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膜像在那一刻出現奇蹟般,恢復聽覺。他聽到了南姐的話,當下毫不猶豫回答,他覺得只要是自己對南姐許下的諾言,絕對會傾盡一切完成。
“謝謝,”南安琪眼角有些溼潤,她覺得自己收的這個小弟,真不錯,可以說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當她想到接下去的這句話時,不禁覺得自己臉皮發燙,頭皮發麻,老早就想帶著崔雨去闖演藝界,發揮前世她身為演藝的經歷,使他成為國際知名紅藝人,可現在呢?似乎自己什麼都沒做。她很是瞧不起自己的,撇了撇嘴角。暗自又自開始著啄磨另一件事。
“崔雨,明天我們去天使酒吧。”她說。
“為什麼?南姐,”崔雨他錯愕,他摸不清南姐突然說出這句話的原由,再說去天使酒吧,雖然自己知道那個地方,可是必究他和南安琪還差幾個月,屬於未成年。“南姐,去那裡有什麼原因。”
“當然有原因了,”南安琪有些急,其實她擔心自己未必能真地將崔雨帶成,國際知名紅藝人,必究她上前只是個菜鳥級的演藝經紀人,如果不有曲衍翰在一旁的幫忙,她可能早就被人踢出圈了,那還有那麼機會任她大大咧咧的率直性子,繼續待下去。
“南姐。”崔雨發現南安琪說著說出了神,他不禁輕喊。“呃?”陡然回過神來的她,南安琪的眼中,恍然閃過抹水痕,神情略帶躲閃地說:“先不管這些了,我要先去學院大禮堂,看看因為我的無故失約,班級演唱肯定亂成了一窩粥,不知道班主任會給我怎樣的處罰。”講這話時,南安琪忽然心裡一個激靈,她對自己說其實每個都會失約,自己剛剛不是就失了次約,之前是不是自己太過尖銳了。她心中不免有些彷徨。
“那個,其實學院音樂會外聲的班級演唱,都因為那個,”崔雨一時頓語,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因為剛才他已答應過南姐,不再提起這個人,或許該換一種形容。“向北高中,”他想了想,小小翼翼地說出這幾個字,一面觀察南姐的情緒。
“他沒來,”沒有明確地說明,南安琪卻立刻知道,崔雨想出那個人的名字是誰,不過她也沒說出,幾乎處於下意識。“那我們的班級演。”她問。
“延遲到下午2:30。”崔雨接語回答。“那看來我還因禍,得福了。”南安琪嗝味說,不過話中頗帶挑刺,又說:“走吧,我們還是去學院大禮堂。”
“可是,離下午2:30離有2個小時。”他不解。
“去那裡借針線,縫我的裙子,”南安琪講話語氣有點嗆,不過她耳根後泛起的粉色,已經昭示她的尷尬。“噢,”他一時間恍然大悟,卻也不敢大聲說話,因為他眼角餘光已悄悄地瞄見,南姐耳根後窘迫粉紅。
他很是安靜地跟隨南姐,一路疾步再次走向學院大禮堂,不過這次因為周圍的同學都在疾步趕去吃午飯,或者一心圍在一起聊天,都不太注意這一個穿著黃色衣裙的女孩,和身後跟著的模樣略帶可愛的男孩。
學院大禮堂後臺。
“請問,學姐你能借我一些針和線嗎?”崔雨走近一位似乎正在忙劇務的學姐說。由於上次來給人印象太過深刻,南安琪頓覺得芒刺在背,猶豫不決了半秒,把借針線的光榮任務交給了崔雨。
那位學姐一抬,看到崔雨立冒出看到大白兔的眼神,立說:“學弟啊,你想要什麼只要學姐有的都給你。”
南安琪站在不遠處看到,額上立掛下排黑線,心裡估猜這個學姐肯定是極喜歡可愛東西的人。“針和線,謝謝學姐。”崔雨表情有些窘迫。
“哇,太可愛了。”那個學姐直接叫了起來,“對了,學弟看你有點眼熟,剛剛不久之前是不是來過後臺。對了!想起了。”又聽到那個學姐,一聲激動尖叫:“剛才你是不是,跟著一個殺氣騰騰,進來後就鬼哭狼嚎的女孩。”
南安琪聽到,眼皮下所有神精組織不停顫動,頭頂冒起陣陣青煙,暗想:這個學姐用詞太過了吧。於是她想都沒想,直走到那學姐面前,把她已經遞到崔雨手中的針線,一把搶過來。不得不說的是,這個學姐手上的動作,絕對比嘴上的動作快個數倍,而且手上動作,完全是腦中思維分開的。
不得不說的是,以她前世做經紀人的眼光,這個學姐絕對是做劇務的天材,箇中好手。“啊——!”那個學姐看到南安琪時,頓時又一次張大嘴巴尖叫“就是你。”
“就是我。”南安琪笑得很尷尬,她本來也挑刺譏諷這個學姐兩句,可一想到自己體內靈魂已是個28歲的成年人,算了不跟小孩一般見識。她撇撇嘴就拉著崔雨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