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服過了好好休息幾日,便可全愈。”
聽老郎中如此說,白鴻禮心下明白了幾分,看老郎中已經將藥箱提到手裡,就等著他的一句話了,也不再多留,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秀芝,代我送送老郎中。”
“妾身這就去。”秀芝應下之後,老郎中本來還想開口推辭的,可是秀芝卻是在他之前淺淺一笑說道:“老郎中請。”
見此,老郎中也沒多說什麼,跟在秀芝身後,老老實實的退了出去。
此時屋子裡便只剩下白鴻禮與白玉瑄父女。還有一直在白玉瑄身邊侍候的銀杏,另外一個就是毫無自覺,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白安雅。
白鴻禮知道這會自己不管說什麼,也不可能將這個任性的丫頭打發走。索性也不再多看白安雅,只是向前走了幾步,帶著幾分關切的小聲問道:“瑄兒現在感覺如何?可是夢到了不乾淨的東西了?沒事爹爹在呢。若是做的夢不好,爹爹就去請幾位高僧來做做法事。”
一直側著頭的白玉瑄在聽到白鴻禮的話之後,才緩緩的將頭轉了回來。只是看了看白鴻禮關切的表情,白玉瑄又抿了抿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後說道:“瑄兒沒事,反正只是個夢。”
若是真沒事。白玉瑄又怎麼可能是這樣一副黯淡的表情呢?白鴻禮心下轉了轉,隱隱的覺得,白玉瑄應該是夢到了自己的孃親,也是自己這一生唯一愛過的那個女人玉明涵。
白玉瑄不想說的原因,白鴻禮一時也不敢輕易推測。不過猶豫了一瞬之後,白鴻禮還是帶著幾分探詢的輕聲問道:“莫不是夢到你孃親了?還是夢到了什麼讓你不舒服的事情?”
白鴻禮問的小心翼翼,好像生怕自己問深了一點就會傷到了白玉瑄一般。一時間白玉瑄也弄不明白白鴻禮對自己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是真的疼愛還是另有所圖?白鴻禮的態度時不時的就變得極為模糊,白玉瑄心中轉了轉,卻將這個問題先放了放。
因為此時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想到這裡,白玉瑄微微抬起了頭,看了看白鴻禮,如水的瞳底泛著淡淡的水澤,許久之後白玉瑄這才帶著幾分哽咽的小聲說道:“夢到孃親了。”
說完這一句。白玉瑄又緩緩的低下了頭,輕輕的用帕子拭了拭眼角,便再也沒多說一句話。
一聽白玉瑄夢到玉明涵了,白鴻禮的心猛然的抽了一下子,似乎是隱忍了一陣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問道:“你孃親可是有說什麼嗎?”
聽到白鴻禮這句話,白玉瑄又一次緩緩的抬起了頭,朦朧的淚眼帶著無限的憂傷之意。似乎是猶豫了片刻之後,白玉瑄才猛的抬抬頭,淡淡的說了一句:“我不能說。”
白玉瑄的話成功的刺激到了白鴻禮,想他這麼多年痴心。如今也不見的玉明涵時常入自己的夢。如今聽到白玉瑄說自己夢到孃親了,白鴻禮又怎麼可能不在意。
此時白鴻禮也顧不得其它,忙上前一步,立於白玉瑄床邊。見此一直在邊上侍候著的銀杏忙向旁邊讓了一步,給白鴻禮讓出更寬鬆的環境出來。
而白鴻禮只是淡淡的看了銀杏一眼之後,便緩緩的在白玉瑄床邊坐下,帶著幾分哄騙的小聲說道:“你到底夢到孃親什麼了?跟爹爹說說,可是她在那邊過的不舒心?”
看著白鴻禮如此急切的神情,白玉瑄一時也分不清,他到底是別有所圖,還是真的關心玉明涵?白玉瑄確定不了,可是這一局是她自己安排的,不管白鴻禮打的是什麼主意,她最終還是要說的。
想到這裡,白玉瑄抿了抿嘴唇,帶著幾分隱忍的小聲說道:“孃親說她最近在那邊過的不安生,總有……”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玉瑄似乎是帶著幾分難以啟齒似的頓了頓,之後看了看面前神情急迫的白鴻禮一眼,終是沒敢繼續說下去。
“是不是什麼東西還是什麼人讓她在那邊覺得不安生了?你快說快說啊。”一聽到白玉瑄提到玉明涵,白鴻禮的理智便在一點一點被這一年又一年的思念之情慢慢的蠶食乾淨。此時白鴻禮的表現,讓白玉瑄的心軟了軟,可是她想要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她又怎麼可能就此收手了呢?
白玉瑄抿了抿嘴之後,又抬眼看了看白鴻禮,這才小聲的繼續說道:“瑄兒夢到孃親帶著哭腔跟瑄兒說,最近總是有兩個像是樹怪一樣的怪物在纏著她,讓她過的好不安生,她想讓瑄兒……”
說到這裡的時候,白玉瑄為難的看了白鴻禮一眼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道:“她說想讓瑄兒想想辦法,弄兩個火命而且名字中還帶著顏色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