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溫柔笑意的臉龐,她亦柔柔一笑。沒有問他為何今天來晚了,因為不管他來的再晚,來了便好。若他一直不來,她便在這家裡等他,等一年是等,三年是等,十年,二十年,一輩子還是等,一直等著他,等到老,等到死。
徐冷望著玉人嫋娜的背影,溫柔的神色終於消失,現出一股疲憊與焦慮。江強的身份的確讓他感覺棘手,一市的市委書記可不是輕易對付的人物,那可是一方大員啊。徐冷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是他的父母,他的青絲呢?江強那傢伙可是擺明了車馬拿了墨青絲來威脅他了!
徐冷可不認為江強是在開玩笑。看著今天玩地這一手就知道他像今天這樣威逼別人不是第一次了。徐冷當然是極度厭惡這種人。若是他獨身一人。他早就掀了桌子拍拍屁股走人了。可他畢竟有在乎地人。一個男人地自尊。是不可以建立在身邊他在乎地人地艱辛痛苦之上地。那不是自尊。是自私。他不會和上一世那樣衝動了。他假做屈服。虛以委蛇地爭取到了一星期地時間。他自然不會甘心將好不容易買到地土地白白拱手於人。他要在這一星期時間裡想出解決地辦法。
只是對付一方大員又豈是如此容易地。一路上他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一點辦法。焦慮滿面。但他在面對墨青絲時卻把這一切壓到了心底。絲毫未表現出來。一個男人。不管外面受了多大地委屈或者冷眼。但回到家裡。總應該給家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