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私下的這種齷齪終究是上不了檯面的,玩商業,終歸要從商業上有成就才是真的成功了,那些傢伙壞了規矩自然也會有人看不下去的,浙商能夠發展到現在不可能是一盤散沙,沒有制定規則的實力就去破壞規則的話,倒黴的終究還是他自己。不過這些都不關共賞金尊的事了,撇開這些不值得操心的齷齪事,我們明面上的問題可也著實不小呢。我們的計劃雖然不錯,但是你還要考慮江南省市場乃至是整個南方的市場有沒有飽和,畢竟想要突破無處不在的貿易壁壘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還有,出生江南的確是個得天獨厚的優勢,但是江南的飲食業的巨大商機又不是今天才被人發現,我們要在江南起家飲食,那也不是那麼簡單的,江南的本地餐館飯店都很有競爭力,像樓外樓、知味館等就更有著我們無法比擬的歷史沉澱優勢了,我們要脫穎而出,絕對少不了與他們的競爭。”
聽著徐冷的一步步方方面面的考慮,柳夜凰有些情不自禁的搖著頭,感慨道“風險和機遇果然是這個世界最讓人痴迷的東西,尤其是商人,因為那就是利潤之源。”
徐冷喝了口咖啡潤了潤有些乾燥的嘴,聽到柳夜凰的感嘆後哈哈大笑了起來,“人生沒有一樣事情不是在賭博,風險大就意味著也許獲得的更多。當然,失去的也會更多,賭博是相當公平的事情。
一個商人,一個在市場越來越細化上想要謀取最大的利益,想不賭博想沒有風險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一個商人沒有瘋狂地的潛質絕對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庸商!”
鷹立如睡,虎行如病,堪成大師者都是善於韜晦。看著一向在外人面前都保持清雅平和的徐冷難得露出的狂放一面,柳夜凰嫣然一笑道“想不到小冷你還是哥賭徒呢,而且是個瘋狂地賭徒。”
“豈是夜凰姐你也沒有說錯,經商從某種意義而言就是賭博,而投資,便是下注。”徐冷笑意盈盈地說著,“投資可是一門絕妙的藝術,當初呂不韋就是知道投資土地和珠寶都無法和投資一個皇帝相提並論,所以才有以後的位極人臣。所以說,一個合格的賭徒未必是一個成功的商人,但是一個成功的商人絕對會是一個合格的賭徒。”
“很有興趣的說法。”柳夜楓饒有興趣的說道“我爺爺曾經說過,為官須看《曾國藩》,經商必讀《胡雪巖》,而紅頂商人胡雪巖能夠依靠在王有齡落難之際適時出手為自己在商界的順風順水打下基礎,向來便是如小冷你所說的下注下對了盤,贏得一次成功的投資吧?”
讚賞的點了點頭,徐冷道“在這個講究你想思維和創新頗具的社會。一顆靈活的頭腦很大程度上意味著沒有僵硬的制度約束和定向思維,畢竟想做壞人需要遵守規則反而是花盡心思打破制度,這一點絕對遵循制度的“好人”們是相對的劣勢。想要成功的收穫利益,敏銳的眼光與思維的角度都是不可或缺的。”
“那麼小冷你也應該知道,雖然說投資的一般法則是要不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但是當你把雞蛋放到太多地竹籃同樣也會產生資金難以有效匯攏、導致資金鍊脆弱等一系列問題,稍有不慎就會一敗塗地,我相信你知道現在有不少人隊夢境集團虎視眈眈哦,畢竟樹大招風的,你還要這麼瘋狂的賭博?”柳夜鳳突然狡黠的笑了起來,給了徐冷一個突然襲擊。
面對柳夜凰這個突然的問題,徐冷當真是有了微微的愕然,不過徐冷畢竟是徐冷,他隨即便反應了過來,“我明白夜凰姐你的意思,對於大業有成的商人來說,功利是功利者的通行證,淡薄是淡薄者的墓誌銘。商場沒有華容道,沒有誰會同情失敗者。但是夜凰姐,我所做的一切可不光光只是在賭徒一般的賭博,你知道一家企業它最大的危險和機遇是什麼嗎?”
“危險和機遇?”柳夜凰皺著精緻的蛾眉思索著“危險和機遇並存就是危機吧?”
徐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長期以來,企業一直誤認為可能遭遇最大的危險或敵人是行業競爭中的對手、潛在的威脅者或是自身的資源、人才等短板因素,但是在我看來,所有地企業都面臨同一個“危機”——無法預知的未來!
大約九八年前後,華夏通訊尋呼業地競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程度,南方某家大型尋呼企業訓須速消失了——不是因為在與對手競爭中敗北也不是戰略計劃本身的缺陷,因為不久整個尋呼業作為一個產業在華夏整體性的消亡了。這就像一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殘酷遊戲,身後的未知因素就是最大的威脅。
更何況可能好友彈弓在下!我們面臨的最大的商機,恰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