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側妃,你可是得好好看清楚。”
這算什麼?威脅嗎?白玉瑄鬱悶了,莫不是今天這個佈局其實皇上也是有份的?那麼犧牲一個女兒也是在預料之中的嗎?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麼這薄情冷血的皇家,還真是可怕的很呢。
皇上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柳側妃若是說這帕子是白玉瑄的,那麼就證明她在說謊,所以怎麼樣說她自己掂量著辦。
而柳側妃在左右看了那個帕子幾眼之後,面上的疑惑之色更重,可是再一想皇帝的話,她又不敢說實話了。
不過她臉上的這一系列變化,坐在上位的皇帝都看得清楚,他心裡也在暗暗嘀咕,這位柳側妃是聽懂了自己的暗示,只是她此時的表情就是在納悶。也就說那枚帕子就是那位木雷府小姐的,只是千里香的味道怎麼會不見了呢?
“回皇上,這枚帕子不是木雷小姐之前帶的那枚,想來木雷小姐是不是在無意之中跟誰拿錯了帕子?”柳側妃心裡是真不明白,為什麼明明就是這枚帕子,可是卻沒有了千里香的味道,到底這中間有什麼她不明白的事情呢?
而聽了她的話,皇后微冷的神情總算是鬆了一塊,白玉瑄眼角的餘光將這一幕看在眼裡,心下卻是冷冷一笑,本來以為今天過來就是看一齣戲,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想將她推進戲裡。
“木雷小姐,你可是有話說。”皇帝心裡也不太明白,不過出於公平起見,還是多問了一句。
白玉瑄心下醞釀了一番,最後老實的回道:“回皇上,臣女養在道觀多年,讓臣女來辨認卷書還好,可這些帕子香囊之類的東西,還真分不太清楚,許真是拿錯了也說不定,既然側妃娘娘說那上面有香料,不若再帶著白貓出去尋尋吧。臣女也不曉的是不是真的拿錯了帕子,臣女覺得這些東西都長著一個模樣。”白玉瑄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裡帶著一點呆萌的意味,完全就是一幅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模樣,特別是說話的時候,眉眼還一挑一挑的,顯然是帶著不解的,看得皇帝心頭一跳一跳的。
想來這過了皇后生辰宴之後,白玉瑄怕是逃不過他的魔爪了!
那樣炙熱的目光,白玉瑄都能感覺到,特別是皇后那一抹帶著一點壓迫還有不滿的目光,白玉瑄雖然未曾光明正大的看,卻還是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不過這個皇帝也是夠可以的了,已經接近天命之年,居然還存著這樣的心思,白玉瑄心裡不由又一次為木雷萱默哀了一把,好在你去的早啊,不然這也夠得你受的了。
“既是如此,木雷首領,帶著白貓再去後、宮搜!”許是因為白玉瑄的表情取悅了皇帝,所以皇帝沒再繼續為難白玉瑄,而是轉頭讓木雷格多去接著搜。
不過他顯然還沒忘記下面還跪著另一名罪婦呢,不過再一看底下跪著的一片,皇帝心情好了許多,這會也不想再與他們計較,所以淡淡說了一聲:“眾卿先平身吧。”
“謝皇上。”底下一陣高呼,個別上了年紀的官員甚至因為跪得久了,隱隱的帶著一點暈倒的意思,不過好在身邊的人扶著也算是勉強起身,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不過在眾人起身的時候,白玉瑄卻看到對面男席那裡,一直沒出聲,甚至在眾人都老實跪在地上的時候,那位男子也只是淡淡的坐在輪椅上,連半句話都不曾說過,卻沒有人忽略他的存在。
四皇子西羅笙,若是白玉瑄看得沒錯,剛才就是眾人起身的一瞬間,西羅笙微微頷首,只是唇角卻是扯起一抹淡淡的嘲諷的笑意,極快,快到白玉瑄以為是幻覺。只是讓白玉瑄覺得不可思議的不是那一抹笑意所想表達的意思,而是那一抹笑意讓她覺得有些熟悉,而且還透著一股道不清的情愫在裡面。
她莫不是與那位四皇子見過?那位皇子不良於行,若說他去過寧國想來也是不可能的,可是自己之前也沒來過西達,哪怕是前世的時候也未曾來過。莫不是前世的時候這位四皇子去過寧國?
可是沒印象,白玉瑄恍惚著,只是意識到皇帝只是讓那些人起來,她終還是壓下心底的好奇緩緩的在原地跪好,頭也低低的,不想因為任何事情讓自己的情緒外露。
“回皇上,伊爾氏一族護院三護法求見。”眾人剛回到座位上,下面便跑上來一名小太監,白玉瑄這才想起來,之前的那位護法可是說,一會兒會有一名護法來回報秘藥被盜的事情。
“宣。”皇帝大手一揮,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疲憊的意味,不過看向白玉瑄的目光卻是透著一抹意味深長。
“啟稟皇上,屬下一番檢視之後,還是未查到任何外人侵入的跡象,秘藥被盜之