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慕傾心還是壓制自己的情緒,體諒的勸說:“嶼洲,至從你讓我避嫌之後,我在這塊已經盡力了,但是無意間遇見,我也沒轍!”
“是啊!這個世界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賀嶼洲嘆了一句。
“是,沒錯,世界說大很大,說小很小,就說我們最近,碰到了陸彥東多少次。”慕傾心附和道。
“傾傾,不想再從你的口中聽到那個人的名字!”賀嶼洲道。
慕傾心再次被怔住了,隨後幽幽的張口:“嶼洲,看來你除了介意陸彥東本身,其實也在懷疑我跟他有什麼是嗎?”
手握方向盤的賀嶼洲,聽完慕傾心的反問後,其實內心很想去跟慕傾心去求證。
求證她是不是曾經喜歡過陸彥東?是不是喜歡了整整六年?是不是...他是他的替代品?
但是這些話,他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一旦說出口,肯定便會引來他們夫妻兩婚後的第一次爭吵。
而且這些事,都是過去式的,現在的慕傾心是屬於他的。
賀嶼洲的內心還是剋制一些激動的情緒:“我沒懷疑你,只是不想你跟他過多接觸而已!”
可是賀嶼洲越是這麼說,慕傾心便堅信不疑:“你還是對我曾經的事忌諱了?”
曾經的事!
慕傾心為何偏偏說出這句話,但他不是忌諱,而是嫉妒。
若是真實的事情,慕傾心整整暗戀陸彥東六年,他真的會嫉妒的發瘋。
儘管是青春年少,儘管是情竇初開,但是如此長情,可見用情至深。
“那你覺得你曾經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嗎?”賀嶼洲故作輕鬆的問道。
其實,賀嶼洲這幾天也在想,若是慕傾心能親口跟他坦白這事,或許他能釋然。
因為能說出口的事,也便是心裡真正放下的事。
慕傾心聽後,儘管表面很鎮定,但還是心虛的。
見賀嶼洲這麼忌諱陸彥東,她怎麼可能再告訴他,當年的事情了,那樣只會讓事情更加複雜化。
“沒有啊,我沒瞞你任何事!”慕傾心故作鎮定的回道。
賀嶼洲聽後,勾唇而笑:“你可說過,夫妻要坦誠的!”
“嗯,夫妻必須坦誠!”慕傾心贊同。
賀嶼洲的笑容裡染上一抹晦澀,幽幽道:“沒有隱瞞就好!”
慕傾心看了看賀嶼洲,總覺得他心思深沉,夫妻間確實很多事情上,彼此最好坦誠相待,但是對於前面感情之事,聰明的人則是能不說則不說。
因為有時候的隱瞞,其實也是善意的,也是避免讓對方多想。
何況慕傾心曾經喜歡的那個少年,就是賀嶼洲的心頭恨呢?
但是慕傾心很想趁這次機會去觸及賀嶼洲幼年時的心傷,不由緩緩開口:“嶼洲,能跟我說,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嗎?”
慕傾心的想法跟賀嶼洲剛才的想法是一樣的,說出來了,或許就釋然了。
提及這個話題,賀嶼洲沉默了幾秒,車內安靜的似乎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賀嶼洲看到前面有個空曠處,不由將車開到那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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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還是一片安靜,慕傾心沒有催促,而是靜靜的等待著。
對於這種事,只能讓賀嶼洲自己親口說出來。
又過了許會,賀嶼洲才緩緩開口:“當年我親眼目睹我媽媽在我面前死去!”
慕傾心的心不由一驚:“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
“車禍!”賀嶼洲回了兩字。
“車禍?”慕傾心念道。
“是的,當時的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媽頭上流了好多的血,那血浸透了她的頭髮,流到脖子,最後將她的衣服都染紅了,一身的血,而她在還有最後一絲意識的時候,側著臉看我,就這麼看著我,然後緩緩的閉上眼睛!”說道這些,賀嶼洲的胸腔頓時湧起一股強烈的悲傷。
現在的他其實好很多很多了,若是換做曾經年少的他真的不敢在回憶起那一幕。
慕傾心光想象就覺得這一幕是何等的慘狀,同時也會跟小時候的他帶來多大的心理陰影。
“當時發了什麼事?是別人酒駕撞車嗎?”慕傾心的眼底盡是心疼的看著賀嶼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