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
不管哪一天,白玉珩都不可能縱容,雖然說白玉珩對於繼承安國公府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可是有沒有興趣是一回事,在不在意又是另一回事。
他白玉珩就算在心裡將安國公府貶的一文不值了,也不容許別人來說安國公府一句不是!
“成大,派兩個信的過的人徹夜守著這裡,明兒一早就差人去報官。我倒是想知道敢在安國公府門口行兇,到底是錦城的治安不行了?還是安國公府在世人眼裡已經不行了?”半晌之後,白玉珩冷冷說了一句,隱隱的似乎還夾雜著諷刺的笑意。
身邊的成大忙衝著他點點頭,卻並沒有說話,之後轉過身去從自己身後的小廝裡挑了兩個,像是耳語了一番之後。才重新回到白玉珩身邊,小聲說了句:“都安排好了,公子放心就是。”
微微嘆了口氣,白玉珩側了側身子衝著身邊的白鴻禮淡淡說道:“折騰了一晚上,想來父親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也回去歇著吧。”白鴻禮笑笑說道,將手臂自白玉珩手中抽出來的同時目光也放到了身後,秀芝忙會意的上前扶住了他。
看到這一幕,白玉珩眸底暗了暗,片刻之後這才意味不明的說道:“還沒來得及恭喜父親又得一名姨娘。”
聽白玉珩這樣說,白鴻禮神色尷尬了一瞬,卻又笑笑掩過。倒是秀芝面上紅一塊白一塊的,並不算多好看。
只是秀芝轉頭的一瞬間,卻是帶著幾分驚恐的看向了地上的屍體。白鴻禮本來想轉過頭安慰秀芝兩句的,可是看到秀芝的神情,也不自覺的看向地上的屍體,這麼一看他也看出了問題。
其中一具屍體靠腳邊的位置那裡,居然放著一方姑娘的帕子,白鴻禮眉頭微微跳了下,帶著幾分不安的蹲下去將帕子撿起之後,這才帶著幾分質疑的看向秀芝。
白鴻禮是在無聲的問秀芝,這帕子的主人可是府上小姐們其中的一位?若真是,怕是這件事情就麻煩的很。
而接收到白鴻禮目光的秀芝,抿了抿嘴小心翼翼的應道:“這緞子妾身瞧著應該是月初的時候,皇后娘娘賞給少夫人,而少夫人又送給夫人的紗緞。因為珍貴的原因,所以夫人也只扯了一點給院子裡的兩位小姐做了帕子。”
秀芝的話點到為止,便沒有再說的意思了,而白鴻禮在聽完這一番話後,面上沉了沉。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想到這裡,白鴻禮面色不善的問了秀芝一句:“除了這兩位小姐,府裡其它人可是還有這個緞子?”
聽了白鴻禮的話,秀芝搖搖頭之後又解釋道:“這緞子極為名貴,夫人連自己都沒捨得用,只給大小姐跟四小姐一人扯了一方做帕子。大小姐素來喜愛牡丹,帕子上便自己繡了牡丹。四小姐喜素淨,帕子上便只是緞子本來的顏色。”
聽了秀芝的話,白鴻禮眸底幽深了幾分,因為此時他手中的帕子上的一角,正繡著綻放的牡丹花,這帕子的主人是誰,不言而喻!想到這裡,白鴻禮輕輕的將帕子放進袖口,便起身離開。
見此,秀芝也急急的身邊跟了上去。
而一直站在兩個人身邊的白玉珩卻是極為淡漠的聽著兩個人簡單的交流之後,頭微微抬了抬,之後也轉身跟著離開。
白玉瑄雖然離的稍微有點遠,可是想想看秀芝的面色也不會好看。白玉珩可以說是她一手帶大的,跟她的感情正常應該是比跟薛靜儀要深厚。
可是感情深厚的基礎是這個女人不是自己母親的敵人,現在秀芝成了姨娘,白玉珩就算再寬的心,也不可能一點芥蒂都沒有。
而白玉瑄更在意的是,白玉珩居然稱白鴻禮為父親!而看白鴻禮的表情,似乎也不在意白玉珩如何稱呼自己。如果說白玉珩是因為沒有在薛靜儀房裡長大的,所以才跟薛靜儀不親。那麼白鴻禮呢?作為府裡唯一的嫡子,白鴻禮對白玉珩應該是極其上心的吧,那為什麼白玉珩對他還是客客氣氣的呢?
雖然父親這一聲稱呼顯得莊重一些,可是這是府裡又沒外人在場,白玉珩本不用如此的。而且還當著白鴻禮的面,如此不給秀芝面子。
96 桃花
而當白鴻禮彎下腰去撿東西的時候,白玉瑄微微秉住了一口氣,銀杏做的不錯,至少她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不管因為這方帕子,白鴻禮如何處置白玉瑾,這根刺她今天都在白鴻禮心裡紮下了。
白玉瑾想拔,怕是要費上一些功夫了,而最關鍵的是白玉瑾不知道這根刺是誰紮在白鴻禮心裡的!
不過白玉珩的表現,又一次讓白玉瑄覺得不可思議。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