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嚇的。你的皮相也不怎麼樣,你覺得你值得我如此嗎?”
說完這句話。落雪拿著打理好的獵物向另一邊走去,留下已經僵硬在原地的落松,心裡暗暗的咒罵著。早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他怎麼還指望落雪會跟他好好說話呢?
兩個人的打鬧。銀杏全然看在眼裡,她一時也弄不清楚,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子書長離的身手不用考慮,那必須是一等一的好,而落松跟落雪也差不了太多。
而子書長離是他們的主子,這一點銀杏一早就看出來了。而且子書長離想來是與白玉瑄認識。所以才會出手救她們的。可是白玉瑄什麼時候還認識這樣厲害的人物了?銀杏當真一點都不知道,難道說是在自己來到這裡之前?
那樣也不太可能吧,憑著白玉瑄這樣聰明的頭腦,若是之前真的認識子書長離。想來早就藉著他的力量早早的離開安國公府了,又何必跟這些個女人爭這些沒用的東西呢?
銀杏想不明白其中的關聯,可是這麼個時候,白玉瑄還沒有醒,自己不可能真的去多問什麼。想到這裡,銀杏微微斂了斂眸子,將所有的情緒都深藏在心底,子書長離是個厲害的人物。她怕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了。
可是抬眼看去。才發現自己想太多了。因為此時的子書長離正一動不動地看著昏迷中的白玉瑄,甚至連頭都沒有側過一下。這個樣子讓本就不解的銀杏更加迷惑了,很明顯。子書長離是對白玉瑄有著特殊意思的。雖然不知道這是男女之間的愛意還是另有所圖,可是至少現在的情形對於白玉瑄與銀杏還算是有利的,這樣就好。
想到這裡,銀杏上前一步,將白玉瑄之前穿的那件衣服輕輕的收了過來。雖然後面已經劃破了,而且破的不成樣子了,可是衣服裡還放著白玉瑄的東西,銀杏必須先將東西清理好了,才能將這件衣服放到一邊,等著白玉瑄醒過來處置。
銀杏的動作小心翼翼,子書長離卻還是側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像是怕她吵醒白玉瑄一般,給了銀杏一記警告的眼神。其實那個眼神淡淡的,可是銀杏還是從中體會出來警告的意味,想到這裡,手上的動作一滯,帶著明顯的猶豫。
可是一想到這些都是白玉瑄的東西,最後銀杏還是硬著頭皮將衣服收了回去,不過卻並沒有再有其它的動作。
“嘶……”子書長離本來還想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卻突然聽到趴在石板上的白玉瑄突然發出了一點聲響,忙急急的轉過頭。
此時的白玉瑄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她甚至帶著幾分迷茫的想,自己到底是不是還活著?
其實在她意識消失的時候,她甚至惡毒的想,如果可能自己就應該將那些仇人一併拉了過來,大家一起死了,也可以算是一了百了。
不過就是在那個時候,一抹白色的身影突然飄至身前,身上突然傳過來一瞬間的溫暖,讓神志已經不算清醒的白玉瑄心下一暖,可是當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本來還混沌的意識,卻突然間明瞭了起來。
白玉瑄一時也想不太明白,這個於單國的郡王爺,一次又一次的出手相救,到底是圖的什麼?因為自己不單單是安國公府庶小姐這樣一個簡單的身份,所以對於子書長離一次次的出手,不得不產生過多的懷疑。
自己玉氏後人的這個身份,衛承宇可以知道,那麼面前的這個男人也可能會知道。單是這兩次接觸下來,白玉瑄就覺得這個男人怕是簡單不了。
自己落下斷崖的事情,事先她都沒料到,可是子書長離卻是在這麼一個時候出現了。若說巧合,白玉瑄怕是連自己都說服不了。那麼便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子書長離算到了這個意外,所以一直提前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子書長離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白玉瑄一時也想不明白,若說是想利用一次次救了自己的命來威脅自己的話,那麼子書長離怕是要失望了。
這一世,就算是死,她也不會讓任何人算計到玉氏的這塊寶藏!
後背陣陣的清楚的疼痛將白玉瑄飄走的思緒又拉了回來,慢慢轉過頭,看了眼坐在自己身邊的子書長離,白玉瑄勉強扯出一抹淡笑,沙啞著嗓子說道:“多謝。”
很簡單的兩個字,卻將子書長離帶著淡淡希冀的眼神全部回擊了回去。子書長離本來還想柔聲地問一句白玉瑄,有沒有想吃的東西,或者說身上現在感覺怎麼樣了?可是很明顯的,白玉瑄不想給他這樣的機會,而是帶著幾分淡漠疏離的將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劃分的很明確。
沉默了片刻之後,子書長離這才淡淡地說了一句:“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