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喬予笙四肢發涼,很顯然,這件事談梟不會插手。
不是說,甄唯是他的人麼?
為什麼到最後,她會是這種悽慘下場?
“帶走!”聽不得她再這樣叫,宋堯手一揚,命令道。
“姐姐,姐姐——”
喬予笙面露恐懼,她眼睜睜看著甄唯被人拖出去,大門關閉時,猶如一堵沉重的巨石壓在喬予笙頭上。
耳膜內,甄唯的聲音由近及遠,碩大的一樓最終歸於寧靜。
她不知道,甄唯會被怎麼樣。
宋堯勾著唇,右手大拇指在嘴角處輕輕撫了下,魅惑人心的動作,誰也猜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談梟折身,手臂擦過喬予笙邁往二樓,宋堯目光自她俏臉上收回後,旋即跟了上去。
碩大的廳室瞬間只剩她一人,光可鑑人的防滑地板掩映出她削薄的影子,喬予笙兩腿發軟,視線順著精緻的樓梯朝上揚起,忽然覺得,前面的路變得綿長幽深。
甄唯那一聲聲姐姐,猶在耳畔。
臥室裡,宋堯搭腿坐在沙發內,指間品著杯紅酒,“82年的,果然純正。”
談梟斜倚著兩米高的酒櫃,透明的玻璃櫥窗複製出男人挺拔的身影,左腿半彎曲,俊臉上沉積著一份迷人的慵懶,他將杯沿輕輕壓入唇瓣,仰頭的動作,脖子處的肌肉線條繃勒得越發性感,談梟淺抿一口,“再香的酒喝多了,也是會膩的。”
“這倒也是。”宋堯兩指彈著高腳杯,“你家裡養著的這個女人,什麼時候膩了,借我玩玩。”
聞言,談梟一個眼神狠狠丟向他!
宋堯被他潭底那道戾氣刺中,他牽開嘴角,笑得更加邪魅,“梟,我可不信,你會栽在喬予笙手裡。”
“阿堯。”談梟口氣沉下去,“甄唯是我培養出來的人,你當初說要她,我可以二話不說送給你,但喬予笙現在是我寵著的女人,你想都不要想!”
宋堯一雙鳳眼睨視談梟,兩個人十年的拜把兄弟,曾經在國外出生入死,兄弟情誼深厚,在宋堯看來,談梟清心寡慾,以往那麼多女人想爬上他的床,談梟非但不領情,還讓對方吃了不少苦頭,如今,區區一個喬予笙,怎麼就成了例外?
除了那張臉蛋外,他實在看不出來,喬予笙和其他女人比起,有什麼不同。
宋堯今日算是踩著雷區了。
“得。”他挑眉,“當我沒說。”
方才,他原本也是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