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雁似乎是被剛才的事情嚇壞了,剛才要不是這名女子突然衝出救了自己,只怕現在自己就是一具屍體,哦不,應該是屍骨無存了。待女子又重複了一遍問題後,雪雁才回過神,咽口唾沫,回答道:“他……他是軒逸的徒弟,是來參加這次招賢大會的。”
白衣女子冷冷的看向柳寒風,冷笑道:“軒逸的徒弟?沒想到軒逸那個老傢伙竟然還活著!”
柳寒風好象聽到了,不由轉過臉,瞪著血紅的眼睛看著白衣女子,那樣子就似乎要把她吃掉一樣。白衣女子不由心神一震,剛才柳寒風身上散發出的霸氣太強大了,沒想到傍晚才見到的無名小卒竟然有這份功力,真是深藏不漏啊,也難怪,畢竟是軒逸的徒弟,相信一定有他獨到的功夫吧,不過他身上怎麼有那種霸氣和嗜殺之氣,軒逸不
可能會交出這樣的弟子啊?莫非……
“前輩,你還等什麼,還不殺了他?”雪雁醒轉過來,恢復到一個大小姐的身份,不由命令白衣女子殺了柳寒風。白衣女子轉過臉,冷冷的看向雪雁,一句話都沒說,反倒是雪雁嚇得低下頭,不敢再說些什麼,要知道連雪雁的父親,寒冰堡的堡主都不敢下令她做事,更別說雪雁了。
就在此時,柳寒風突然大吼一聲,攻了上來,雪雁嚇得立即向後移出數丈,而白衣女子卻是迎頭而上,伸處雙掌,和柳寒風的雙掌對在一起。
“嘭”的一聲,柳寒風和白衣女子同時向後退去,看來剛才這一招,雙方誰都沒吃到便宜,白衣女子深吸一口氣,不由暗贊柳寒風好深厚的內力。而柳寒風在這一擊之下,好像恢復了神志,見眼前雪雁和白衣女子都謹慎的看著自己,不由皺起眉頭,好像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不知少俠為何對雪雁動怒,是不是她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如果真是那樣,我代堡主向您賠罪。”白衣女子嘴上雖然謙虛,但語氣卻還是冷冷的。
“喂,剛才他差點殺了我哎!”雪雁不由怒道,可是一看到白衣女子那冷峻的表情後,又閉上了嘴。
柳寒風完全摸不到頭腦的樣子,不過看這樣子,似乎是自己剛才差點殺了人,而且這個人還是堡主的女兒雪雁,“對不起,剛才我可能太激動了,所以才……”
“既然這樣,看來沒什麼事了,那我們就告退了,不打擾少俠休息了。”白衣女子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雪雁雖然心有不甘,但見白衣女子都走了,也不敢留下,只好跟了出去。柳寒風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不由努力回想起剛才的事情來。
自從自己恢復了功力後,柳寒風便發現自己體內突然多了一份狂妄,哦不,應該是在封魔洞得到這份功力後,身上的狂妄之氣便越來越重了,每當自己運起這份力量時,一股莫名的嗜殺狂妄之氣便充盈腦際,難道這種力量是邪惡的?柳寒風一直不敢面對這個問題,自己的始祖風塵子也曾練過封魔洞內的功力,如果說自己身上的莫名力量
就是封魔洞內的功夫,那豈不是說風塵子始祖也曾練過魔功?這可不行,雖然玄清門現如今四處追捕自己,但畢竟玄清門對自己有恩,無論如何也不能作出有損玄清門威嚴的事。
可是如果每次都如同今天一樣,無法控制,那豈不是會釀成大禍?現在柳寒風才想起當初陽真子對自己說過的一番話,當初自己因為修煉“天誅地滅”而無法自控,陽真子便告訴自己如果自己沒有足夠的能力控制身上的力量,就不要輕易施展,看來現今還是儘量隱藏自己的功力吧,不過剛才發生的事,恐怕已經……
第二天,柳寒風忐忑不安的等著堡主的傳話,可是沒想到除了送飯的丫頭外,根本沒人來找自己,而且連丫頭也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柳寒風不由吃驚起來,難道他們想要困住自己?走進院子,卻發現昨晚被打塌的牆體已然被重新砌好,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曾被人打塌過。
柳寒風越想越不對,最後決定去桃林看看。來到桃林,卻見環境依舊,根本沒什麼變化,柳寒風恭敬的喊道:“林中的前輩,晚輩柳寒風求見。”要知道林中的女子才二十歲上下年紀,柳寒風現下喊她前輩,只是因為昨夜雪雁對她的態度,看來這名女子的身份不低,要不然雪雁也不會對她那麼敬畏。畢竟當一個人的功力達到一定水平後
,保持膚色不變也是又可能的。
可是等了好一會,女子也沒有回話,就在柳寒風打算離開時,女子突然傳音道:“進來吧。”柳寒風當即衝進桃林,按原先走過的路徑,不一會便達到了林中小院。卻見女子這次並沒有待在屋裡,而是懸浮在半空中,看樣子似乎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