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安全的時候,還救了他一命。落松在佩服自家公子的同時,心裡全部都是對自家公子重色輕友的鄙夷。
落松甚至敢肯定。今天若不是因為他懷裡還抱著銀杏,那會功夫,哪怕是再高一點,自己摔下來要躺十天半個月的。自家公子也決不會出手搭救一下的。
最多自己摔下來以後,自家公子會喊了落雪來替自己療傷。落松甚至能想像到自己若是真摔下來,子書長離一定會說:自己功夫不到家,還怨得了別人嗎?
想想落松就覺得,自己怎麼就這麼命苦,你看看人家白玉瑄這對主僕。患難時不離不棄的。可是再看看自己,落松敢說若是剛才自家公子與自己也遇到這樣的情況,自家公子絕對會腳底抹油,快速離開。至於自己的安危?老天知道誰會管。
“落松,再放一次一級召喚令,落雪怎麼還沒趕到?”正當落松胡亂的想著的時候,子書長離已經扶著白玉瑄在一邊的石頭上坐好,之後才轉過身來問向落松。
一句話成功拉回了落松的思緒,看了看坐在石頭上,面色明顯蒼白的白玉瑄。再看看自家公子身上還有手上斑斑的血跡,落松便明白了,白玉瑄怕是傷的不輕。
想想也是,當他們快速趕過來的時候,白玉瑄的整個後背都貼在崖壁上,那些或尖銳或厚鈍的石子。怕是將白玉瑄傷得夠嗆了吧。
這麼想著,落松忙自懷中掏出一級召喚令的訊號彈急急的放了出去。訊號彈的聲音並不算很高,哪怕是白玉瑄離得極近,卻也只是聽到一個輕微的聲音,甚至比平時過年的時候放的煙花聲音還要小。白玉瑄心下暗是懷疑,這樣的訊號彈對方能聽到嗎?
再看看站在一邊,帶著幾分微徵的銀杏,白玉瑄緩緩起身想過去看看她有沒有受傷,只是剛起來正好扯到背後的一處傷口。鑽心的疼痛讓白玉瑄在一瞬間失去了知覺。
好在子書長離一直沒敢離她太遠,見她帶著幾分無力的躺向一邊。忙上前一步將她抱在懷裡,同時衝著落松冷冷的說道:“讓你尋的落腳點在哪裡?還不快點帶路。”
子書長離身上淡漠疏冷的氣息,一瞬間在周圍擴散開來,驚得銀杏本能的抖了抖,不過卻也只是片刻。之後便看到落松急急的在前面帶路。見此銀杏也不敢多問,只是老老實實的跟在身後,沒於多問什麼。
雖然說她現在心裡的確有很多疑問,可是看著子書長離的模樣,又不像是想害白玉瑄,只要不是衝著她倆的命來的,其它的銀杏覺得可以先放一放的。
而山崖上,剛才還廝殺成一片的戰場,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早在白玉瑄自馬車中飛了出來,而隨之銀杏也跟著跳了出來的時候,白安雅就已經覺得這次的突襲事件,怕是衝著白玉瑄來的。
而看到白玉瑄居然飛到了懸崖邊上,白安雅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忙加快了手裡的動作,想著可以快一點過去救下白玉瑄。可是這些黑衣人顯然是有備而來,哪怕是自己身邊有多寶這個高手在,可是也架不住對方那一百多號人。
心裡越想快一點過去,手上的動作越急切,甚至因為急切,白安雅手臂上還受了兩處刀傷。
如果說沒有傷的時候,白安雅還能撐一會,可是手臂上受了傷之後,白安雅的招數便越發的力不從心了。不過這種狀況卻並沒有持續多久,白安雅便發現,白玉瑄已經墜下斷崖了。
因為這一個突然的刺激,白安雅可以說是帶著幾分拼命的向前衝去,可是黑衣人顯然沒有給她這樣的機會。不斷有人過來糾纏著白安雅,就是沒讓她成功衝過去救人。
白安雅心下雖然急切,卻也奈何不了什麼,最後看到銀杏衝了過去,本來她心底還隱隱的升起點希望,卻在看到黑衣人衝著銀杏手臂砍去的時候,心徹底冷了。
銀杏在自己眼前消失的時間也沒多久,白安雅甚至還來不及反應,那些黑衣人便訓練有素的飛快撤了出去。
若說之前白安雅還只是懷疑的話,那麼自白玉瑄與銀杏落下斷崖之後,白安雅便可以斷定,這些黑衣人就是衝著白玉瑄來的。
到底有多大的仇恨,非要逼死白玉瑄不可?白安雅不太明白,她只是帶著幾分頹敗的倒在地上,任由多寶將她抱回新華公主的馬車上,輕輕的替自己包紮著傷口。
而新華公主雖然全程都是坐在馬車裡的,可是多年的經驗沉澱下來,早在黑衣人出手的時候,她便已經隱隱的猜到了這些黑衣人的目的。不過那個時候,她還沒想到,那些黑衣人居然不管不顧的連白安雅所乘的馬車都不放過。若是白安雅不會武功,是不是就會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