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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柳回身道:“奇怪的力量?”
仵作走到一名大明將士的屍體前,指著那被撥開衣服的胸口,那裡現在已經凹陷了下去,肌膚黑紫。仵作道:“這種力量極為特殊,並非一種物體,因為他們的胸口衣服上並沒有摩擦的痕跡。”
是真氣!夏柳心裡一動,只有真氣才能凝聚成拳頭,不依靠任何的物體把人擊成這樣。
夏柳忽然轉頭叫來卓凱與雷鈺風,道:“你們看看,有沒自信一擊就把他傷成這樣?”
雷鈺風搖搖頭,卓凱神色凝重,仔細觀察了下這屍體,最後道:“難!雖然說我也能夠在一擊之下把人殺死,但若把真氣凝聚成一束,卻還有些差距。況且此人每一出手都是心口,不偏不倚,極為準確,若不是有極其巧妙的時機環境,我很難做到。”
夏柳默然的點點頭,如此看來,這人的修為確實不比自己差多少,他的真氣也能夠凝聚,而且是這種無形無質的力量,似乎與自己的‘死光’有所不同!可這人的手段卻比他的修為更加高明,在短短的時間內,把外面防守的人全部殺死。就憑這點,可以看出其潛在的威脅有多麼的可怕了。
夏柳與卓凱兩人向外走了幾步,道:“卓兄,你立刻去找盧象升將軍,查下軍隊中的火藥是否少了!另外,這軍中很有可能有內奸,讓他務必小心。”
卓凱點頭答應,匆匆而去,夏柳轉頭對雷鈺風道:“雷兄弟,你也先回去,把這裡的情況告知範大人,讓他先琢磨著,我把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了就回去與他商量。”
把雷鈺風送走,夏柳便又跟那老仵作仔細的討論,把火藥的分量等等都詢問清楚。
不一會兒,馬蹄聲漸近,去城外提人的將領此時匆匆趕了回來,翻身下馬,躬身道:“大人,那黑天教派不放人!屬下怕激起動亂,讓軍隊先看著,請示大人該如何處置?”
夏柳皺眉道:“黑天教派?他們為什麼不願意放人?”
“據說那黑天教派的代表曾與九大教團的代表商量,但是後來雙方談判破裂,那代表也氣憤的回去了,那幫信徒此時無條件的要求朝廷放人,否則他們將攻入城中。”
笑話,要是被那群信徒攻進城,這朝廷也不用在印度丟臉了!不過此時他也大概的猜到了經過,黑天教派也就是乞仁凸呔的那個教團的代表原本是與九大教團商議如何把乞仁凸呔救出來的,結果那九大教團可能是對他們頗有意見,因此雙方爭執起來,最後破裂。可即便是如此,那個代表不出來接受審問,也不知道他離去的時間,以及離去時是否發覺了什麼線索!這可是一個重要的人證,不能丟失。
想到這裡,夏柳沉聲道:“帶路!我倒要瞧瞧那幫人是三頭六臂還是練了金鐘罩,趕大言不慚的攻城!找死!”
趕出城外,夏柳便看到裝甲嚴整的大明人馬團團佈列在城外,其中一隊人馬把那四五千之多的黑天教派信徒團團包圍在一個高坡上,黑天教派的信徒們則是席地而坐,身上溼透,神情都是堅毅憤怒。大明的將士們則是臉如刀削,沉穩冷酷,一動不動的看守著這幫人,衣甲鮮亮,顯然剛剛也同樣的面臨著一場大雨的襲擊。
走到那高坡邊緣,夏柳朝那黑天教派的教徒中掃了眼,這四五千人都是黑天教派的堅定教徒,來自全印度各地,此時已經有人發現了夏柳的蹤影,紛紛起身高喝。
夏柳淡淡一笑,他現在已經是全印度人都認識的了,這知名度,恐怕比那佛主釋迦牟尼還有那大梵天等人還要高出一頭。防守這幫人的大明將士紛紛警惕的結陣在四周,以防這幫人突出防線。
走到那防線旁邊,看著神色憤怒的黑天教派教徒,夏柳揮了揮手,高聲道:“各位少安毋躁,聽我一句話!”
“聽你什麼話!快點放出教主,否則我們攻進城去,燒了你的官衙!”其中有人高呼道。
夏柳微微一笑,旁邊的大明將領低聲道:“大人,那發話之人便是進城談判的代表!”
哦?夏柳目光如鷹,此人生得肥頭大耳,面板微黑,不過眼珠子圓滑,聲音頗為洪亮,此時見夏柳目光直在他身上打量,心裡有些不舒服,向人群裡縮了縮,大聲道:“各位教眾,朝廷表面上跟我們和談,但是實際上卻耍陰謀詭計,我們黑天教派不能聽任他們擺佈!”
“對,你們不能隨意的抓我們的教主,快快放人!”、“教廷修為高深,德行廣佈,你們憑什麼抓他!”“……”人群中亂糟糟的一片,各個都舉著拳頭,把憤怒的目光投向夏柳,聲音激昂,夏柳沒有動,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