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叫沒動?”
那兩處,再抖都快墜地了。
“真的是假貨。”她說,“你若不信,我給你看看我整容前的照片,很醜。”
宋堯壓下身,一隻胳膊橫在大腿上,俊臉管她逼近些。
徐真真同他對視,時隔多年,當她第一次認真睨著這張臉時,才知道自己當初為什麼會認錯,宋堯和宋賢雖不是親兄弟,但到底是有血緣關係,眉眼間某些地方長得挺像,在醉酒的狀態下,把他們之間搞混,很正常。
可就是這種錯,讓她一個跟頭栽下去,摔得體無完膚!
她恨宋堯,更恨自己!
為什麼,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會是宋堯?
並且,還是迄今為止,唯一一個男人。
宋堯仔細看著徐真真,她的眼睛很清澈,五官精緻深刻,沒有誇張的整容痕跡,一切都顯得那般自然飽滿,整容的女人他見多了,玩過的也不少,一張臉能整成徐真真這樣的,那也要一種運氣和本事。
現在都什麼年代了?
別人的看法他不管,反正在他眼裡,不管是原裝還是拆裝的女人,看著順眼就成,長得漂亮就成,最重要的是,玩起來爽快才行!
“你知道嗎?”男人右手伸過去,食指勾住她的下巴,徐真真目光被迫上揚,宋堯黑眸深邃,連燈光都照拂不進,“我向來是個有仇必報的人。”
訂婚宴她潑的那杯香檳,他可是一直記著。
徐真真衝動過後,也有後悔過,她後悔自己不該去招惹他,“我可以道歉。”
“道歉有用嗎?”他笑了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徐真真臉色稍白,豪包內光線微亮,她頭頂就是一盞巫師燈,迷幻的紫薇光斑點綴而下,虛隱虛現裡,把人顯得極不真實。
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便是如此,有錢有權才能主宰一切。
沒錢的男人是餓狼,有錢的男人,是惡魔!
喬予笙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陣電話鈴吵醒,她單手摸上床頭櫃,將手機拿起按了接聽鍵,軟著嗓音貼近耳朵,“喂。”
她沒有看來電署名,另一手放上額頭,默默等著對方回應。
“班長!”徐真真聲音傳來,很是尖銳,“班長救我!”
“喊誰呢?”宋堯嗓音慵懶。
喬予笙睜開眼,猛地坐起上半身,睡意全無,“真真?”
眼見宋堯逼近,徐真真嚇得踉蹌倒退,手機慌張背在身後,“你別過來!”
宋堯丟開剛從她肩膀解下的繩子,“你喊啊,使勁喊,我喜歡聽。”
談梟點了根菸,冷眼旁觀,裴景弘沒閒著,端著杯酒坐到學生妹當中調戲起來。
喬予笙聽見徐真真在哭,她連喊幾聲,徐真真手機不在耳邊,自是沒什麼反應。
“不要!”徐真真悽慘聲傳來,“啊——”
喬予笙瞳仁驚瞪,宋堯將徐真真壓在茶几上,桌上的酒瓶摔砸落地,破碎聲清脆入耳,手機掉在腳邊,徐真真拔高尖叫,“放開我,不要啊!啊啊啊!你走開!不要!”
她的哭腔沿喉嚨深處破開,嗓子歇斯底里!
喬予笙全身冰涼,這種侵害是什麼滋味,她剛剛嘗試過,非常明白。
伴隨衣料碎裂的脆響,徐真真哭叫到達個鳳凰,喬予笙嚇得臉色驟變,“真真?真真!”
“啊——”
一聲淒厲,劃破‘魅惑’幾個燙金大字!
喬予笙闔起鳳目,鼻翼的呼吸深入,寒意由四肢蔓延開,滲透骨髓。
畫面,不堪入目。
談梟吐出口菸捲,嫋嫋灰白燻過眼角,將他一張迷倒眾生的俊臉,徹底藏在朦朧之中。
褲兜內,手機響起。
‘老婆’字眼,在男人潭底印得非常清晰,一遍一遍,快要將他眸中的茶色覆蓋完全,談梟彎腰,中指在菸灰缸內掂了下菸蒂。
喬予笙電話貼在耳際,認真聽著他的彩鈴。
談梟出神的盯著左掌的手機,他的電話裡,僅存了這一個號碼。
許久之後,號碼自動掐斷,兩人手機屏同時跳回主頁。
又不接!
喬予笙雙手捧住臉,十指旋即插入髮絲,她膝蓋拱起,蜷坐在床頭,忍受著心口勒緊般的窒息。
之後個把星期,徐真真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
喬予笙知道,徐真真很慘,那種慘絕人寰的尖叫,她至今想起,仍是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