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侄便先行離去,他日再來拜訪。”
侯爺聞言,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子榮啊,今日不僅讓你連頓飯都沒吃好,還讓你看笑話了。”
“世伯說的哪裡話,誰家還沒遇到事兒的時候。”柴九安慰的說道。
“你且先回去,他日再來,世伯一定再好好招待你。”侯爺的胸中終是有了一絲欣慰,拍了拍柴九的間,說道。
“那小侄就先告辭了。”說罷,柴九爺便轉身離去,而他卻沒有往侯府的大門去,而是朝著另一邊的方向去了。
待柴九一走,侯爺才毫無忌憚的將心中的怒火表現在了臉上。
侯夫人本以為侯爺會一如既往的大發雷霆將自己罵上一頓,而侯爺卻是一反常態命人將人押到柴房,說了句明早親自審問便一句話不說了,隨後回到了和順院,更是誰也不見,確切的說是誰也不願意見。
但越是這樣,就越是讓侯府裡的人忐忑不安,尤其是大房和三房的人,今晚他們恐怕連覺也睡不了了。
而一貫清冷的清秋院,今夜卻是燈火通明。
院外七八名僕從丫鬟隨時待命,
臥房裡亦是不少人,大夫,阿英,顧天凌,以及剛才沒有直接離去,而是來到了清秋院的柴九,還有躺在床上昏迷的顧雪瑤。
這清秋院恐怕自賜給了顧雪瑤的母親後,就從沒有如此熱鬧過。
大夫在床前隔著絲帕替顧雪瑤把脈,其他人則圍在大夫身後,個個都憂心忡忡的樣子,尤其是阿英,從剛才到現在就沒止住哭,只不過此刻哭的聲音小了許多,也不知道是怕吵到大夫替顧雪瑤診治還是哭累了,不過,這也不怪她,這顧雪瑤此刻滿臉是血的看上去確實嚇人,連大夫進來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後來檢查了傷口後發現顧雪瑤雖然滿臉是血,連衣裳都染紅了大半,卻也只是看上去嚇人而已,她頭頂的傷口其實並不算太大,而且在他檢視的時候,那血都已經自行止住了。
待大夫把完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