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看著兩名男子那再露骨不過的眼神,白玉瑄羞澀一笑,柔柔開口:“可是母親曾經告誡過人家,說是不可白日宣淫,不如人家給哥哥們留下一樣信物,咱們晚上再見如何?”
說到這裡,白玉瑄微微低了低頭,那一臉嬌羞又微紅的模樣,讓對面兩位男子狠狠的嚥了咽口水,美色當前,兩個人早就忘了之前的任務。一聽白玉瑄如此痛快的從了兩個人,相比給兩個人錢下任務的這件事,能長期霸佔著白玉瑄才是更有誘惑力的。
白玉瑄雖然不及白玉瑾那般美豔動人,可是卻也自有一番風華,如果說白玉瑾是美的嬌豔的牡丹,那麼白玉瑄就是淡雅內斂的蘭花。
兩個人的美是兩種風格,若是一定要比,還真的很難評出個高下來。
特別是面前的兩名男子,一看就是流連花叢的高手,見慣了那些美豔嬌弱的張揚美人,如今見著白玉瑄這樣,帶著幾分低調卻又娟秀的姑娘,更覺新鮮。
想到這裡,兩名男子中之前開口的那一位,帶著幾分壞笑的向前一步,伸手就想將白玉瑄拉過來,銀杏本來想上前一步阻止他,可是卻被白玉瑄拉住。
銀杏不解卻見白玉瑄身形一轉,淺笑出聲:“哥哥慣會戲弄妹妹,妹妹怕羞,這晴天白日的,多不好。”
這種欲拒還迎的招數,對於這些男人最是有用,面前的男子對於白玉瑄剛才避開的形為,非但沒惱反而是笑的更淫、穢,開口的聲音也隱隱的啞了幾分:“妹妹這是要迷死哥哥啊,還不快快告訴哥哥你要給哥哥們留個什麼信物。”
聽男子這樣問,白玉瑄扭捏了下之後,這才從袖口掏出一方帕子,帶著幾分害羞的甩了出去,開口的聲音也特別彆扭:“哥哥就知道欺負人家。”
而看到那方帕子的時候,之前還帶著幾分憤怒的銀杏一瞬間就明白了,看著演戲成精的白玉瑄,心裡暗暗腹誹了一陣,便沒再出手阻止。
女子的帕子自然是不可能隨意送人,面前的兩名男子,本來以為姑娘家的不過就是些髮簪啊,耳環之類的。沒想到白玉瑄掏出來的居然是一方帕子,愣了愣之後,這才從地上撿起帕子,拿到鼻子下嗅了嗅,帶著幾分滿足的小聲說了句:“真是香死了……”
而白玉瑄看到男子這樣,故意將頭向一邊側了側之後,這才軟軟的說了句:“亥時,白府後院,人家等著哥哥。”
說完這句之後,白玉瑄就跟情竇初開的少女一般,急急的向馬車那邊跑去,甚至連銀杏沒跟上都沒注意到。
好在身邊的銀杏反應夠快,也急急的後面跟了上去,她會些拳腳,速度自然就快些,沒幾步就追了上去,扶著白玉瑄上了馬車之後,她才跟著上去。
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小廝,帶著幾分不屑的揚起鞭子,駕車離開。
而繼白玉瑄離開之後,兩名男子這才互相爭搶著那一方帕子,向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剛剛還帶著幾分熱鬧的街道,一瞬間又靜了下來,許久之後,街邊的一角,一輛寶藍色錦緞搭制而成的馬車,正低調的停在那裡,半天未動。
趕車的黑衣男子,猶豫了一瞬後才小心的衝著馬車裡面的人問道:“公子可是要現在回去?”
83 調侃
馬車裡的人久久未曾回話,趕車的男子皺了皺眉頭,心裡暗道:莫不在馬車裡睡著了?
心裡糾結了番之後,又小聲的問了句:“公子可是要現在回去?”雖然他想不太明白,公子為什麼會突然繞了一圈之後,跟著白府的馬車來到這條街道,而且還在這裡等了這麼久。
可是看著剛才那一幕,黑衣男子心裡也是存了一份鄙夷的,姑娘家最看重的自然是名節,而看剛才那女子的打扮,想來也應該是白府眾小姐其中的一位,本來他以為白府的家教應該是很嚴厲,特別是對於女子的教育。
可是剛才那一幕卻是顛覆了黑衣男子的認知,看剛才那女子的模樣,黑衣男子一時也想不明白到底是白府教育的不好,還是那女子生性就是這樣放、蕩?
再聽聽馬車裡,自家公子還是沒給迴音,黑衣男子一時也帶著幾分茫然,本來還想再問些什麼,卻聽到通達書院的側門又一次緩緩打來。
黑衣男子忙噤了聲,小心的觀察著那邊的動靜,出來的一眾女子,不用想也知道應該是白府的小姐們,而身後跟著那位素色長衫的儒雅男子,想來應該是這通達書院的先生,也是白府的公子白玉珩了。
想想平時自家公子對自己說的話,黑衣男子不免多看了白玉珩幾眼,卻在意識到這樣極度危險之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