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喜塔氏。
而這位相師據說是通天眼,曉未知事,而且他本人還有一個特點,少年白髮!
據說是十四歲私窺天機,所以被反噬成一頭白髮。只是其中真相到底是什麼,外界的人也無人知曉,不過這位少年白髮的少年,如今已經是二十有二,卻還是孑然一身,據說他推掉皇帝賜婚的理由只有八個字:靜待天機,候有緣人。
因為得了天機,所以皇帝也不敢強行給他賜婚,所以年輕有為的西達國大相師,卻是孤身一人。
來的時候,白玉瑄未細看,如今眉眼一掃,饒是見過子書長離那樣的妖孽之後,白玉瑄還是覺得這位喜塔俊澤給她的視覺衝擊太明顯!
不輸於子書長離的容貌,同樣不輸於子書長離或者說是白玉珩的外在氣質,也可能是因為少年白髮,他由骨子裡散發出一種極為冷淡的疏離淡漠之意,又或者說是帶著幾分仙氣。
一身瀲灩紫衣將他一身的仙風道骨之氣,襯托得越加明顯!
總之白玉瑄覺得這樣的男人,美則美矣,卻是不可接近的存在。
228 調查
白玉瑄心神微晃也不過片刻的功夫,反應過來之後只是微微垂了垂眼眸,若是想在西達安好無虞的生存下來,有些人自己還是不要去招惹,最好也不要過多的去關注。
是福是禍,白玉瑄也不可知,更何況這位少年白髮的相師,如此年紀便得西達皇帝看重,想來也是有著他獨特本事的,白玉瑄生怕自己多看一眼,便會被看透,所以不過轉瞬之間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被點到名字的喜塔俊澤似乎也不在意,自座位上緩緩起身,身姿端得筆直,哪怕他面對的是西達最高的統治者,西達國的皇帝,面上卻未見半分畏懼之色。
“回皇上,臣以為事情未查清之前,無論怎麼樣說都顯得有失偏倚,既是如此,臣不便妄言。”喜塔俊澤開口的時候,白玉瑄還是假裝無意的用目光掃了他一眼,卻是極快便收了回來,只是白玉瑄沒有想到,喜塔俊澤的聲音居然都帶著幾分不真實的縹緲,好像他本身就不應該存在於人間一般。
更甚者,白玉瑄覺得若只是聽這聲音,她都會以為這個人遠在天際,不可觸控。
可是那個人明明就在自己附近不超過五十米的距離,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呢?
“相師說的也是,是朕妄斷了。”西達皇帝此時的心情應該不算太好,可是在聽到喜塔俊澤的話之後卻還是淡淡一笑,雖然勉強,可是卻讓白玉瑄覺得吃驚,一個相師不過就是開口說了一句話,為何這位西達的皇帝居然能在盛怒之下還可以淺笑待之?
是這位相師的地位太高?還是說這位相師當真可以窺得天機?
白玉瑄心裡越發的不能確定了,所以微微垂下眼眸,半分目光都不敢再外露,她現在能做的也不過就是用自己的耳朵去聽外界的一切。
不過轉念再一想,畢竟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若是自己表現的太鎮定了,豈不是也顯得有些突兀嗎?
心下轉明白這些,白玉瑄也不再去糾結那位喜塔城相師帶給她的衝擊,學著木雷府的那幾位小姐一般,目光隨意的掃著。
“皇上聖明。”白玉瑄的目光剛掃過去,便聽到那道縹緲的有些空寂的聲音響起來,不過這樣四個字卻是讓白玉瑄愣了一下。那樣一個天神一般的人物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是她將那個人想得太神話了?還是說另有原因?
不過一個初次見到的人物,白玉瑄心下轉了轉之後。便不做細想,這會功夫白玉瑄還是比較在意,千里香既然是哈濟氏一族的得意之作,那麼那隻貓估計也就是專門為了辨別這種香味而特別飼養的,只是白玉瑄沒想到,養這隻貓的居然會是一位後、宮的大妃?
不過就是目光微掃的功夫,白玉瑄便看到對面男席那裡坐著一名男子,那身姿似乎與其它人帶著幾分不同,更特殊的是他面上帶著一枚銀白的面具,雖然在那一群人中顯得有點不同。甚至說帶著幾分扎眼,可是再配上他那一身顏色微素的華服,卻讓白玉瑄覺得那樣一名男子,就算是站在人群之中,都不會被輕易忽略。
只是白玉瑄目光掃了兩圈這才明白。為什麼會覺得那名男子有些不同了,因為他是坐在特製的輪椅之上。
戴著面具還坐在輪椅之上,想來那名男子應該就是傳說在幾年之前因為意外而毀容毀腿的四皇子西羅笙,只是那一身的氣息讓白玉瑄覺得莫名的熟悉,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白玉瑄甚至心下一緊,都不知道這是一種好的感覺還是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