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連叫都還沒叫出來就變成了閹人,不過好歹他也能夠向我學一種對日本來說算是神功的武功,就憑他們日本的什麼流什麼流,恐怕只能對付對付中國那些農夫一類的人,甚至連會幾把子的農夫都打不過。
事情全都安排好我便走出屋子,那一股子的味道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幸好小宇昨晚就被我叫回去給家裡報個平安,不然的話可能就這樣被帶壞了。
“吳師父!不知我大哥同意了沒有?”正當我伸個懶腰,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時,織田布種這傢伙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來問道。
“當然!”我頭也不回道,“你大哥當機立斷,是個兔子!”
“兔子?我大哥怎麼會是兔子?”織田布種奇怪的問道。
“啊?兔子就是好漢子的意思,你們日本人當然是不知道的。”好漢子,希望你以後還能為你證身吧。“他已經自閹了,還特別囑咐我,讓我那武功不要將最厲害的傳給你,你有這個好兄弟我真為你感到悲哀啊!”
“什麼?這該死的信長猴子!”(是他自己叫的猴子,不關我事。)織田布種怒道,“師傅,這個、這個怎麼樣也是我先拜的師,你應該不會聽我哥哥的吧?”
“那是當然!如果我不是向著你還會把這事告訴你麼?你也可以閹了,不然的話你哥哥先練對你可沒有好處。”我遞了把小刀給他說道。
織田布種看了看那把刀,想道:“哼!該死的織田信長,老子會輸給你?這大名的位子一定是我的!反正我也不能行人事了,你能做難道我就不能嗎?”想罷便對我道:“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