又嘆口氣,“你沒在醫院裡待過,我真是見習慣了。這樣的家屬還算好的,有些病患出走至今都沒個訊息,家裡人就隔三差五來鬧,說是要賠償。”
“那一般這種情況下,最後都怎麼解決的?”
“拖著唄,醫院肯定沒有責任,你病人進來,我們負責給你看病,難道還要二十四小時看守嗎?”葉如喝口水,抬起腕錶看眼時間,“勞碌命,待會又得給人看診了。”
“那我先走了,我還要去那名病患家看看。”
葉如坐回椅子內,“有什麼好去的,既然都回來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