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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是一位年輕的小警察,年紀看上去二十七吧,因為名字叫張徹,派出所得人都叫他大徹。

楊翠看到這個面善的小警察,直接哀嚎哭嚷,“警察同志,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我女兒被一個老男人騙了,騙財騙色。”

張徹看著楊翠這般樣子,同情心作祟,他熱心得給楊翠和顧永明倒了兩杯熱水,“叔叔阿姨,你們先穩定一下情緒,然後把具體情況跟我說說。”

楊翠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抹著眼淚抽抽提提的開口,添油加醋的把陸晧謙和顧煙的事情告訴了張徹,臨了,還拍了下桌子說:“警察同志,我都不怕你笑話,那個騙子已經快要50歲了,我們家女兒才24歲,這個畜生騙財騙色不說,他還打我女兒。”

張徹正義感使然,聽完了楊翠的話,氣的不行,忍不住爆粗道:“他孃的,現在這個社會怎麼這樣,都快要50歲了還有臉出來騙小女孩。”

張徹偉大光輝得人民警察形象,倏然升起,他冒著受處分的危險,幫著楊翠用公安局的內部公網,調出陸晧謙的身份證和戶籍。

楊翠和顧永明站在張徹身後屏息凝氣,顧永明得拳頭死死的攥著,緊張的額上滴落出大顆大顆的汗珠,他太想看看,這個陸晧謙究竟是哪裡人,什麼來頭,多大年紀。

因為不知道陸晧謙的戶籍,張徹只能用名字去查,然後讓楊翠和顧永明看照片認人,這算是一個很大的工程量。

慶幸,全國叫陸晧謙的不算多,也只有幾頁而已。

翻到第二頁時,眼尖的楊翠一眼就看到了倒數第二行,第一個人就是陸晧謙,“就是這個;就是他。”

張徹狐疑的看了一眼楊翠道:“阿姨您確定是他?”

楊翠恨得咬牙切齒道:“他化成灰,我都認得,警察同志就是他。”

張徹滑了一下滑鼠滑輪,對楊翠道:“這個男人長得很精神啊,怎麼可能是快要50歲得人。”

楊翠心虛地笑了笑,“警察同志,我們也不知道他多大,聽別人說的,快要五十歲了。”

張徹無奈的嘆了口氣,把調出的戶籍資料讓楊翠看,開口道,“阿姨,人家還不到四十歲,不過他確實叫陸晧謙上海人。”

楊翠和顧永明面面相覷,異口同聲詫異道:“上海人!!!”

他們一直以為陸晧謙是從小地方來的,做夢都沒想到,陸晧謙竟然是上海人。

楊翠和顧永明疑心更重,要說大城市的人,怎麼會來興城那麼小的地方去修車,各種道理也說不通,還不就是犯事了。

張徹從電腦前站起來,端起茶缸喝了口水道:“怪不得你們女兒喜歡上他,長得很精神。”

楊翠忙添油加醋道:“長得好還能當飯吃?警察同志,他每天都打我女兒,花我女兒錢,就是個吃軟飯的爛人。”

張徹點了點頭道:“情況我都已經瞭解了,他現在的行為屬於詐騙,我們會找他過來調查、”

楊翠依舊不放心道,“警察同志,我想問問他是不是逃犯。”

張徹搖了搖頭道:“我在內部網查了,他不是逃犯。”

***

陸晧謙怎麼也想不到,他現在人坐在派出所得審訊室裡。

難怪在香港玄學師傅告訴過他今年命犯三刑,容易招惹事非,可笑的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是這種方式,這麼接地氣。

他聲音清冷的開口問道,“你們再說說我犯了什麼事?”他很想在聽一遍,他的可笑罪名。

張徹表情的嚴肅的告訴陸晧謙道,“有人報警說你家庭暴力,騙女人錢。”

陸晧謙無奈的笑了笑,頭仰靠在椅子上,半瞌著眼,語氣裡透著無奈,“我騙女人錢,具體金額是多少?”

張徹審訊犯人,還第一次遇到過這麼淡定的主,從他身上看不出懼怕,沒有一口一個得警察同志叫著,為自己辯解。倒是滿臉寫著無奈。

張徹清了清嗓子,“受害者家屬說兩萬塊。”

剛剛還苦笑的陸晧謙,餘光寡淡,緩緩開口“我要見律師,律師沒來之前,我有權利保持沉默。”

張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心想,“律師”這年頭難道連騙女人錢的民工都能請的律師嗎?律師什麼時候成了爛大街的職業。

張徹嚴肅道,”你不要在這裡故意拖延時間。”

陸皓謙得心情糟糕透了,楊翠能做出這種事,也真的讓他大開眼界,騙女人兩萬塊錢,家庭暴力,這些都是什麼見鬼的罪名,他現在一句話也懶得說,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