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誠笑著解圍:“嶼洲,快去!”
“賀嶼洲立馬跟著了出去。
慕傾心拿著水壺往水房走去。
賀嶼洲緊跟其後:“傾傾......”
慕傾心當著沒聽到,不以理會。
賀嶼洲伸手拉住慕傾心的手臂;“傾傾......”
昨晚的情景再現,慕傾心依舊甩開賀嶼洲的手,沒有因此停住腳步,繼續往前走。
賀嶼洲只好跟著她來到水房,看著她將水壺的熱水倒了出來。
當慕傾心要去接熱水的時候,賀嶼洲湊了過去:“我來!”說完要將她手中的水壺拿過來。
慕傾心再次撥開他的手,什麼話也沒說,自己弄。
看著這樣的慕傾心,就想一個跟他賭氣的孩子一樣,賀嶼洲沒再搶她的手中的水壺,而是從後面抱住慕傾心的芊腰。
賀嶼洲突如其來的動作讓慕傾心嚇了一跳,小手不由一抖,差點把水壺打在池子裡。
而且幸好還沒開啟熱水龍頭,不然肯定要被燙著。
她的後背貼著賀嶼洲那堅實的胸膛,那熟悉的氣息,那熟悉的體溫,那熟悉的懷抱,慕傾心還沒來得及忘卻的它的溫暖,它的寬闊,這一切的熟悉感瞬間的重溫。
這半個月裡,她不止一次在夢裡夢到這樣的場景。
夢見自己哭的很傷心,而賀嶼洲突然出現,她便一頭扎進他的懷裡。。。。。。。。
但是那始終是夢,夢醒之後,自己獨自躺在*上,眼眶溼潤的看著天花板。
“傾傾,對不起!”賀嶼洲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耳旁輕聲說著他心中的歉意。
道歉有用還用警察做什麼?
失戀的傷口絕對不可能因為這一兩句道歉而被撫平。
慕傾心將水壺放在水池裡,直接伸手撥開賀嶼洲的手,口氣很是冷漠:“賀嶼洲,如果沒記錯的話,我們已經分手了,請你不要做出這麼失禮的動作,不然我會報警的!”
賀嶼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慕傾心,前面她就算再生氣,臉上的表情也不曾出現冷漠。
賀嶼洲看著她,緩緩的開口:“我什麼時候答應你分手了?”
慕傾心一愣,以為自己出現幻聽了?
賀嶼洲又靠近她幾分:“我從來沒有答應跟你分手!”
“什麼?你沒答應?”慕傾心不由冷哼一聲。
“是的,我沒答應!”賀嶼洲肯定道。
慕傾心不禁覺得可笑,後退幾步:“賀嶼洲你現在這是跟我玩文字遊戲嗎?不好意思,本姑娘現在沒空跟你奉陪!”
“我沒跟你玩文字遊戲,那晚我什麼話也沒說!”賀嶼洲回道。
那晚?想起那晚,慕傾心的心頭不由一窒。
是她主動提的分手,可是那不正是賀嶼洲想說的嗎?
“你是沒說,但是意思不是很明顯了嗎?還有我可記得你給我發過一條簡訊,賀先生,都已經分手了,就別在糾纏,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步橋!”慕傾心再次申明。
賀嶼洲看著她:“我沒親口答應的事情都不作數!”說完,大手直接攬住慕傾心的芊腰。
慕傾心一把推開他:“請你放尊重一點!”
“我摟自己的女朋友,跟尊重扯不上關係!”賀嶼洲回道。
“賀嶼洲,你......”慕傾心發現自己的功底還是差賀嶼洲的一個層次。
男人耍起無賴的時候,完全就是人至賤,則無敵。
“我沒空在這跟你玩!”慕傾心收回目光,走回水池,拿起水壺離開了水房。
賀嶼洲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眉頭微皺,傷了這丫頭的心,該怎樣去彌補呢?
慕傾心拿著空水壺回來,要不是現在是白天,她真的很想將房門關上,不想再看到賀嶼洲。
可是這個人像是水蛭一樣,緊跟著她出現在病房裡。
看著兩人一前一後的回來,沒有小情侶的甜蜜,而是一副鬧彆扭的樣子。
生病的這段時間,其實慕慧穎想了很多,若是自己有個意外,心裡最放不下的人就是慕傾心。
上次見過賀嶼洲,直覺是個讓女兒依靠,幸福的男人。
但是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出差,慕慧穎不禁多想,男人太忙,自然忽略女人。
別看傾心平時是個大大咧咧的孩子,但是內心還是很敏感的,很沒有安全感的。
慕慧穎能理解慕傾心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