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顧煙長嘆了口氣,不知道是不是男人都一樣,聽到腎虛跟聽到絕症似的。
尤其還是陸晧謙這種要面子的人,看他劍眉冷目的,渾身都像是散發著陰冷的慍怒,弄得科室裡的人,連話都沒人敢說。
望著陸晧謙挺拔的背影,顧煙無奈失笑,她轉身對老中醫笑著解釋道:“我先生好面子,我留在這裡聽您說。”
老中醫方才緩了緩情緒,“您先生是可以調理好的,也不是什麼大病,只要調整飲食和作息,慢慢就可以恢復,您先生是不是反應太大了。”
顧煙扶額苦笑,長嘆了口氣。
***
“小可憐,怎麼在臥室還不開燈。”從醫院趕回來的顧煙,在臥室裡找到了陸晧謙。
懷成集團總裁的陸總,正赤丨裸著上身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手裡握著遙控器不斷的換著臺,面無表情,安靜的彷彿一尊雕塑。
陸晧謙自嘲道:“怎麼小可憐?不應該是老嗎,我老了,什麼都不行了,開燈幹嘛,別照出白內障。”
顧煙納悶,陸晧謙平時那麼冷靜理智的一個人,遇到這事,怎麼和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回家自己跟自己較勁。
“大夫說了,你是平時工作壓力大,思慮過多心憂成疾,在加上生活不規律,日積月累才得了這個病,慢慢調理就會好,又不是說你不行了。”顧煙走到陸晧謙面前,俯下身在他唇上啄了下,想要安慰安慰他。
“你。。。算了,我明天還要去公司,洗澡睡覺了。”陸晧謙起身,開啟了臥室的壁燈。
陸晧謙欲言又止的樣子,顧煙傾了傾嘴角,喚住他道:“你想說什麼?我最討厭別人把話說一半,還要去猜。”
陸晧謙蹙著眉,黑眸染著陰鬱,他看著顧煙,心想反正都已經這樣了,笑話也被看盡,他還有什麼可在乎的。
他把顧煙抱在懷裡,低著頭用唇抵在她的唇上,溫聲道:“不用去猜了,試試就知道了。”
“你腰不痛了嗎?”顧煙按住陸晧謙伸過來,要脫她衣服的手。
“很痛,可我現在就想跟我老婆做。”陸晧謙邊吻邊解著顧煙的褲釦。
顧煙被陸晧謙抱到了臥室的那張大床上,陸晧謙將她攬在懷裡,高大而精壯的身子壓了下去。
顧煙白皙纖細的手臂纏上陸晧謙的頸間,她對視著陸晧謙的黑眸,她從他的眼裡,竟然看出了微微的恐慌,伴著痴纏的吻,顧煙感覺身下一陣銳痛襲來
在這樣的纏綿裡,最先沉浸下去的卻是陸晧謙,他幾乎控制不住的讓自己沉醉在這一片極致的溫柔裡,終是一聲低吼,將自己的灼熱盡數流盡顧煙的溫柔。
心事重重的陸晧謙,側躺在顧煙的身邊,他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喜歡把她攬在懷裡。
他的臉色微沉的對顧煙開口說:“寶貝去洗澡吧,要是沒吃晚飯,去讓傭人給你做點。”
顧煙的手水蛇般的滑至陸晧謙的腰,“調理一段時間,多休息休息就會好了,你生活作息那麼不規律,又總是熬夜,身體不拖垮了才怪。”
“不說這些了,你去洗澡,聽話。。”,陸晧謙將手搭在顧煙的背上,感覺她的身體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溼漉漉的。
***
陸晧謙一早起來,要去公司。
顧煙卻跑出臥室跟在他的後面,最後抓住他的西裝袖子,給他拽到了二樓的走廊。
陸晧謙抬腕看了看錶,清淺的皺眉:“寶貝,我今天約了銀行的人,時間快來不及了。”
顧煙揣測不安的看著陸晧謙,對上他那雙深沉的黑眸,相比於她,他倒是神色鎮定。
顧煙的眼底醞滿了輕愁,“你什麼時候能空下來,不這麼每天連軸轉,你需要休息。”
陸晧謙回答說:“很快。。。”
顧煙追問:“很快是多少天?我要具體數字。”
陸晧謙淡然開口,嗓音低沉溫和:“十五天左右,最晚。”
顧煙擰眉,陸晧謙起床的時候,她裝睡的微眯著眼,看到他下床,手一直拄著腰。
天天這麼忙,身體只能越來越跨。
她不依不饒,滿臉擔心,“如果十五天以後,你還這麼忙呢。”
陸晧謙淡然抬眸,輕笑道;“那你就不要理我好了。”
顧煙開始拿話點著陸晧謙,想讓他別忽略昨天的事,“昨天大夫還跟我說了。”
陸晧謙的臉色瞬地一沉,略有不煩道;“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吧,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