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保證晚上決不會闖禍,就是老老實實的逛夜景好不好?”
“你呀。”新華公主寵溺的用手指點了下白安雅的腦袋後,無奈的唸叨了一聲後,便沒再多說什麼,見此白鴻禮便沒再插嘴。
而另一邊,回了自己院子裡的馬夢竹還未跟白玉珩說上一句話,白玉珩便衝著她抱歉一笑,帶著幾分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我還趕著回書院看看,晚上也不一定回來,若是府上有什麼事情,你差人去書院找我就好。”
馬夢竹雖然心不在白玉珩身上,可是樣子總還是要做做的,所以猶豫了下才小聲問道:“最近怎麼這樣忙?連晚上都沒時間回來嗎?”
白玉珩微微低了低頭,帶著幾分溫和的笑了笑:“快秋考了,大家都很用心的在溫習,我自然不可能在這麼個時候懈怠了。我知道總將你自己留在院裡不好,忙過這一陣,我便儘量多留在院裡。”
聽白玉珩如此說,馬夢竹這才回想起來,去年的這個時候,白玉珩也是如現在這樣的忙。而且白玉珩這樣的儒雅君子,若是外面有了什麼心思,也不可能對自己藏著掖著的。
雖然說自己對馬夢竹並不算上心,可到底還是自己的夫君,就算是時間長了,一種本能的心裡上的獨佔性吧。馬夢竹還是很介意白玉珩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的事情的。
“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問問。你快去吧,好男兒就應該是志在四方的,妾身明白,所以會支援夫君的。”馬夢竹心裡轉了轉之後,這才柔聲說道。
聽她這樣說,白玉珩淡淡一笑之後,這才轉身離開。
直到白玉珩的身影消失在小院的門口,馬夢竹才緩緩的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轉身衝著紅升低低的吼了一句:“你倒是跟我說說,那枚突然消失的海棠步搖,今天怎麼會插在白鴻蕊的頭上?”
今天在府門口等候的時候,馬夢竹就已經發現白鴻蕊頭上的那枚步搖了,可是又不太敢確定。可是往悅閣走的路上,馬夢竹特別留意了幾眼,這才確定下來。
白鴻蕊頭上的那枚海棠步搖,正是自己之前想用來陷害白玉瑄的那枚。只是在白玉瑄房間憑空不見的東西,如今居然戴在白鴻蕊的頭上!想到這裡,馬夢竹便想將紅升一片一片的撕碎。
這幾天陪在皇后宮裡,馬夢竹也算是看清了後、宮現在的形勢。自己的皇后姐姐與衛府的那貞妃,最多也就是個表面和氣,暗地裡自己的姐姐早就想將貞妃除掉了,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再加上後宮還有一個長久以來與皇后相抗衡的榮妃。
若說這衛府的貞妃只是衛國公府的嫡小姐,那麼這榮妃的出身可是比自家姐姐要高貴不少。
榮妃的父親正是當今最受皇帝器重的丞相,而馬夢竹的姐姐馬夢蘭,之所以能登上皇后大位,一方面是皇帝的意思,這其中當然還有馬夢蘭自己的努力!
後、宮現在隱隱的分成幾派,而姐姐馬夢蘭雖然有些手段,而且也備受皇帝的寵愛。可是到底年紀擺在那裡,到底還是拼不過後進宮的那些美人們。最重要的是,馬夢蘭沒有皇子!
而且這些美人中還出了個心思不少,模樣也不錯的衛府貞妃!
本來與榮妃爭鬥多年,馬夢蘭已經是身心俱疲了,可是她進宮多年,便只為皇帝誕下一名公主,想想還是有著不甘心的。
雖然這後宮,至今為止也沒有一名皇子,可是馬夢蘭的神經卻是一刻也不敢鬆懈下來。
馬夢竹知道自己姐姐難處,也算是明白自己與衛承宇是徹底沒了這個緣份了。可是她得不到,她也不想讓別人得到,更何況那個人今天居然還得了新華公主的器重!
想到這些,馬夢竹便覺得牙根都癢癢。
而小婢女紅升在聽到馬夢竹的問話後,忙急急的跪倒在地,顫抖的說道:“這個……這個奴婢也不知道。”
連自己都沒想明白的事情,紅升自然也不可能想明白,馬夢竹嘆了口氣後衝著紅升小聲說了句:“你先起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交待於你。”
紅升半信半疑的起身,向馬夢竹的方向靠了靠,靜靜的聽著馬夢竹新交待給自己的事情。
在紅升的面色由白變紅再變白的過程中,馬夢竹輕輕的將身子向後靠了靠之後這才輕聲問道:“你可是聽明白了?”唇角極為得意的笑,看在紅升眼裡,顯得格外詭異。
紅升心中小心的消化了一番之後,雖然這件事情的確惡毒了些,可是到底馬夢竹才是自己的主子,才是那個對自己有著生殺大權的人。至於其它人的死活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想明白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