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巨樹之上,巨大的石柱林立,建築樣式簡單質樸,大氣非凡,處處透露著古樸滄桑,樣式不同於中原上任一一處建築的風格,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莫非是傳說中天神的居所?
巨大的石牆歷盡歲月洗禮,古藤奇花蔓延,幾乎包容纏滿了整個宮殿,說不出得美輪美奐,其中整個行宮又成品字型分成三部分,左右兩座較小的行宮如同侍衛一般拱衛著最中間的那座宮殿,氣派中又透著一股滲入骨髓的寂寞,偌大的一座行宮,一人也無,甚至連一絲生機之氣都欠缺。
其中右邊的一座行宮正門之前,豎著一座巨大的雕像,一隻巨蛇,一隻長著九個腦袋的巨蛇,九隻腦袋或者怒目,或者安詳,或者張著大嘴露出獠牙,或者吐著芯子,哪怕只是看著眼前這個雕像就能感覺到一股噬天凶氣迎面壓來,真不知道若真是見了這中異獸的真身會有什麼感覺了。
而左面的一座行宮門口,也豎立了一座巨大的雕像,若是蘇天奇在此的話,一定會驚訝的下巴都合不攏,一隻巨大的四隻骨翼白虎,各個關節骨刺嶙峋,巨目闊口,獠牙外露,兇威浩蕩,正是和窮奇小白的最強真身一模一樣,莫非此地和窮奇有著什麼關係!
中間那座最大的行宮門口,同樣也豎著一尊雕像,乃是一隻展翅欲飛的神異的巨鳥,上半身如鷹鵰一般威風凜凜,而尾巴卻是如同鳳尾一般美麗,巨爪銳利,一看就是危險之極,而且奇異的還是三隻巨爪,此時只要有一點神話常識的都會叫得出眼前這隻神異巨鳥的名字,赫然是傳說中的妖界之皇,上古神獸三足金烏!
就這麼一個寂靜到極點的場所,忽的傳來一個男子的大笑聲:“哈哈,我說小皇呀,早跟你說你不是我對手,你還不信,輸了吧,快給我斟上一杯!”
最中間的那座宮殿之中,巨大空曠的空間裡面,突兀的在中間擺著一張普通之極的小木桌,兩個男子相對而飲,看起來如同是久違相逢一般,說不出的熟絡。
這兩個男子一個是黑衣金髮,劍眉飛揚,盡顯張狂,霸氣外顯,仿若是天生的皇者,氣勢端是不凡;另一個則是黃袍黑髮,披散的黑髮在腦後被一根布條隨意的一束,說不出得懶散,眼神微眯著,打著哈氣如同一副剛睡醒的樣子,相貌竟是和蘇天奇有四五分相像,氣質也是相像,如不是此地乃是大澤三萬裡深處,又是上古遺蹟,就是說此人是蘇天奇的雙胞胎大哥也未嘗不可。
兩個氣質迥異的男子相對而飲,此時卻是黃袍男子指著黑袍金髮的男子哈哈大笑,黑袍男子無奈的苦笑了一笑:“我說,小白,你正經點好不,想我堂堂妖皇,萬妖之主,被你叫做小皇,叫我情何以堪吶。”
“切,拉倒吧,你們妖界都不存在了,誰還認你是妖皇,如今也就小九和那隻鸚鵡這兩個小傢伙還認你,除去他們,你還不是孤家寡人一個,再說你還不是叫我小白嘛,想我也是一修道奇才,四千年前,我楚慕白可是修道界的一個傳奇,誰敢這樣叫我?”
妖皇忽的想起了什麼,挪揄一笑:“我是不知道幾個人,但是這幾人可是都在叫你小白,火離老大和寧封子大哥就不說了,人家是老前輩,單單說你家的那位,嘿嘿,我可是每次見,都是看到某人被擰著胳膊被喊著‘小白’呢。”
這個叫楚慕白的男子一口酒差點噴了出來:“你……我說的可是當年,誰說現在了,現在在這個天外天上住的都是變態,哼,除卻青葉比我小點,其他哪個不是上了五千年的老妖怪,你別不服氣,你小子也是六千多歲的人了。”
妖皇那是對眼前的楚慕白的性格知之甚詳,也懶得爭辯,半晌才嘆道:“哎,幾千年的歲月呀……”
“我怎麼就看不慣你這點,好歹你也是堂堂的妖皇怎麼老是唉聲嘆氣的,真是晦氣,來喝酒。”
楚慕白抱起桌上的罈子就灌。
妖皇搖了搖頭,看向楚慕白的時候忽的變了臉色,一把搶過楚慕白手中的那壇酒:“你……你枉為四千年前的修道傳奇,這天外天資源甚少,每年我也就只能釀得這十來罈好酒,而且我每次收穫都會給你們這些鎮守要職的人送去一罈,可是你這傢伙真是死不要臉,每次都要過來蹭我的酒喝!”
“你也知道每年就那麼一罈酒,哪裡夠我喝的,不來蹭你的我去蹭誰的去,除了你和寧封子大哥其他人都是閉關的閉關,修煉的修煉,誰會理會我,寧封子大哥的酒我是不好意思去蹭,只好來找你的了,要不是我家小雅不讓我出去,我去一趟人間,弄上他幾千罈好酒……”
妖皇白了楚慕白一眼:“你要是出去一趟,修羅界趁機破封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